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捂住惷光,殊不知她這樣有意的遮掩更加的激發起了他征服的**。
莫司夜就這樣跨坐在她身上,此時的她在他眼裡不知道有多美,她因為剛才極力的掙扎讓銀白的髮絲更加的凌亂不堪,鑲貼在她的臉上如同絲絲的蜘蛛網隱約矇住她的嬌臉,呼吸的強烈起伏使自己按壓住的胸部更加的具有you惑力,這樣一副清冷的零亂之美正攝著他的視線移不開。
蕭畫怎能不明白他眼底的那抹深意,但還是被那幽眸深處摻雜的冰冷帶著濃烈的**讓她心裡閃過一絲的後怕。
待她還未平復呼吸,莫司夜又一記的吻迅猛落下,“是嘛,即使你不愛我,我們還不是每天日日夜夜的在一起纏綿。”
“你這樣做只會讓我每天更加的厭惡你而已。”她冰冷的語氣讓還原本作祟的舉動戛然而止,她翦瞳放冷,正攝著他恢復了一些理智,也減化了埋在體內要蓄勢待發的**。
“我在你眼裡就這樣讓你深惡痛絕嘛。”
“是……你莫司夜在我眼裡永遠只是他的一個影子,而你在我身上放縱的時候,我也當做是他在身上……話未說完,一記拳頭兇猛的在蕭畫的右耳側三四公分的地方重重錘落下來,伴隨著地板悶聲的猛烈抖動,嚇的她心臟劇烈,狂跳不已,她顫顫的抬眸望向上頭的莫司夜,此時他雙眼冷冰無神,暗淡無光,俊臉殘戾的彷彿看不到一絲的溫度,而對她即使陰冷卻仍有愛意的雙眸,現在也變的消失殆盡。
莫司夜緊磨著牙齒,俯身向她靠近,深邃的眼眸冷鷙著她有些失措的眸子,冰冷卻帶著一絲憂傷的說道:“我莫司夜為什麼非要你蕭畫不可。”
他如沒有生氣的人偶緩緩從她身上站起,向房門的位置走去,撞擊在地板上的左手此時鮮血淋淋,鮮紅的血液流走於指縫間,又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隨著他的移步,一直滴到門口……如同他的心被殘忍的撕裂,鮮血慢慢滲出,不管再炙熱的血液,再多的深情綿意,都無法接受起他在床、上還是別人影子的打擊。
蕭畫過了好一會兒,才微微轉首看向自己右側的地方,那還留著因為自己的話語激怒他而留下的血液,她的眼角滑落下了苦澀的淚滴,可殊不知那眼淚是為“誰”而流。
室內此時恢復到了深夜該有的那種平靜,如果沒有那延蔓在空氣中那攤血腥的血跡,彷彿剛才的一切似乎還未發生過。
窗外的暴雨還在狂肆的下著,樹葉因為風的吹動還在沙沙作響著,而原來已經黑暗的深夜似乎變的更深更黑了。
時間倒回在了兩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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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章 痛苦的折磨(一)
時間倒回在了兩年前……
八月十五日,正值月圓之時,天邊懸掛著一輪猶如銀白色的寒潭月光,清亮而純白,正圓的月亮,淡薄的煙霧籠罩在旁,如此純美的顏色卻在每年的這一夜散發著一抹寒光,昏暗的天空如同被披了一層黑紗讓人朦朧,而這一切,卻在其他人的眼裡還是美麗被觀賞著。
原本令人喜悅的一個節日,卻在一棟碧嶺山莊的一個小樓房裡響起撕心怒吼,痛不欲生的吼叫,如同在地獄受了極刑般,讓人聽了不禁心驚膽顫,卻個個為那聲音的主人感到心疼不已,卻無可奈何,而這樣的惡魔般的喊叫已經持續了整整十九年之久。
而別墅的大廳裡,每個人的臉色凝重,聽著那小樓房裡傳出嘶聲力竭的吼叫,誰也不敢吱聲,但卻聽著讓人心驚膽怯。
“這是造的什麼孽啊,為什麼要讓我們的兒子受這樣的罪……,”一個面容清麗,身穿清素的婦人因為哭的無力而躺在皮質沙發上抽泣著,淚流滿面的愁容讓在一旁的男子也感到心疼,焦慮不已,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如何安慰,還未換下的西裝革履早已不規則的敞開,領帶因為心裡的焦炙而煩燥的拉開掛在脖子上,已有五十幾歲的年紀卻依然不減的俊容,哀痛之色難掩於面,看上去比那位婦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好熱,好難受啊,救我,女人……我要女人…啊…,”在那燈光昏明的樓房裡,一個因飽受折磨而以至聲音吵啞的磁性嗓音咆哮傳來,因為痛苦而極力掙扎晃動著鎖鏈發出的譁拉拉聲響更讓大廳裡的人面色沉痛幾分。
那疼痛帶著嘶啞的吼叫讓方雨秋聽的心裡像被人揪著心一樣的疼,她無措起身,慌忙的抓住一臉思索,愁眉緊皺的莫啟明,眸心帶著一抹痛惜緊盯著他,“啟明,女人呢,為什麼到現在還沒見到一個女人來,”淚未乾的小巧的嬌容滿是擔憂與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