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恐怕救回來也是個植物人了。
目光冷冷落在了蹲在肥胖男人身邊的白大褂醫生,這個時候竟然還需要一箇中醫,恐怕是想要拉個替罪羔羊吧,這陣仗,明顯證明了這個中年男人的身份不同,他這個時候沒能把人救回來,就是大罪過,人家面上不會說什麼,畢竟醫生不是萬能,不可能把每個人病人都治療回來,否則這個世上不會有那麼多被病痛折磨致死的人,只是這些人身份高,有錢有勢,暗地裡整他這麼個醫生,只是小意思。
“顏小姐,我們是先走?”顏箹剛才扭到了腳,也不知道好些了沒有,這個時候他們認為還是先送到醫院去看看,否則他們也沒辦法跟老闆交代。
可顏箹這個時候卻來了興致,站在旁邊,一言不發,看著好戲。
見顏箹沒有回應自己,因為剛才的事情,年輕男子也不敢輕易再發言,看了另外三個兄弟一眼,見三個人也沒說話,還給他使了眼色,最終吞嚥下了想要說的話,看默默的靜立在旁邊。
“呀,這不是仁和堂的那位小神醫嗎?”因為去仁和堂求醫的人,特別是最近這段時間日漸增多,各種的達官顯貴,這個酒店是J市唯一一座高設施裝置的五星級酒店,住在這裡的自然都是貴客,當然就不乏有一些人記得顏箹了。
聽到這聲音,顏箹就有些無語了,以前做個抓藥的學徒,就算她抓藥很快,但因為她都是埋著頭,除非是住在旁邊的,才能對她熟悉,否則,以她那樣的性格脾氣,又長時間不抬頭看人,根本沒有幾個人認識,也就最近這裡,治療好了幾個病人後,才開始引來了這些人的認識,恐怕之前,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的模樣,後期知道了她治療病人的事情,請了私家偵探照了她的照片才認識的吧,反正她不會相信這些人個個都是在仁和堂認識她的,有身份的人,能有幾個會專程到仁和堂去看她的長相,那都不符合他們的身份。
而這個時候,很多人都懷疑這裡哪可能有什麼中醫出沒,都以為不會有人回答時,突然就有人冒出了這麼一句。
最近仁和堂的名聲可是很響亮的,本來有著神醫葉榮和坐鎮,名頭就已經夠響亮到全國了,可如今,又出了一個年紀聽說才十多歲的神醫,幾根銀針能治腦溢血,這樣的疾病在醫學界開始很難攻的學術問題,所以,此刻這話,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喊話的人看去。
一個顏箹一點兒都沒有記憶的男人,大概三十多歲,高高瘦瘦,一雙小眼睛微眯著,此刻跑到了顏箹面前,朝著顏箹微微躬身,“顏醫生,大慈大悲,快去看看那邊那位老闆吧,看這樣子,他恐怕是很難支撐下去了,你醫術這麼高明,救死扶傷可是你學醫應盡的職責啊。”這人說完後,雙眸定定看著顏箹,彷彿他是一個不求回報的好心人,就只是單純的希望顏箹能夠過去看看那人的情況。
這話頓時引來了很多人的贊同,更多人雖然不知道這麼小年紀的小丫頭到底是否有真本事,但仁和堂,小神醫的名頭,還是讓一些人動搖了,而且人家剛才來給患者看病的醫生也說了需要中醫,死馬當活馬醫凡,反正這裡這麼多人,都在喊顏箹救人,那麼跟著叫一聲,也不會犯法吧,真出了事兒,他們這裡這麼多人,出發目的都是好的,難不成全部抓起來判刑啊。
“顏小姐……”旁邊站著的保鏢也發現了這陣仗不對,看著顏箹有些遲疑的喊道。
抬手止住了保鏢要說的話,微眯著眼睛,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第一個發言的男人,“既然你知道我,那也應該知道我的年齡,我的脾氣,更重要的是,我沒有行醫資格證,所以,你上述的所有話,對我來說,都不管用。”
冷冰冰的話,絲毫不帶感情,彷彿來自九天地獄,給人不寒而慄之感。
面對地上躺著的男人,顏箹當眾給出的,竟然是這樣不留情面的狠辣回答,誰都沒想到。
那男子也沒想到,抿唇,咬牙繼續道:“顏醫生,您雖然年紀小,但是醫術在那裡,您的名聲如今在咱們J市甚至外省都已經有了很大的名氣,要說您的行醫資格證,您之前不也沒有,也治了好幾個病人了嗎?”
“呵呵——”雖然是笑,可眾人都感覺到後背冒起一股寒涼,讓人忍不住一哆嗦。
眼裡帶著一抹狠戾,卻沒有完全釋放出來,聲音透著薄涼,“那是我願意,但這個人,我不願意,我顏箹治病救人看心情,對於不想治的人,誰都勉強不了。”
“你……顏醫生,妄我把你當作偶像,時時刻刻提醒著家裡晚輩要像你學習,小小年紀便能有如此能力和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