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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得直流眼淚。

“嗯,這幾個女士之間的關係似乎不一般。我查了電話記錄,從年初到現在,方欣和肖豔萍幾乎每天都通電話,有時候一聊就是一個多小時。讓我懷疑她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秘密。”

“這些事情確實可疑,但是未必就與謀殺有關係。”秦思偉用一種不置可否的語氣說,“我想我們還是等DNA結果出來再說吧。”

“也對。”劉劍翔的口吻多少有一點底氣不足,“如果對比結果證明‘刺客’不是靳宇航呢?”

“那就只能用最惱人的法子——公佈案情,向社會徵集線索。”

“只怕線索還沒出現,我們就被市民的口水淹死了。”

“現在關於警察的負面報道還少啊?今天警匪一家,明天刑訊逼供,辦事不力似乎已經不能算什麼新聞了。”秦思偉苦笑了一聲,“我最怕的還是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不過真的走到那一步也沒有辦法。”不過他很快又躊躇滿志地補充了一句,“我想DNA應該會給我們一個期望的答案的。”

不過這一次,秦思偉最信任的DNA讓他失望了。對比結果顯示,兩個樣本在14個基因特徵點上沒有一個是吻合的,換句話說,靳宇航是“刺客”的可能性是零。案子幾乎又回到原點。很快,連環兇殺就成了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最佳談資。死於非命是公眾事件,我忘記了從哪裡看到的這句話,卻深深佩服說這話的人。人們的興趣空前地高漲起來,在地鐵裡、餐館裡、商店裡……津津樂道地品味著每一個可以知道的細節,而由此演繹出的故事版本也是多種多樣。

◇歡◇迎訪◇問◇。◇

第45節:他的ID叫“刺客”(17)

警方設立的三部熱線電話日夜不停地響著,各種資訊鋪天蓋地。突然之間,我發現幾乎全世界的人都“曾經見過”這幾個受害者。有人看見肖豔萍在離她家十幾公里外的一個酒吧和一個男人竊竊私語;有人看見於茜在某個小衚衕的報刊亭打公用電話;有人看見方欣在黃昏的公園角落裡焦急地等待什麼人。她們好像都會分身術,經常在同一個下午或者晚上出現在截然不同的地方。

更有幾百個女人哭哭啼啼地打來電話,說自己被形跡可疑的男子跟蹤。這些男人有的戴著鴨舌帽,有的留著小鬍子,有的則是一臉橫肉,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無論白天晚上都戴著墨鏡。

不過最令我驚訝的是我那平日裡寡言少語、對社會新聞漠不關心的髮型師阿生居然也開始討論起了謀殺。阿生是我見過的最好的髮型師,也是最不愛說話的一個。平日裡我們討論的話題僅限於我的頭髮該做什麼樣的護理,或者要不要換個新的樣式。所以,當他開口問我“那個謀殺案你聽說了嗎”的時候,我幾乎沒反應過來。

“我想你一定聽說了。你那個大個子朋友不就是警察嗎?”他一邊給我塗營養油,一邊不緊不慢地說著,似乎並不介意我是否回答。

“我以為你對這些沒興趣呢。”

“這又不是花邊新聞。”他慢條斯理的語調聽不出太大的感情變化,“太可憐了,不是嗎?那些女人招惹誰了?聽說小動物保護協會那些沒有人要的狗都被搶空了,女子跆拳道班也爆滿。警察太沒用了。”他說完以後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話有些不妥,急忙補充了一句,“當然也有好的。”

“我覺得頭髮最近比較幹。”我把話題岔開,“是要換季的原因嗎?”

“可能是休息不好吧,你的臉色有點發灰呢。什麼聲音?”阿生給我套上蒸汽罩。

“我的手機,麻煩遞給我。”我用小毛巾拭去額頭上的汗珠,把蒸汽罩往上推了一點,接過阿生遞來的手機。

“喂,小希嗎?我朱志宏啊。”

“朱叔叔?您好。找我有事?”我客氣地應付著,心裡卻難免疑惑。這位叔叔是父親的師弟,現任國際珠寶匯展中心總經理。雖說不是陌生人,但是交往很少。這不年不節的日子,突然給我打電話,會是什麼事呢?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嗯……我是覺得……很久沒有你的訊息了。最近在忙什麼?”

“沒什麼事,還是老樣子。”

“哦……你今天有時間嗎?一起吃晚飯怎麼樣?”

“我……倒是沒什麼事情。”

“那就晚上7點,莫斯科餐廳?”

“看您方便吧。”

“那就這麼定了,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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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節:他的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