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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時候。接下去的三到四天內,你都不會有清醒的意識來思考。”

如果這樣的話,豈不是要拖更長的時間才能向Redback表示歉意?我害怕加深對她的傷害,心裡有點急了,一陣緊似一陣的心慌意亂,我開始心情極度浮躁,汗水順著毛孔大量湧出,雨水般滴落,眼底發酸刺激淚水和鼻涕不斷流溢。

“我要……我要……”我感覺到心跳越來越快,腹部肌肉劇烈震顫和抽搐,強烈的嘔意被緊束衣壓制更是憋得我氣短。大量的口水從舌下湧出順著嘴角淌落,雖然我從被救回後便再沒有在舌下注射過毒品,可是不知為何,一旦我注射毒品或毒癮發作,原本的注射部位便開始大量分泌唾液,多得像漱口水一樣。

“抱歉!我們不能給你……你要忍耐!”醫生走過來摸著我的頸動脈,回頭衝遠處的人點頭示意,我的毒癮已經開始發作了。

“我難受……哇!……”腹部強烈的痙攣把胃裡的東西全擠了出來。那種曾令我死去活來的痛苦洪水猛獸般在體內炸開,胸口像有一塊千斤重的石頭壓著,喘不過氣,有時像有一團火在燒,有時又像走進了零下40℃的冰庫。不知道過了多久,翻腸倒胃的感覺越來越嚴重,原本皮肉中的感覺開始滲進骨縫,感覺有千萬只螞蟻在身上亂咬,骨頭又酸又癢,想抓又抓不著,簡直生不如死,我只能用手指夾住胸腹的肉拼命掐,不知不覺中撕掉了不少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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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四章腐蝕(2)

“兄弟!挺住!”醫生伸手抓住我身上的緊束衣,將我雙手拉開,湊到我耳邊大吼,這時我的五感都被對海洛因的強烈飢渴封閉,小聲說話根本聽不清楚。瀕死的痛苦讓我渴望借任何手段減輕體內痠麻的痛苦,把我吊起來就是害怕我像以前一樣用利器刺自己的肉或用菸頭燙自己的面板,而我現在除了拼命地跺腳外什麼也做不到。這是正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苦,我已經記不起有多少次想一刀把自己捅死。

我不停地嘔吐,直到連膽汁都擠出來了仍停不下來,肚子裡感覺有爬蟲順著喉嚨向上爬著咬,癢得我想吐,痛得我鑽心。看著四周的牆壁卻撞不到,急得我只能拼命地嘶吼,透過喉嚨撕裂的痛楚來舒緩心頭的焦灼。

“兄弟!挺住!我知道你行的。”

“食屍鬼!拿出點軍人的毅力……”

“刑天!想想你家人。不戒了毒你有臉回去見雙親嗎?”

“看看這個!地質圖!從甘茵斯坦那架勘查機的硬碟上找到的。吉爾吉斯斯坦的美國軍事基地,距離中國最近的軍事基地。美國配備預警與控制系統(AWACS)的預警飛機部署在那裡,利用臺、日、韓基地組成的電波攔截矩陣,整個中國西部都受到了監控,華夏上空不再有秘密。利用地層探測裝置,可以把中國所有核彈發射井都挖出來。”

“……”

酒窖裡的兄弟們輪番湊到我的跟前,不停地和我說話鼓勵我,雖然他們的聲音響亮又飽含感情,可是我現在除了能解除這地獄磨難的靈丹妙藥外什麼都不想要。毒癮讓我痛苦,而痛苦讓我力大無窮。固定繩索的鐵栓明顯比年久失修的石牆結實,灰漿石縫被我東掙西扯竟然拉得鬆動開來。

“快!按住他!”快慢機眼尖,第一個發現我身後牆體的狀況,“這傢伙要把牆拉倒了,頂一塌我們誰都出不去了。”

四五個人聞聲跳了過來,七手八腳按住我的頭腳將我摁倒在地。我藉著他們拉扯的力道扯開了領口,並用力撞在屠夫壯實的身體上,利用我倆體重的衝擊將自己的左上臂從肩窩撞出。脫臼的胳膊為自己騰出了數公分的位置,使用仍正常的手拉著緊束衣向下拽,我順利地將胳膊從衣服中脫出。

“按住他!他要掙脫了!媽的!這東西還號稱世界上最安全的緊束衣,有屁用!”惡魔本來看我有傷在身不敢下手,看我竟然不顧傷痛用脫臼的左手壓著衣領扯裂了緊束衣,迫不得已伸出膝蓋壓住我的腦袋,另一隻手按住了我脫臼的肩窩,按死豬一樣將我摁在了地上。

“別動!”屠夫抓住我伸去嘴裡掏牙套的右手,騎士和快慢機按雙腿,加上小貓,五個人才把我壓制住。但我仍不停地在他們手裡撲騰,爭取任何一絲鬆動的可能。

“給我!給我!”我甩開屠夫的鉗制,掐住他粗大的脖子威脅道,“快!不給老子做了你!”

“喲嗬!翅膀硬了!”屠夫伸手把貼在我喉結上的拾音器扯掉扔到了一邊,頓時無數威迫利誘的話到了我嘴邊全成了支吾不清的吼叫,直到滿嘴噴血什麼也說不出來,這時便感覺自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