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就會放了你?想都不要想,你在乎也好,不在乎也罷,今天你既然是落在本宮的手裡了,就別想著能夠抽身而退。”
說話間,他的已經閃身撲了過來。
宋楚兮的眉頭一皺,趕緊縮腳,使勁的縮在了那睡榻裡面的一角,再開口的語氣,果然就不復鎮定,質問道:“今天你敢隨便動我,就不怕來日方,我南塘宋氏和你不肯罷休?”
“南塘宋氏?你還指望宋承澤會替你做主嗎?”即墨勳道,一把拽著她的手腕又將她拖了過來。
宋楚兮在力量上不可能與他抗衡,直接撞在他的身上。
即墨勳才要抬手去剝她的衣服,就先覺得背心一陣刺痛,被什麼尖銳的東西頂住了。
他的身子瞬時僵住了,整個籠罩在宋楚兮的面前。
因為兩個人離的極近,他根本就看不到宋楚兮臉上表情。
而宋楚兮卻似乎很享受這種近距離的接觸,也不急著和他之間拉開了距離。
“你——”愣了一愣,即墨勳才氣急敗壞的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
“要對付你,何必要南塘宋氏那麼大張旗鼓的來,我一個人,就足夠了。”宋楚兮道,語氣冰冷。
她口中撥出去的氣是熱的,但是噴薄在即墨勳的耳後,卻叫即墨勳覺得毛骨悚然。
“這裡是我的地方——”即墨勳道,壓抑著開口。
“我知道這是你的地方,可是這妨礙你現在是落在我的手裡的這個事實嗎?”宋楚兮道,似是半分也不替自己的處境擔心的。
即墨勳的整個身子是僵硬住的,只她不徐不緩的繼續說道:“我們還是繼續把前面說到一半的話題說完吧。”
“什麼?”即墨勳脫口問道,這時候腦子裡已經顧不得思考任何事了。
“就是我們北狄的那位太子殿下啊。”宋楚兮道:“你就真的不好奇,他費盡心機把我引過來,又讓我落到你的手裡來,這其中到底是有什麼圖謀嗎?”
殷紹大費周章做了這麼多,即墨勳的確也是奇怪,只是他想不通,而且他現在更在乎的是要向宋楚兮報復,也不想理會其她。
現在受制於人,宋楚兮又舊事重提,即墨勳心中便升起一層迷霧,然後就聽宋楚兮在他耳邊滋滋陰冷道:“因為他想要為我製造機會,讓我殺了你!”
她的語氣冰冷,帶著深刻的威脅的味道,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剮過皮肉,聽的人心裡發毛。
即墨勳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聽她繼續說道:“的確,有些事情,我是沒那麼在乎,可是你又當我是什麼人?我是會隨隨便便吃虧的嗎?這種情況下,你還指望著我會委曲求全?明明殺了你,也是一條出路,我幹什麼要委屈自己?平白的讓你來噁心我?”
即墨勳這會兒只關心自己的生死,腦子裡反而有點兒反應不過來。
宋楚兮藏在掌中的刀鋒這才利落的前移,用匕首壓在他頸邊,稍稍往後撤開了身子,“殷紹比你瞭解我,他知道,我不肯受辱的結果就是當場殺了你。他明知道你對我的企圖,還佈局做了這樣的一場戲,現在你還不明白嗎?他這是為著借我的手,來要你的命的。”
即墨勳即使再如何的惱怒,但是也不得不開始正視這個問題。
他腦中飛快的想了想,然後就臉色鐵青道:“他要挑撥彭澤對南塘動兵嗎?”
“他既然能準確的掌握住了你在皇廟那裡的行蹤,你覺得這個地方就是絕對安全的嗎?”宋楚兮道,說著也不等他回答,就兀自搖了搖頭,“朝廷要徹底收服南塘的用心,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相信你也知道,可是皇帝陛下不想留一個薄情寡義的名聲,他不想自己親自動手。可是如果彭澤太子被我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南塘女子所殺,彭澤要對南塘甚至於整個北狄興兵,那麼就不是朝廷的責任了。到時候,朝廷就會以邦交為名,直接對南塘發難,到時候不僅可以拿下了南塘,而且面子裡子也都是他的。你說他高不高興?”
南塘一直都是皇帝的一塊心病。
如果能因此而找到他兵法南塘的契機,那麼他還會追究這件事是不是有人有意算計促就的嗎?只會是順水推舟。
即墨勳聽了這話,心裡突然就涼了半截。
是了,以他對殷紹的了結,那個人,強勢的很,既然現在他即墨勳是懷王殷梁的盟友,那麼八成殷紹就會直接一竿子打死,完全不存招攬之心的。
相反的,弄死了他,引發兩國戰事之後,他和殷梁之間的同盟也要瓦解。兩國只要開戰,殷梁的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