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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沒想到,你在煉器上還有這等造詣;光是這鏡花水月的銘文,就足以令你功成名就了!”

吳燕兒同樣驚訝:“是啊,能夠憑空幻化出乾坤,這種銘文,也屬於高階銘文了吧?對於一個煉器師來說,一生能得到一條高階銘文,已經實屬難能可貴了;多少人窮極一生,也一無所獲;你年紀輕輕就能得到這種銘文,也算是一種造化了。”

方岩心想,這才哪到哪?要是告訴你們,前段時間令整個太武城風雲變幻的復活銘文和閃爍銘文也是從我這出去的,你們還不直接給大爺跪了?

由於恰逢慶典和鬥武大賽,學院是不上課的,因此方巖便直接回了家,趁著這難能可貴的閒暇時間,好好的休息了一晚;次日清晨,天剛矇矇亮就趕到學院,發現兩位師姐都沒來,只有冷師姐一個人在看書。

第29章 複賽

冷師姐自始至終都坐在中間靠窗的位置,那是她的專屬座位,雷打不動,不像方巖他們朝三暮四,坐無定所;進門的時候,冷師姐掃了方巖一眼;方巖處於同門情誼,微微一笑,主動打招呼:“嗨……”

結果不出方巖所料,冷師姐根本不搭理他,繼續低頭看書。

熱臉貼在冷屁股上,方巖一陣尷尬,灰溜溜的找了個位置坐下,研習起最近要學的‘氣動’篇;只要把氣動篇學會,方巖就可以更輕易的調動體內靈氣,修行速度會更快。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學生來到學院,外面越發的喧鬧起來,可任憑屋外風起雲湧,屋內也是靜如止水。

課堂太大,兩人太少;喧囂的屋外,卻驚不起屋內半點漣漪;而就在方巖享受著這種難能可貴的清淨時,身後卻傳來冷師姐的聲音。

“鏡紅顏,絹紅鴛,一走一牽一念間;讀女德,訴夫綱,回首難忘少時年。”

方巖回頭一看,發現冷師姐正單手托腮,看著書本失神;本還以為她在看什麼修煉之書,定睛一看,卻發現書名為《女兒嘆》乃是時下流行的小說;不曾想,冷冰冰的冷師姐,竟然也有如此少女情懷。

方巖也是嘴賤,隨口言了幾句:“寒窗前,負十年,提筆紙間訴流年;人苦短,天亙遠,何必與世比滄田?”言下之意,人生苦短,天地亙古不變,又何必追憶逝去的時光,與天地比誰更滄桑?及時行樂,活在當下,才是王道!

此言一出,冷師姐一雙犀利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方巖,把方巖盯得心虛不已;而就在方巖後悔多言之時,冷師姐卻破天荒的沒有讓方巖滾,而是語氣冰冷,更像是質問:“若女兒家能與男人一樣活著,又豈會有這麼多煩惱?”

雖然平日裡,跟冷師姐有點‘老死不相往來’的味道;但此時話題已經開啟了,方巖也不想退縮,便直接回答:“男女本來就不相同,又何必非要與男人一樣?”

方巖這話說的沒錯,萬物皆分陰陽、男女、雌雄、公母;就連公狗母狗,乾的事兒,性格都不一樣,更何況男人女人了?別說是這個時代,就連方巖那個時代,一提起男女平等,方巖都覺得純屬扯淡;這世間,要麼男尊女卑,要麼女尊男卑,永遠沒有平等那一天;因為生理決定物理,物理決定能力;能力不同,又何以平等?

誰知道,冷師姐一聽到這話,臉吧嗒掉地上了,語氣冷到掉渣:“本以為你還能懂得些女兒心,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個狂妄自大之人罷了!”說完,她便隨手將那本《女兒嘆》順著窗戶扔了出去,起身離開了學堂。

這一舉動,令方巖愣了半天,心想這娘們吃錯藥了吧,怎麼跟神經病似得,說翻臉就翻臉?不過想了想,也就釋然了,女人嘛,不都這樣麼?

想了想,還是出去把那本書給撿了回來,發現書皮很新,書頁卻很久,這是不斷翻頁造成的,冷師姐肯定看過無數遍了;既然是個女兒心,為何非逼著自己當男兒身?

就在方巖疑惑之際,兩位師姐鶯鶯燕燕的走了進來,等方巖出言詢問之際,卻遭到吳燕兒一陣呵斥。

“我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去招惹她,你怎麼就不聽呢?”

一聽這話,方巖更是疑惑,怎麼就不能招惹她了?難不成她是女妖精,沾著即死?在連番詢問之下,吳燕兒輕嘆一聲,說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有所不知,她乃是咱們太武天門首將胡成義的獨生女,作為軍人世家,胡成義被誰都希望膝下有子,一來可以延續香火,二來可以繼承衣缽,繼續延續胡家的榮耀;只可惜,她娘生她那天難產死了;你也知道,這對胡家,或者說胡成義意味著什麼;雖然父女一場,又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