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擰在了一起。
她住的這些天來也知道,薛家人平日的吃穿用度,都以適宜為好,從來都不重視這些虛禮,而不用說這些奢侈的東西了。而今這位大哥一回來就如此大費周折,實在讓薛黎對他的印象升到了負值。
看來大哥這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尤其是那個名門閨秀的大嫂,連一向粗線條的小娘都對她怨念頗深,可見這人有多麼的討人嫌了。
范陽盧氏,五姓七望中的一家,能娶到五姓女簡直是全大唐男人娶老婆的終極目標,大哥能娶到算他走運,但是這眾人眼中的榮幸未必是幸福。與孃家的顯赫家室相比,薛家簡直就是一個不值一提的爆發戶了,怪不得那女人會處處挑剔,連薛仁貴也不放在眼裡。樊梨花只是一個武官之女,在那個女人的眼中與這種身份的女人為妯娌,只怕是天大的羞辱了,所以才敢在樊梨花的面前這麼囂張。至於烏麗婭,在她這種人的眼中不過一個蠻女,她更是不會給予尊重了。
“真是討厭。”薛黎自言自語道。這種自以為出身高貴不用正眼看人的所謂貴族,正是她生平最討厭的人中之一、薛黎回到這個家之後,一直很喜歡家裡這種輕鬆自在的氛圍。不論高低貴賤,種族出身,兄妹之間,妯娌之間,最多的是親情而不是利益。現在忽然的殺出這麼一家子人,真是像飯菜裡面發現一顆蒼蠅一樣讓人不快。
“最好是住幾天就走,讓家裡恢復正常吧!要不然這樣的折騰下去,我遲早有天會爆發的!”薛黎看著新運進來一筐新鮮野味,暗暗的發誓道。
下午時分,薛,也就是薛麗娘大哥一行人的馬車終於浩浩蕩蕩的到了。薛跟薛訥長的有幾分相像,但輪廓清秀些,是書生型的人物。他年紀比薛訥大了十多歲,眼下正是三十多接近四十歲的年紀,處於一個男人最有魅力的年齡。富足的生活讓他看上去很是優雅,只是中年發福,肚子有些圓,顯得事富態。薛的鬢邊已有些斑白,但並無暮氣之感,反而給人一種長者的敦厚感。
看上去也沒那麼差麼!薛黎感慨著,到底是一胞的兄弟,品質次不到那裡去。只是看著那個打扮的跟孔雀般花枝招展的女人,小心翼翼的在婢女的攙扶下從繡花腳凳上走下來時,她挑了挑眉,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麼介意這種做作的行為。
“大哥,路上辛苦了。”相比與薛黎的消極,薛訥顯然很是激動,一見到薛下車便一個箭步的走了上去招呼。薛看著弟弟的眼神也有些溼潤,握住了薛訥的手。
“丁山你最近還好吧!父親的事我知道了,難為你了。家裡最近一切可好?弟妹和小妹都還好吧?父親可有訊息送來。”
“都還好。”薛訥抓著哥哥的手應道,兄弟兩人正準備說話時,只聽得背後的一聲清咳,薛像被什麼紮了似的,立馬鬆了手冷靜下來,退後了一步,站到了自己夫人的旁邊。
第七十三章 勝利大逃亡
“啞巴,來,把這些酒拿去溫了,那裡還有幾包醬牛肉,切切拿來給我們下酒!”剛從外面回來的守衛將置辦的貨物放下,把手上的紙包遞給縮在門口守候的啞巴“這個是你要的東西。”
對面的啞巴面露出喜色,一掃剛才的頹廢之感,很是伶俐的接過東西跑近的廚房,看的守衛在門口大笑,只想著這小子嘴上說著不在乎自己的相貌,但一轉身還不是偷偷的琢磨治臉的方子,真是心口不一的傢伙。雖然替他私底下買這份藥有些不合規矩,但是看在他平日勤快的替自己溫酒的份上還是答應了。
甄子墨在廚房裡整理完所有的雜物之後,才小心的開啟紙包,細細的辨別其中的藥材,挑出自己需要的,然後將無用的部分倒進火爐裡毀去。想在一個經驗豐富的大夫眼皮底下下藥,無疑是一件非常冒險的事,尤其是在瞭解到新來的一個大夫對於迷藥毒藥很是擅長時,他不得不改變了自己準備的藥物,但是這個關頭也不得不如此了。武敏之的態度越來越明顯,分明是想軟禁住蘇靖,等到薛黎真的嫁給那個什麼勞子的王爺才會放他出去。對於武敏之這種偏執,甄子墨是全然的無語,跟這麼個人講道理讓他放走蘇靖是不可能的,當然以蘇靖的直性子也是做不出低下頭求饒的這種事。實際上現在蘇靖每次見到武敏之也是咬牙切齒,如果不是沒有力氣的話,他早就跳起來將其保揍一頓了。面對越來越箭拔弩張的兩個人,他只有想辦法以自己的方式來解決了。
過幾天就是臘八,會有一個小小的酒宴慶祝,那是出逃的最好時機。他已經悄悄地在所有人的飲食裡下了一種無色無味地藥,等到時候在酒菜裡摻上另一位藥。就會變成強力地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