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焉見自己博得了皇甫嵩的好感,當即上前說道:“皇甫將軍,咱們大漢朝國祚衰微,先是遭遇了董卓的肆虐,如今又被呂布把持著朝政,您作為大漢棟樑,難道不心痛嗎?”
陳焉這一番話,正巧說到了皇甫嵩的心坎裡。皇甫嵩心想:“我當年辛辛苦苦剷除黃巾,又幫著小皇帝鞍前馬後的剷除奸佞,到了最後卻被董卓和呂布把持了朝政,實在是不值啊!”
想到這裡,皇甫嵩一拍胸脯,怒道:“如何不心痛,簡直在滴血!”
陳焉朗聲道:“好!竟然如此,皇甫將軍,你我皆有輔漢之心,呂布卻是個狼子野心的不臣之人,咱們何不合力奪回長安,重新讓咱們大漢朝復興起來!”
皇甫嵩沒想到陳焉竟然有如此口才,一時間被他說得熱血沸騰,又想起了呂布之前對自己的無端陷害,還殺了自己不少兄弟,想到這裡,皇甫嵩把牙一咬,點頭道:“校尉所言甚是!咱們這便掉頭回去,奪回長安!”
此時長安城的大門尚未關閉,守城的將士顯然也是看到城外突然出現陳焉的軍隊,此時想要再關閉城門,卻是為時已晚。城門早已被皇甫嵩的人馬佔據了。
皇甫嵩仰天怒喝道:“弟兄們,咱們掉過頭去,殺呂布,救皇上啊!”
這一聲令下,三軍將士齊聲呼應,山呼海嘯的聲音片刻之間便傳遍寰宇!只見皇甫嵩的人馬立即轉過身來,重新充滿了鬥志。這些人之前被呂布殺了個措手不及,如今緩過神來,都是滿腔怒火,只等報仇。
在這深夜之中,寧靜瞬間被打破,戰鬥瞬間打響。
陳焉見皇甫嵩配合,心中大喜,當即暗自讚歎郭嘉的神機妙算。皇甫嵩望向陳焉,說道:“校尉,咱們人多,這一扇大門畢竟太窄,何時才能全軍攻入長安?若是被呂布派遣精英將領把守住城門,那可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啊!”
陳焉微微一笑,笑容中露出無限的自信,說道:“別急,皇甫將軍,請看!”
說罷陳焉指了指不遠處的城牆,只見那城牆外十丈左右的距離處,擺著一排奇怪而又碩大的機器。這些機器都是木頭所制,似乎像戰車,有著長長的木質手臂,手臂的盡頭還有著巨大的石塊。
皇甫嵩眉頭一皺,不解道:“陳焉校尉啊,我有些不懂,這些……是什麼呀?”
陳焉再次露出自信笑容,說道:“看好了。”說罷陳焉高舉鐵戟,之後奮力揮舞,高聲喊道:“投石車,放!”
隨著陳焉這一聲令下,壯觀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投石車手臂鬆開,一個個巨石便如同流星一般在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線,之後向著城牆上轟擊而去!
城牆上的呂布軍隊絲毫沒有想到陳焉竟然有這樣強大的武器,一時間還未來得及驚叫,便被這些巨石劈頭蓋臉砸成了肉泥……
戰爭的殘酷便是如此,這些士兵上一秒還耀武揚威不可一世,下一秒卻變得屍骨全無,這可憐計程車兵們,只不過是戰爭的犧牲品。
皇甫嵩看到了陳焉的秘密武器,嚇得一個哆嗦,心想:“多虧我如今是和陳焉成了一夥兒,若是我跟著呂布抵禦陳焉,這可怕的武器還不片刻就砸死我?”
陳焉看見這投石車徹底征服了皇甫嵩,當即笑道:“如何?皇甫將軍,咱們此時便可以放心殺入城中了吧?”
皇甫嵩連連點頭,說道:“走吧,城中的防禦我很瞭解,我來帶路!”
陳焉當即吩咐徐榮道:“徐榮將軍,你且帶領中軍從投石車開啟的城牆豁口進去,我與黃忠將軍跟隨皇甫嵩將軍先入城了。”
徐榮領命說道:“得令,主公小心。”
陳焉點了點頭,揮揮鐵戟,帶著黃忠和一眾兵馬,與皇甫嵩一頭扎進了長安城。
此時的長安城裡混亂成了一鍋粥。之前皇甫嵩和呂布兩人火併便就造成了大規模的混亂,如今陳焉又趁亂入城,城中頓時變成了修羅地獄一般的慘樣。
而此時的呂布尚以為自己的敵人只有措手不及的皇甫嵩,他孤身一人,也沒有招呼張遼和高順,仍帶著騎兵部隊一路追擊。
等到了城門附近,呂布卻只聽到城牆那邊傳來了無盡的哀嚎聲和巨響。
“什麼情況?”呂布勒馬四望,只見周邊計程車兵也是茫然無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漸漸地,只見前面亂了起來,之後不少先頭部隊玩命般逃了回來,放聲高喊道:“快跑啊!皇甫嵩殺回來啦!”
呂布眉頭一皺,冷笑道:“好個反賊,竟然還敢殺回來。”
沒想到呂布話音未落,只聽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