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給人淡淡感覺的顏箹。
那貴婦人就不說了,鬱可安是驚訝極了,瞪大了眼睛看著顏箹,好一會兒都沒有發出聲音,先讓她平復一下,這個事兒太突然了。
“這是誰家的丫頭,怎麼一點兒也沒有家教。”那貴婦人回擊,目光看著顏箹能把人給殺死。
隨後又將目光落在鬱可安身上,陰陽怪氣的道:“大小姐啊,以後你可得好好注意一下了,不然其他人會說是我這個當媽的沒把你給較好,竟然連這樣沒家教的人也能交朋友,甚至還帶回我們鬱家老宅來。”
“她是你母親?”給顏箹的直覺,這個女人根本不是鬱可安的母親,否則,這樣嫌棄的眼神,嘲諷的口氣,甚至有些時候這個女人看鬱可安的感覺就是恨不得鬱可安馬上死在她面前,她就開心了。
嘴角微勾,心中也有些苦澀,是啊,這怎麼可能是她的母親,如果她的母親還在,容得了這個女人在她面前如此囂張,如果她的母親還在,她一定不會過的像現在這般委屈自己。
自然看出了鬱可安神色的異樣,前世她極有修養,可這輩子,對於這些人事物,她卻很極端,可能是上輩子太過有修養和原則,所以這輩子完全跟上輩子是兩個極端,極度的任性,絕對不讓那些條條框框限制住了自己。
“我有沒有家教暫且不論,但您的家教倒是讓我刮目相看,客人來了首先是不顧場合的嘲諷,聽說鬱家在XG是有名的老牌貴族,可如今看來,這教養也不怎麼樣啊。”
那貴婦人沒想到顏箹竟然會當眾跟自己撕破臉,而且說出這樣的話來,自然嫁入鬱家來,她還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氣,如今走出去,參加哪個宴會,人家不是對她吹捧有加,多年來還從未受到過這樣的奚落,定睛一看,一身窮酸的打扮,難怪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嘴角微勾,眼裡閃著寒光,還有毫不掩飾的嘲諷,“哪裡來的野丫頭,一點兒不知天高地厚。”
“我是哪來的野丫頭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鬱家百年的老牌貴族了,我聽說過鬱家人個個都是能力卓著之人,每個人在外的名聲都極好,就是不知道你是鬱家的什麼人,竟然這般修養。”一雙眸子閃著寒光,總體來講,顏箹是冷漠的性子,真的冷下臉來說話,是很嚇人的,所以,此刻的顏箹,如同一塊千年寒冰,還閃著劇毒,讓人看著就膽顫。
“二夫人,希望你說話積點兒口德,我的朋友也是你能隨便亂說的?”雖然顏箹進來之後直接就對這個女人開了炮,但這個女人確實有些欠收拾,說話做事從來不經大腦,也不知道父親為什麼會看上這樣的女人,空有一副美豔的皮囊,也不知道這樣美豔的皮囊,她那沒有多少“姿色”的父親最終能否守得住,畢竟,年輕美豔的女人身邊最不會缺少的就是追求者,而這個女人身邊恐怕更不少,保不準哪天出去就給父親戴上了綠帽子,到那個時候,她可就是要妥妥的看笑話了。
聽到這話,被稱為二夫人的美豔旗袍女人頓時面色變得極為難看,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瞪著鬱可安,“大小姐說笑了,我好歹也是你的繼母,你沒有禮貌就算了,竟然喊我二夫人,我是你父親名正言順的妻子,你憑什麼要喊我而二夫人。”每一次,兩個人都會因為這個稱呼的問題而鬧得不可開交。
聽到這話,鬱可安很自然的露出笑容,“二夫人要有自知之明,你確實是我父親娶回來的,但你要知道,你的前面還有一個夫人,難道二夫人連這點兒都要跟死人去爭嗎?”
“你——”微眯著眼睛,眼裡全都是憤恨的光,她這輩子最驕傲的事情就是以一個小公司老闆千金的身份嫁入了鬱家這樣的豪門大家,但最恨的事情,就是有這樣一個牙尖嘴利一點兒也不好擺佈的繼女,處處跟自己做對不說,還時時抓著機會就對自己冷嘲熱諷,這樣的日子,她簡直過夠了。
如果不是因為捨不得鬱家這塊大蛋糕,她早就已經離開鬱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