,我不可不想單獨和你們一同上路,可得把成大小姐這個同伴給我看好了。”
程妡被她氣得,頓斯胸口就被噎了一口氣悶氣,腳步一頓,卻沒回頭,直接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何旭神色複雜的回頭看了眼燈火闌珊處正在閉目養神的女子,然後一招手,帶了四名隨從,跟著去了後院。
程妡的院子不很大,四個人,分四面把守,保管她插翅難逃。
何旭就親自守在院子外面。
夜深人靜,同在前面把守的侍衛忍不住問道:“頭兒,我們這是做什麼?”
宋楚兮難道真的只為了找程妡路上給她作伴解悶的嗎?就衝這程妡的身手,連他這普通的一個侍衛都能拿住,總不能指望她能幫上什麼忙的。
何旭黑著臉,語氣不明的吐出幾個字,“這個程大小姐,有問題!”
他沒再多說。
他一直跟在殷述身邊,對於朝局上面的事情知道的多一些,宋楚兮之前的話,雖然沒有明著揭程妡的底,但那意思卻是一目瞭然的。
而且程妡本來也是正裝好正準備暗中離京的,如果不是宋楚兮上門將她堵住了,還真不敢保證後面會出什麼事呢,想來就叫人捏一把冷汗。
*
南塘。
大鄆城。
殷述大軍離城出發的第三天,衛恆把最新的密信送到了殷湛手裡。
“這幾個月王妃一直被關在離康王府不遠的一個院子裡,因為康王府和康王身邊的任何一人都和那院子接觸過,所以才導致我們疏忽,一直沒有查到。”衛恆道,一面有些汗顏,但總算是找到宋楚兮的蹤跡了,又多少是覺得鬆了口氣,“兩日之前的清晨,康王御駕親征,親自率兵出城了,頭一天夜裡,王妃帶著何旭一行突襲程府,應該是和程妡攤牌了,後面又帶了她,由何旭押解,尾隨大軍而去了。”
殷湛手裡捏著那紙條,指腹不易察覺的緩慢的在那紙上摩挲,不知道在想什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衛恆只等著他拿主意,一語不發的從旁等著。
過了一會兒,殷湛才開口,卻只是問道:“京城裡,是童五還是嚴華跟著她的?”
“是童五!”衛恆道:“本來童五和嚴華都在京城裡暗中查訪王妃的下落,可是找了三個多月無果,我擔心王妃別是被康王關押在城外了,就讓嚴華出城去找了,王妃離京走得又倉促,嚴華沒能跟上,童五倒是很快發現了,一直暗中尾隨保護,這密信,也是童五傳回來的。”
衛恆說著,突然想起了什麼,又補充,“王爺,這幾個月,也有赫連纓和赫連煜的人在天京暗中查訪王妃的下落,不過童五說,就在王妃現身的那天夜裡,他發現暗中有個高手尾隨。後來在程府外面,他覺得那人身上殺氣重,就設法將人引開了,想要拿下盤問,居然遠不是對手,過了幾招就讓人跑了。”
“不知道是什麼人?”殷湛問道。
“不知道!”衛恆搖頭,“不過童五說那人的身量,應該是個女人,本來還擔心她會對王妃不利,那人一整晚都在程府附近遊蕩,可是後來王妃他們出京之後,她就突然自動消失了。”
“一個女人?”殷湛閉上眼,沉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童五不是她對手,她又蒙著面,只童五說,身材比較好分辨,不很好,稍微有點發福吧。”衛恆道,也只能是將童五附帶著提的一兩句話如實轉告了。
“一個女人?還是個高手?”殷湛反覆思量著,“這樣的體態特徵,就應該不是宋楚琪了。”
“是啊!應該不是!就是不知道她意欲何為,反而更叫人不放心!”衛恆也是憂慮,想了想,提議道:“事不宜遲,屬下再去一封密信催一催,讓嚴華也追上去,且不說這個人的目的不明,回頭如果去了戰場上,多個人,好歹能多個照應。”
衛恆說做就做,轉身就要出去。
“站住!”殷湛卻是叫住了他。
他重新張開眼,眉目間也是顯而易見的憂慮之色,仍就捏著手裡的紙條道:“既然是個絕頂高手,多一個嚴華等頂什麼用?”
衛恆愣住。
殷湛於是就將那紙條揉在掌心裡,捏成了齏粉,鬆開手的時候,他面上就莫名多了幾分冷色道:“飛鴿傳書,把嚴華叫回來吧。”
“叫他回來?”衛恆不解。
殷湛拍掉掌心裡的粉末,站起身來,繞過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