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脆,一碰就斷,並不能用於實戰,所以真正能削鐵如泥的刀、劍是不存在的,那都是人們的想象或杜撰。但把這隕鐵刃鑲嵌在質地較軟的青銅鉞上,就能較好地解決這個問題。”
“這主意確實不錯,你爹真不愧為鑄劍大師。”老爺子插話説。
“大叔,您過獎了,其實這主意並不是我爹出的,是人家方卓玉出的。對了,我忘説了,這青銅鉞不是我們鑄造的,是方卓玉帶來的成品。隕鐵也是他一塊帶來的,大概有不到兩公斤的樣子。我們只負責按照他的要求把隕鐵做成鉞刃鑲嵌在青銅鉞上。我們家雖然祖祖輩輩都是鑄劍的,但還真的沒有鑄造過隕鐵兵器。這東西不僅硬,還特別耐高溫,我和我爹想了好多種辦法才把它熔開,才把它鍛造成一條鉞刃。不過,這東西確實厲害,不信你問問你爺爺,四分粗的鐵管一砍就斷,真是件寶貝,是件無價之寶,只可惜,它不屬於我們。”候亮在敘述時,臉上始終洋溢著一種自豪,他為他們家能鑄造出這樣神奇的兵器而自豪。
又一個困擾他們的謎底解開了。難怪死者頸骨被砍得整整齊齊,上面卻留下青銅粉末。段霞太興奮了,這一天就解開兩個謎團。局長説得對,要打破常規的思維方式,這思維方式一改變,馬上思路大開。她又想起史文那一句“不可能”和“可能”的繞口令來,這小子真行,雖然話説起來象繞口令,理解起來難,但説在很在理。
正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為了不影響爺爺和候亮談話,她走出門外,來到走廊的僻靜處:“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我是周亞男,你是段師傅嗎?”
段霞聽出來了,是史文在相城市公安局工作的同學,外號叫“蘋果”的周亞男。“是小周呀,我是段霞。”
“段師傅,我們透過出境簽證處聯絡到了邢家人,並把‘商王鉞’的照片傳過去讓他們看了。”
“情況怎麼樣?”段霞迫不急待。
“邢家兒子看了照片説是他們家做的,但是給別人做的。”
“給誰做的。”
“是我們相城市文物工作隊原來的一個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