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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屋子裡趴著一隻死去的殭屍,它的身邊放著一把帶有血漬m…92F。貝瑞檢查手槍彈夾並無一發子彈。殭屍的頭部被刺了一把匕首,血跡乾涸說明時間已經很久了。

“這裡進行過搏鬥。吉爾,布瑞德一定來過這間屋子。後來因為危險而離開了。他想在這裡等我們,哪裡知道屋子裡藏了殭屍。他的手槍沒子彈了用匕首迎戰一定受了重傷。到什麼地方避難了,你認為呢?”

“他當時一定給嚇瘋了,什麼都顧不上了。他跟殭屍拼了,我想他一定不在屋子裡。那兩扇門我們還要搜尋嗎?我想這裡應該不會有拉爾法的隊友的。”

“看看吧。我們現在找到了幾位?”

“巴比,羅斯頓,兩位。還少三位呢。一共是五個人。”

“是呀!五個人——五個人,我們也是五個人,現在——”

“貝瑞,我們還不能確定他們都死了。”

我們各自搜尋一間屋,誰也沒有發現可靠的東西,沒有拉爾法的隊友,沒有約瑟遜,沒有布瑞德。我進入的房間是間寢室,在床上我撿到了一枚徽章。一定是布瑞德慌忙中掉在這裡的。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他來過這裡。我倆走出了房間,在過道的地板上我們看到了血腳印。那腳印一定是他的,他靴子的紋理跟別人的不一樣。

腳印的盡頭消失在一扇棕色桃木門處,身後傳來大門撞擊的聲音,令二人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殭屍撞破房門向二人衝過來,打頭陣的竟然是羅斯頓。

“吉爾!快開槍!它們一定是從餐廳迴廊來的。”貝瑞已經打響了左輪槍。

吉爾打響了手槍。他倆擊斃了‘羅斯頓’。又用霰彈槍攻擊,險些招架不住了,貝瑞開啟房門,二人衝進屋將門頂住。吉爾鎖上了房門並用重物頂住它,二人用全身的勁頂住最後的防線直到外面沒有一絲聲響方才罷休。他們坐在地上喘息著。

“喝口水吧。”貝瑞將水瓶遞給她,另隻手展開了建築圖。他要看看自己到哪裡了。

吉爾喝了一口水,感覺舒服多了。她將水瓶交給貝瑞。

“這裡的環境夠艱苦的,我們還要忍飢挨餓。貝瑞我們現在怎麼辦?”

貝瑞解開衣領最上面的扣子,喝口水道:“我們快到一樓了下了臺階,是經理的住所101。我們可以在那裡暫避一會兒,這附近有一間為房主特意設計的房間。也許有好東西。”

二人走下樓梯,血印在一扇大鐵門處停住了,那扇門如同這牆壁一樣陳舊。牆壁使用綠色花紋桌布貼上,如今已掉皮露出斑斑點點的牆皮,由於潮溼;厚厚的青苔肆意滋生。大鐵門紫銅色鏽跡斑斑,生鏽的地方呈現硃砂色。二人來到門前發現鐵門把手有一個洞,用鐵鏈穿過去,鏈子上的鎖被什麼人撬開了。貝瑞開啟了大鐵門;鐵門乾枯的荷葉發出刺耳的尖叫,塵土打落在二人頭頂。吉爾當場打了個噴嚏。

出了大鐵門便可以聽到狼叫,他倆到外面了嗎?二人向周圍看了看,這地方在建築圖紙上標明為“室外雜物區”。二人並沒有出去,右一路是一圈五六米高的鐵絲網,網的外面是一片雜草叢生的也野地,外面沒有路燈,一片黑濛濛的霧氣纏繞看不清遠處的東西;一望無際的被黑暗吞吃掉。夜與地平線幾乎溶解在一起,夜更深了天空的烏雲沒有散去;它遮住了月亮顯得更加令人壓抑,這裡是月亮微弱的光明都無法觀顧的地方。門的左邊是一圈大樓的外側圍牆一直連到大樓樓頂,可惜霧氣已遮住了看不清大樓到底有多高?圍牆的磚有些像岩石的感覺,打磨的相當粗糙。二人向前走踏著冰涼的地面,聽到一聲熟悉的喘息聲,“布瑞德——”二人尋聲追去,在拐角的盡頭果然見到了布瑞德。

他再也沒有力氣了,躺在冰涼的石磚地面上,背靠著牆;垂著頭,只有撥出的氣沒有吸入的氣,二人不相信他還是從前的布瑞德嗎?他的頭頂面衝著他們,頭髮開始脫落,肩部傷口的血已經凝結成塊兒,身體咬傷好幾處;胳膊上撕出一道口子;黃色的防彈背心臟兮兮的,受傷的左手臂搭在一個大啤酒桶上面,這樣的木桶在周圍有數十個,橫豎躺倒著。他被桶所包圍了,右手捂著肚子;雙腿繃的僵直,靴子底沾滿了乾涸的血液。

他的樣子吉爾看到心裡一陣子犯酸,繞過貝瑞漸漸向他走去。貝瑞一把拽住她,“等等!”吉爾扒開她的手。“我知道該怎麼做。無論是否危險,他原來是我們的同胞。”布瑞德好似聽到他的聲音,突然間把臉抬起來。吉爾不敢相信那個人是布瑞德。“這不是真的。”她掏出了手槍。

那是一張及其醜惡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