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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凝,既然宣院長都點了你的名字了,你就出來跟大家說說,你為什麼會給出這樣的鑑定結果。”韓教授面色如常的道。
褚凝默默的在心裡給韓教授點了個贊。
在這種情況下,韓教授還能保持如此的鎮定,這心理素質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了的了。
不過,韓教授難道就真不怕自己丟了學校的臉?
還是他有這個自信心,覺得他最終能夠圓得回來?
這些念頭在褚凝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她很快就應聲站了起來,在眾人的聚焦中,站到了那件薄胎瓷旁邊。
“這件薄胎瓷的大致情況,相信大家都已經瞭解了。那麼現在,我就先說幾點自己不一樣的看法吧。”褚凝指著身邊的薄胎瓷燈盞道,“大家應該都看過了,這件燈盞上的年款,刻的是大明萬年制。因為這個具有官窯特徵的年款,所以很多人都覺得,這件薄胎瓷燈盞,是萬年間的官窯瓷器。當然,這應該也只是大家的判斷方法之一。”
“難道不是嗎?”見褚凝站在會議室中間侃侃而談,一副十分自信的樣子,陸青柔心裡十分別扭,忍不住開口道,“別的地方暫且不說。就憑這個年款,怎麼也判斷不到清朝去吧?而且還是康熙年間?這件薄胎瓷,和康熙有關係嗎?”
“陸學姐這個問題問得好,我正要解釋呢。”褚凝笑了笑,像是沒有看見陸青柔難看的臉色似的,溫柔的看著眼前的薄胎瓷道,“這件薄胎瓷的燒製工藝真的是很好,和官窯瓷器比起來,幾乎沒什麼差別。也是因為這一點,大家在鑑定這件薄胎瓷的時候,就很容易忽略了一些其他的問題。比如,我們現在所說的這個年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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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年款和琺琅彩
“說了這麼多,你還是沒說這個年款到底有什麼問題!”陸青柔冷哼道。
宣院長等人皺起了眉頭。
古維察覺到宣院長隱忍不發的怒氣,回頭冷冷的看了陸青柔一眼。
陸青柔心裡一顫,忙低下頭,一個字也不敢多說了。
“陸學姐彆著急,我馬上就說到了。”褚凝還是一臉的微笑,彷彿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大家都是學古玩的,應該知道,瓷器身上留下來的年款,雖然可以用來判斷一件瓷器出產的具體時間,但也並非絕對。畢竟,年款這種東西,想要偽造的話,實在是再簡單不過了。”
這倒是。
眾人齊齊點頭,和身邊的人議論著什麼。
懾於古維的威嚴,陸青柔雖然不敢再說什麼,但她臉上毫不掩飾的鄙夷表情,明顯透著對褚凝的看不起。
她還是覺得褚凝的鑑定肯定是錯誤的,也覺得褚凝現在的誇誇其談,不過是在為她自己扯遮羞布而已,對褚凝的所作所為很是看不上眼。
“其實大家應該都知道,萬年間的年款,和普通的年款不同,是有些特別的。”褚凝笑道,“其中萬的萬字,是要出頭的。早期為草頭,後期為剪頭。而萬的字,形體也是比較長的,並不那麼標準。而我們面前這件薄胎瓷的年款,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認真看過,並沒有我剛剛說的那些特徵。”
眾人聽得一愣,下意識的往會議室中央的薄胎瓷燈盞看去,卻忘記了,隔著這麼老遠,他們根本就看不清燈盞上的年款的。
而那些之前就近看過薄胎瓷燈盞的人忙在腦海中回憶,使勁兒的想要想起自己看到過的年款,到底是不是褚凝所說的那樣。
更有聰明人已經反應了過來,既然褚凝當著這麼多的人面這麼說了,那她說的就絕對是真的。
那豈不是證明,他們真的鑑定錯了?!
幾人在心裡暗暗後悔,都怪他們之前被薄胎瓷燈盞的精美給煳弄住了眼睛,一時間竟然忘了這麼重要的東西!
其實讓大家忽略了年款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大家都覺得,這薄胎瓷燈盞既然宣院長親自從京城博物館借來的,那肯定是價值極高的真品,根本就沒往什麼仿品贗品一類的東西上想過。
“薄胎瓷雖然起於明朝,但是它發展最鼎盛的時期,卻不只是明朝。”褚凝繼續道,“自薄胎瓷出現以後,我國薄胎瓷的發展和進步就一直沒有停下來過。一些明朝時期創造出來的精品薄胎瓷,直到清朝的時候,也仍在大量生產,甚至多有創新。而除了景德鎮官窯,全國各地能夠燒製出精品薄胎瓷的地方,並不少。所以,在清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