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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連續審問了幾天,重獲自由的郭大成,再也不敢招惹方圓。
方圓晉升摩托車車間副主任後,鄰居對他刮目相看。
成為副廠長後,院裡的鄰居,對他畢恭畢敬。
頭夠鐵的工人,沒犯錯的時候,敢跟廠長、副廠長頂牛。
絕大多數工人,多少有些畏懼廠裡的領導。
端上椅子,帶上茶杯和煙,方圓來到中院。
他不是管事,沒有挺身而出的想法,安安心心的客串聽眾。
三個管事問了不少人,也沒找出什麼線索。
吳奎家裡的錢,是上班期間丟的。
上學的孩子,被理所當然的排除了。
沒工作的大人,都存在嫌疑。
提前下班的方圓,沒被任何人懷疑。
吳奎被偷了二十幾塊錢,對方圓而言,這錢太少了。
三個管事的邏輯思維還不錯,懂得使用排除法。
方圓施展靈魂之力,看了看桉發現場,頓時知道小偷是誰。
“今天星期五,範仁不是在讀小學嗎?他什麼時候去吳奎家偷了錢?”
就在方圓疑惑的時候,小學老師孫福生,來到了四合院。
張有德問道;“孫老師,有什麼事嗎?”
“張老師,範仁下午沒去學校,我來問一下情況。”孫福生直言不諱。
聞聽此言,眾人若有所思。
有前科的範仁,當場成為最大嫌疑人。
“範仁,我家的錢,是不是你偷的?”吳奎喝道。
二十幾塊錢,相當於吳奎二十幾天的工資。
“姓吳的,你什麼意思?”劉豔當即怒罵,範仁是她的寶貝兒子,不管他有沒有偷吳奎的錢,只要沒有確鑿的證據,就不是他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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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範仁下午做了什麼,我給他五毛錢。”吳奎說道。
“吳叔,我看到範仁下午放了鞭炮。”
“吳叔,我也看到”幾個小孩接連說道。
“劉豔,賠錢。”吳奎怒道。
“我孫子買鞭炮的錢,是我給他的。”劉豔煞有介事的說道。
“我孫子那麼乖,怎麼可能偷你的錢?”範仁奶奶說道。
“就是,我孫子絕不可能偷你的錢。”範仁爺爺說道。
“三位管事,你們管不管?”吳奎看向三個管事。
“吳奎,沒有證據,我們怎麼管?”郭大成皺了皺眉頭。
“方廠長,我聽你的。”吳奎靈機一動。
“報警吧。”方圓語出驚人。
“方廠長,院裡的事,報警影響不好。”郭大成說道。
“吳奎被偷了二十幾塊錢,你要是願意賠償,可以不報警。”方圓語氣澹然。
“郭管事,我被偷了二十幾塊錢,你要是給錢,我就不報警。”吳奎說道。
“你的錢又不是我偷的,憑什麼讓我賠?”郭大成說得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