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小娘們?聽到這個稱呼,在場之人無不拍案而起,對其聲討;呂千姬也是眉頭微皺:“這文雅之地,何來得粗鄙之人?轟出去!”
話音一落,兩個少女從偏閣走出,去趕方豐寶;方豐寶不光不肯就範,還反撲那兩女,想要趁機佔便宜;結果這倆少女步伐輕盈,動作迅捷,閃過方豐寶的雙臂,左右伸手一叼,就將方豐寶架住,緊接著往外一送,就直接把方豐寶給扔出了聽濤閣;沒想到,這倆少女竟是高手。
“幹,有本事跟老子我床上大戰三百回合,老子保證讓你們這些小娘們樂不思蜀,跪地求饒……”方豐寶氣的在外面大罵。
方巖頓感很丟人,衝旁邊橫眉立目的公子問道:“這人是誰啊?這麼粗俗!”
公子罵道:“誰知道從哪來的泥腿子,離他遠點,恁得辱沒了斯文!”
“對對對,離他遠點!”方巖擺出一副我不認識他得架勢。
第20章 誤入盤絲洞
方豐寶再外面罵個不停,閣內的人雖氣卻繼續吟詩作對,把酒言歡,充耳不聞門外事。
方巖剛才的橫抱琵琶,一曲清音,令人們津津樂道,皆是猜測方巖是哪家的高才,有心上前詢問一番,也好結個交情,結果發現方巖早已經被侍女領上了二樓,一時間又是一陣羨慕嫉妒恨。
這聽濤閣雖然是開門做買賣的,但二樓卻不是誰都能上的去,尤其是呂千姬的雅間,只有那高才高德,且得到呂千姬的欣賞,才有那麼萬分之一的機進入,方巖也算是踩了24k純金鑲鑽大狗屎,才能有這樣的好運。
入得閨房,一股淡淡的梔子花香迎面撲來,入眼裝飾簡單卻不失雅緻,幾條粉色紗帳垂在牆邊,令整個房間多了不少屬於女兒家的神秘氣息;方巖雖然進過不少女人的閨房,但此時卻稍感拘束,直到呂千姬隨手一指北尊位的椅子,示意方巖入座,這才輕鬆了許多。
“不曾想,你還是個文雅之人,剛才的一曲琵琶輕彈,音律雖怪卻朗朗入耳,雖驚豔卻不爭豔,令人讚歎。”呂千姬左手拂袖,右手翹了個蘭花指,捏著茶壺為方巖輕酌一杯,極盡端莊。
茶入口清香,但與眼前美人兒香相比卻要遜色不少:“我哪裡是什麼文雅之人,只是庸俗的不太明顯而已。”
呂千姬一愣,一張絕世嬌顏,宛如流風迴雪般露出一個笑容:“謙虛是好事,若謙虛的太過,反倒矯情了。”
“可有的時候,越是豁達不拘小節之人,反倒越令人討厭。”
呂千姬微微一點頭:“這倒是。”不自覺的想起了方豐寶,他倒是不矯情,但卻令人厭惡至極。
不去想煩悶之事,呂千姬上下打量了方巖一眼:“你是方家人?”
“你怎麼知道?”方巖可以肯定自己沒有透露過身份,她又是如何知道的?一時間百思不得其解。
呂千姬小抿一口清茶:“你在拍賣會上,拿出酒王樽和復活手鐲兩件奇物,現在早已經在太武城傳開了;我雖是一介女流,只知深閨繡花鳥,卻也是兩耳盡知窗外事。”
聽此一席話,方巖不禁感慨,果然太張揚了;俗話說槍打出頭鳥,這太武城不是久留之地,要儘快回去;想要起身道別,呂千姬卻動作優雅的擺了擺手,示意方巖稍安勿躁。
“別的地方不敢保證,但至少在聽濤閣你是安全的;另外我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請方公子解析?”
“何事?”
呂千姬雙眼直視方巖,嘴唇微動:“那復活手鐲你究竟是從何而來?”
聞言,方巖一愣;心想我就說嘛,就我這一窮二白,長得又不是帥的驚天動地,怎麼就能得到呂千姬的垂青呢?原來這女人的心思也在復活手鐲上;雖說這呂千姬美得驚天動地,只要她一句話,肯為她拋頭顱灑熱血的男人數不勝數;但方巖卻很謹慎,沒有因她的美色而亂了方寸。
“我說我撿的,你信嗎?”
呂千姬面帶笑意:“若方公子有什麼顧忌,不說也罷,又何必說這種不值一文的謊言搪塞我呢?若你只是拿出一個復活手鐲也就罷了,可你偏偏還拿出一個酒王樽,此二者皆是銘文器,若都是你撿的,這說服力未免太低了點吧?”
方巖有些無言以對,都說美麗和智慧不能並存,可眼前的呂千姬不僅長得漂亮,腦袋瓜也這麼夠用,著實有些難對付。
思索片刻後,方巖眼睛一亮,將問題丟回呂千姬:“那你說我是如何得到的?”
“你自己造的!”呂千姬幾乎脫口而出,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且她的雙眼雖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