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秋都這麼說,顏箹自然不能再多說這個話題,繼而將話題都轉為到了兩位老人家的身上,無非就是兩位老人的身體如何,在京城有沒有不習慣的地方,畢竟常年都生活在XG,生活上肯定有很多地方不習慣。
聽顏箹問起這個問題,齊秋也找到了話題,滔滔不絕說了很多兩位老人到了京城後的各種問題。
年紀大了,身體的很多機能都會出現問題,更何況老爺子本身就有著心臟病的歷史,想了想,還是決定明天去看看二老,再具體給他們開養身方子。
老人家年紀大了,能不吃藥就儘量避免不吃藥,加上這段時間,顏箹所接觸的病人年紀都比較大,養身方這塊之前她就學習過了很多,現在算是運用得很熟練了。
又和齊秋聊了一會兒,齊秋主動提出有事要先離開的話。
知道她的意思,也沒有再挽留,笑著表示明天電話聯絡,就起身親自送了齊秋離開。
一路送到停車坪,齊秋是自己開車過來的,這裡到外面大路只有一條柏油路,沒有其他岔路口,所以很好認,不用人帶,齊秋自行開車離開。
目送車子遠去,最後連影子也不剩,站在遠處半天還沒有回神。
當腰上突然感覺環上了一雙手臂時,雲舒才突然回過神來,面上露出一抹羞澀,轉過頭,看向身後站著,對著自己笑的寵溺的男人,“趕快放手,這麼多人看著呢。”
唐鈺雙手紋絲不動,反而將頭更加接近了顏箹耳邊一些,溫熱的氣息撲上顏箹的耳朵和頸部,讓她面部不自然紅了起來,扭動了幾下身體,根本動不了,只能放棄,“你的形象小心讓你今天這樣的行為給毀了。”
“誰敢看。”這三個字如同颱風過境,橫掃八方,周圍的一切事務都如同被凍住一般。
顏箹的視線在周圍一圈掃視而過,所及之處,竟然空無一人。
“他們去哪兒了?”剛才花園裡明明還有人的,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這麼大的園子,要離開也得走一段時間吧。怎麼人說不見就不見了?
“回去吧,呆外面這麼久了,身體承受不了。”說著放開環在顏箹腰間的手,轉而伸手,自然握住顏箹的手,兩人一身隨意休閒家居服,俊男靚女,氣質高華,就算只是一個背影,也能驚豔時光。
……
前一晚顏箹用了足足兩個小時和唐鈺溝通。
本來一個平時話不多,卻跟自己在一起如同老媽子一般存在的唐鈺,想想這兩個小時的談話量,都是可以測量到的。
為了換取這麼一次出門的時間,她幾乎是城池盡失,讓唐鈺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什麼條件都答應了,換做是戰爭年代,恐怕都能稱之為喪權辱國的條約了。
次日醒來,一想著昨晚兩人之間那曖昧的言行舉止,雖然還沒到最後一步,可除了那最後一步,這個男人幾乎是熱情得快把她化為灰燼。
誰說他冷如千年寒冰的?
誰說他感情遲鈍的?
最重要的是,誰說他從沒接觸過女人的?
那些花言巧語,那些讓她回想起來都不想見人的行為,是怎麼學來的?
天吶,這個男人簡直就是老天爺派來收她的。
“怎麼了?”充滿磁性又帶著一絲沙啞的男音,極具男人味的氣息臨近鼻端,令剛準備悄悄起身離開的顏箹整個身體都僵住了,面上更是好久之後才露出一個非常不自然的笑容。
“你——怎麼不多睡會兒啊。”這是兩人首次睡一張床,這種感覺真心不知道如何是好,微垂著頭,不敢去看身邊的男人,裝鴕鳥,這是最好的方式。
反正她現在是絕對沒用勇氣去看身邊這個男人的。
伸手,直接給了顏箹一個突如其來的擁抱,顏箹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隨後人已經躺回了床上,抬眼,就看到唐鈺已經把她束縛在了身下。
“你——臭流氓。”最後三個字,顏箹都是憋紅了臉,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了這麼三個字來形容唐先生。
挑眉,聽著這個“新型”形容詞,從來還沒有人這麼形容過他,甚至這個詞對他來說是相當陌生的。可不代表他沒見識是文盲,一聽這三個字,就馬上對這個詞有了印象。
在外界很多人看來,這就是罵人的詞彙,可在他聽來,卻是情侶間打情罵俏的情話。
當然,這個形容詞,這個稱呼,這樣的方式,只適合他們兩個人,誰都插不了他們倆之間的這種感情。
微微勾唇,冷漠的臉上露出一個邪邪的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