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頭的女人,倒也沒什麼明顯地方。
對於兩人的保養、養身之道,兩個女人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同盟軍,聊得異常歡快。
葉妃沒有朋友,常年跟在丈夫身邊,剩下的時候就跟徒弟們一起四處旅遊,漂流,日子過得舒心,但卻沒有一個常年聯絡的朋友,沒嫁人之前的朋友,跟是早沒了聯絡,如今突然和顏婧聊上了,那心情別提多好了,看得旁邊楊頌眉開眼笑,也任由著妻子和顏婧聊天去了。
可是最後晚上休息的時候,楊頌和喬應遠這兩個大男人就悲催了。
因為葉妃和顏婧兩個女人聊高興了,不願意回自己房間休息了,別墅很寬,客房也多,兩個女人只是給各自丈夫說了一聲,就去了另一間客房,這是打算通宵達旦好好聊天的節奏嗎?
楊頌愣在原地,聽著一聲房門關閉的聲音,更是氣得磨牙,轉而看向喬應遠,恨不能上去呼他幾個巴掌。但最後理智還是戰勝了一切,這男人比他還小了十歲呢,雖然他保養得好看不出來,可也不能占人家便宜不是,更何況人家還是顏箹的親姑父。
因為太生氣,只能在原地乾瞪眼,半天沒行動。
看著這樣的楊頌,喬應遠心頭也滿腹苦澀,對於這些年已經越來越理智的妻子一下子變成了這樣,也感到無可奈何。
他們倆相差十歲呢,難不成讓他們兩個男人搭夥,也聊個通宵不成?
最後,兩個大男人,額,不對,準確說是老男人,站在遠處一動不動,還是老頭子直接冷哼一聲,朝著楊頌的小腿就閃電般踢出一腳,沒給絲毫情面,訓斥道:“滾犢子,丟人不丟人,都這把年紀的人了,晚上沒老婆在身邊就睡不著的德性什麼時候能改改。”
“……”嘴角一抽,對於自己小腿上被狠狠一踢,似乎也沒有感覺一般,但楊頌在老婆這件事情上,還是堅持著自己的原則,一點兒不讓,梗著脖子,吼了回去,“咋滴,總比你好,連個老婆也沒有。”
對於這點,楊頌是非常鄙視自家師兄的,明明人才什麼的都挺好,卻偏偏一點兒不注重自身保養,當年的師兄可是帥得走大街上都有無數年輕靚女給他拋媚眼,投懷送抱的,可他卻是個不知溫柔鄉的榆木疙瘩,愣是跟一個個大美人插肩而過,弄成現在這樣,變成孤家寡人,糟老頭子一個,順道,也給了他翻身的機會。
“滾,想當年你師兄可是一枝花,哪個女人不喜歡。”老頭子不樂意了,狠狠的瞪了自家師弟一眼。
“可我記得前些年我們外出遊歷,不就遇到了你的老情人了,她日子過得日滋潤,六十多歲的人了,看起來卻四十多歲,一派富貴氣息,當時知道你的身份後,人家可是沒差點兒直接說你辣眼睛了。”原本以為就這麼完了,可誰知道楊頌還繼續補刀,“但人家可說了,幸好當年沒選你,否則得悔死哭死……”
“我靠,打人不打臉,還有沒有一點道德了。”老頭兒紅著臉,恨不能撲上去把這個不成器的師弟給咬死。
楊頌卻一點兒不怕,反正現在他也不見得就是那個被欺壓的,而且這地兒還有顏箹呢,再怎麼樣,他也得有分寸,明天他還要參加婚禮的,而且這也得喜慶吧。
所以,楊頌這是想足了各種可能發生的情況,以及後續所造成的結果。
喬應遠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這兩人怎麼突然就開始互撕起來了?不是挺好的嘛,不是師兄弟嘛,不是剛才他們倆還有說有笑,一副生死兄弟,生死與共的嘛。
同時心頭也慶幸,幸好所有的小輩兒們因為明日的婚禮要起早,都回房間各自休息去了,否則,這樣的場面讓小輩兒們看見了,豈不是都得捂眼睛?這可都是長輩啊,一個個都六七八十歲的老人了,還能不能將點兒道理了?
一言不合就動手,一言不合就開撕,感覺這倆互相還挺順溜的,喬應遠覺得,這倆老貨怕是沒少撕,之前給人的認知,怕都是裝的。
如果葉妃和顏箹這些人在,肯定都得給喬應遠豎起大拇指,告訴他一聲:不得不說你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