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迷離的眼睛裡,不知會在什麼時候爆發出來;單從表面看,卻是讓人連年齡都無從推測。
斜斜地在樓梯上站定,一腳高一腳低的斜望了丁國春一眼,丁國春的呼吸忽然變得急促,那眼光裡有種說不出的壓力。
嘴角極其輕微地向上一牽,算是笑了一下之後,雷停不是很恭敬的斜過眼角看著李悅軍:“衣服是巡邏中隊大松的,我的那套拿去幹洗了。他們都說很帥,就你這個老傢伙挑剔!我在電臺裡聽到這個案子的情況,就知道這回該是你這個老鬼出馬。以你老鬼的脾氣,不折騰誰也得折騰我,所以我就沒等你叫,自已送上門來了。”伸手過去拍拍李悅軍的肚子:“即然想戒菸,就別老偷著抽,也別整天在桌子跟前坐著,怎麼,又開始學人家刻圖章?!再好的圖章也治不好頸椎痛?!你老伴的老花眼又嚴重了,哪天我領她再去配一副眼鏡吧!”
“咦!”李悅軍看著雷停慢慢地瞪大了眼睛,半晌才哈哈大笑起來,“啪”地一聲打落了他伸在面前的手,笑說:“你這臭小子,二個月沒見著你了,一上來就給我來個下馬威!你這雙單眼皮的小眼還是挺毒!說說,這回是怎麼看出來的?!”
雷停稜角分明的眉鋒輕輕抖了抖,說:“算了吧!推理這個東西,跟許多貌似神秘的東西一樣,說穿了就一點意思都沒有了。”看到李悅軍又露出一貫的不耐煩神情,嘆了口氣,無奈地說:“你左手的袖口上有好多細微的燙點,右手拇指和食指有淡淡的黑跡,食指和中指內側微微泛黃,嘴裡雖然含著潤喉糖但仍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