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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快看,方武竟然……竟然被方巖擊倒了!”
“我沒看錯吧?!這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低階修者之間比拼的就是防禦力,誰能防住對方的攻擊,誰就立於不敗之地;以方武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撼動如意金身訣,在無法傷到方巖的前提下,處於被動捱揍的處境乃是必然。
方武斷然想不到,他竟然會被方巖擊倒,震驚的同時,羞恥感湧上心頭;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惡狠狠的盯著方巖:“你找死!”
方武怒喝一聲,向方巖撲去,轉瞬之間到達方巖面前,直接握拳攻向方巖胸口;只可惜他手中有劍時亦傷不到方巖,赤手空拳又能泛起什麼浪花?氣勢洶洶的一拳打在方巖的胸口,非但沒有傷到方巖分毫,反而震得指骨生疼。
還沒等他收回手,方巖直接一個上勾拳外接直衝拳,再加上三百六十度迴旋踢,將方武再次擊倒在地;這一次,方巖沒有留手,而是乘勝追擊,在方武倒地的同時,一腳踩在方武的胸口,低喝道:“誰是廢物?”
“你!”想要把方巖的腳挪開,可任憑他使出吃奶得勁兒,也無法移動分毫,只能狂吼著;只是這狂吼非但不能讓他看起來有氣魄一些,反而令他看起來有幾分煮熟的鴨子嘴硬的可憐樣。
見方武不屈服,方巖直接跨坐到他身上,兩隻拳頭如雨點般落在他那本來還有些英俊的臉上;一邊打,一邊大聲喝問:“誰是廢物?!”
“你是廢物!“
“你!”
“……”
起初方武還能嘴硬,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臉頰在方巖無休止的擊打下開始腫脹變形,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最終只能含糊不清的嗚咽著,再也無法說出一個完整的字元;哪怕是他已經毫無反抗之力了,方巖仍舊沒有絲毫要停手的意思;畢竟他們倆簽了生死狀,就算是方巖當著所有人的面就這麼打死方武,也不用付任何責任。
“砰砰砰……”
一拳接著一拳,一聲接著一聲悶響傳入周圍人們的耳中;往日他們嗤之以鼻的方巖,此時此刻卻令他們詫異、震驚,看待方巖的眼神也由鄙夷轉變為驚恐。
“方……方巖,快……快住手,再打下去,你會打死他的!”
“方巖,他已經沒有絲毫反抗能力了,快住手!”
剛才還等待著看方巖被狠狠修理的觀眾,此時此刻卻一邊倒的幫方武求情起來,有一些膽小的甚至帶著微微的哭腔;只是,他們的請求,在方巖耳中一文不值;方巖仍舊一拳一拳的幫助方武免費整形,鼻樑已經被完全打碎了,臉頰骨也已經開始凹陷,就算方武能夠活下來,日後走在大街上,也會變得回頭率百分之二百。
方巖一直都遵循一個道理,那就是對敵人不必有絲毫的憐憫;而就在方巖準備將這段時間積蓄的怨氣全都發洩在方武身上時;突然,一道凌厲的罡風憑空出現,直接將方巖擊飛,所幸有如意金身訣護體,才未受傷。
等方巖從地上爬起來時,發現方重變正黑著臉站在不遠處,冷冷的注視著他。
“還真應了那句話,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怎麼著,兒子敗了,輪到老子上了嗎?”
儘管一看到那完全毀了容的兒子,方重變就恨不得立刻殺了方巖,但他們二人簽了生死狀,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就算是心中有怨,也只能往肚子裡咽。
方重變嚥下心中的無邊怒火,深吸一口氣:“方巖,你難道不知道‘冤家宜解不宜結’的道理嗎?對武兒下如此毒手,可還將我放在眼裡?”
聞言,方巖一笑:“我還以為方族長早就已經將我視為敵人了,否則當初入院考試的刁難以及不久前中考材料被封印的事,是方族長不小心而為之?”
方巖故意把‘方族長’二字的語氣加重,嘲諷方重變為了得到族長之位,已經被利益矇蔽了雙眼;同時當著所有人的面將方重變做的好事抖摟出來,不求讓眾人義憤填膺,只為了讓方重變知道,他乾的好事兒,自己不是不知道或者不敢反抗,而是不屑!
方重變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片刻之後,眼睛一眯:“好小子,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做的事;以後時間多的是,咱們走著瞧!”言罷,方重變抱起臉已經腫的像‘金三胖同志’般的方武,跳下來擂臺。
今日,方巖不僅把方武裡裡外外的收拾了個痛快,更和方重變撕破了臉皮,日後定會多出許多麻煩;但方巖不在乎,看著方重變的背影,方岩心中暗道:“你要麼將我扼殺在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