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的小年輕似的。
褚凝假裝沒注意到時縉的小動作,將手裡捧著的一盒小型十二生肖玉雕放在了茶几上。
她雕刻的這一批十二生肖玉雕的玉質的確比較一般,都是翡翠市場上經常見到的普通品種。不論雕刻工藝,單看翡翠本身的話,每一塊翡翠也就幾百塊的樣子。
不過,這些玉雕的雕刻工藝卻幾位精湛,將十二生肖中的每一個小動物都雕刻得栩栩如生,仿若賦予了它們生命一樣,讓人見了就移不開視線了。
時縉看得十分驚奇:“你怎麼想起來雕刻這些小東西了?非常可愛,擺在你書房正合適!”
“一時興起而已。”褚凝對時縉的誇獎顯然很高興,她想了想,又從裡頭拿了龍形玉雕遞給時縉,“這個送給你!”
時縉就是屬龍的。
時縉笑著將龍形玉雕接了過來,又蹭在褚凝身邊撒嬌似的道:“褚褚,你把那頭小老虎也給我吧!”
褚凝就是屬虎的。
他這顯然是想睹物思人。
褚凝白了他一眼:“你就不怕這是個母老虎,半夜醒來看見嚇死你!”
時縉大笑:“沒關係,我不怕母老虎。要是身邊真有這麼個母老虎在,我巴不得每天晚上醒來都能看見她呢!”
這話分明是意有所指。
褚凝氣得牙癢癢,乾脆在他腳背上踩了一腳。
可惜力度,不但沒把時縉踩痛,反倒把他的心又給踩癢了。
“褚褚……”
時縉心裡一動,攬著褚凝的腰,又親了下去。
“嗚嗚……”
感受著時縉放在腰間的大掌傳遞過來的滾燙溫度,褚凝只覺得自己渾身都軟成了一灘水,半點力氣也提不起來了。
她半躺在沙發上面,比她高了一個頭的時縉壓著她,彷彿將她團團包圍了一般,周遭全是時縉散發出來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幾欲讓她就此沉迷過去。
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親吻,也是一件會讓人上癮的事情。
上輩子的時候,她和高震也有過親吻。可不知道為什麼,兩人之間總是不合拍。每次高震靠近過來,感受到他的呼吸撲在自己臉上,褚凝總會覺得不舒服,下意識的就會將高震推開。
每次都是這樣,漸漸的,高震也沒了興致,再也不主動親近褚凝了。
褚凝當時並不把這當回事,一心覺得等她將來和高震結婚之後,這種狀況可能就會改變。
而現實是,她並沒有等到高震的求婚,只等來了高震帶給她的災難。
如今面對時縉,褚凝卻覺得,哪怕就這麼和時縉親上一輩子不鬆開,她都不會覺得膩味,反倒有種甜到了心裡的感覺。
難道,上輩子的自己,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愛高震?
兩個人就這樣,對著十二生肖的玉雕擺件,心不在焉的評點上幾句,又黏黏糊糊的不時親上一陣,竟然就混過去了一個下午。
還是褚凝餓得肚子都咕咕叫了,兩人這才徹底冷靜下來。
強制性的讓自己坐得離時縉遠了兩步,褚凝隨便拉了拉自己因為親吻而亂了的頭髮,紅著臉道:“我們出去吃飯吧?”
本來在家裡做飯是最溫馨的事情,兩人平時也很享受這種氣氛。可褚凝之前並不知道時縉今天會回來,家裡的冰箱裡一點兒存貨都沒有,根本就沒有材料讓他們做飯。
更何況,現在天都黑了,再出去買菜回來,那也太麻煩了。
時縉今天也是佔夠了便宜,雖然他也覺得自己哪怕就這樣和褚凝呆一輩子也不會覺得厭煩,但餓肚子是大事,他總不能把自己女朋友給餓著。
“那我們收拾一下,這就出門。”時縉對著褚凝一陣笑,一點兒不好意思的神情都沒有。
被這樣的時縉打敗,褚凝也徹底放下了心裡那點小害羞,重新變得大大方方起來。
吃晚飯的時候,褚凝才想起來問道:“你這次回來,能待上幾天啊?”
“也就兩天而已,後天上午我就得走。”時縉有些不捨的道。
他以前放假的時候,總覺得回家也沒什麼意思,只有和幾個發小聚會的時候能有點兒氣氛。可自從和褚凝戀愛之後,他恨不得能天天賴在漢州不走,最好還能和褚凝同住一個屋簷下,每天早上一起床就能看見他的褚褚。
那樣的日子,真是想想都讓人覺得美死了。
褚凝倒是早已習慣了時縉這樣的來去匆匆:“那你今天早點回去吧?時奶奶肯定也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