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可是,今天清晨,留守計程車兵卻發現,被圍困的兩萬多敵軍竟然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他們是不是不甘心被俘,跳入沼澤自盡了?”其灼聽了熙澤說的問道。
“不可能。如果他們都抱著自殺的心了,橫豎都是死,那還不如和我軍拼死一戰。而且,那可是兩萬多人,如果都跳入沼澤裡不可能是小動靜,我們肯定能發現。”我覺得事有蹊蹺。
“那依娘娘之見應該如何處理呢?”其灼盯著我。
“去他們被圍困的地方看看才知道,說不定會發現什麼蛛絲馬跡。”我看了其灼一眼,最後把目光定在了熙澤身上。
“那我這就親自過去查查。”熙澤走到熙軒身邊看了看他,就準備往外走。
“你還是留守在軍營裡吧,現在熙軒還沒醒,你就是他們的主心骨了。還是留下來和其他幾路大軍的將帥商量一下對策。這件事就讓我和其灼去吧。”我邊說邊看了一眼華其灼。
“也好,那你們一定要小心,再多帶幾個人同去。”他轉向其灼,“你先去挑人吧,最好是熟悉草原的。”等其灼走出營帳,熙澤才繼續說,“你要小心,要是熙軒醒來知道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一定不會放過我的。”他笑了笑,接著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瓶子,“這個叫清釀,瓶口開啟後會有一股人無法聞到的異香飄出來,而我身上的這塊玉佩卻能對這種香味有反應,有危險的時候,記得開啟瓶口,我就能去救你。”
我笑著看著他,“我只是去看看,又沒有什麼危險,況且其灼也會保護我的。看你弄的我好像要去上刀山下火海似的,呵呵。”我不禁覺得他過於緊張,真是好笑。
“希望是我多慮了。我心裡有些隱隱的不安,反正帶著總是不會錯的。”
“恩,好吧。謝謝你。” 伸手接過清釀。
我和其灼帶著人來到昨晚敵軍被圍困之地,這裡的東南西三面均有我軍士兵把守著,北面是一大片的沼澤地,也就是說這塊地根本就沒有可以撤離的路,除非他們會飛天遁地。突然,腦子一個激靈——“飛天?遁地?”。如果是“飛天”的話,且不說他們能不能造出載人飛行的工具,單是這飛在空中的龐然大物又怎麼能躲過我軍的眼睛;如果是“遁地”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這遁地的入口在哪裡呢?
我把自己的想法說給其灼聽,沒想到這次我和他竟是不謀而合,他也是這樣認為。“這塊地範圍不小,我們還是分開找。”我點點頭,他就開始吩咐士兵,劃分出查詢區域,“大家都清楚了吧?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分頭行動,如果誰先找到就通知其他人。”
我被分配的區域是沼澤附近,心裡有些不服氣,其灼明明就是不相信我。遁地怎麼也不該會選在沼澤裡呀,除非他們是不想活了。我沿著沼澤地邊走了兩圈,索性坐了下來,反正這裡也不會有什麼發現,所以準備等會兒對其灼說我已經查完自己的區域,然後去幫其他人查。
我剛坐下來,就發現前方的沼澤地的草皮上有一道淡淡的寬一米左右、長十來米的拖痕,一直延伸到沼澤地的中間。這會是什麼東西弄的呢?會不會和敵軍的突然消失有關呢?我有些好奇,在周圍找了塊石頭,然後用力的投到拖痕消失的地方,居然聽到了“鐺”的一聲響,果然有問題。我不禁大喜,準備跑去通知其灼他們,哪知剛一轉身還沒走出兩步,頸後就是一下劇痛,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右前方站著兩個人,從他們的服飾來看應該是喀什納部族的。果然他們遁地的入口就在沼澤地中,還真是“置諸死地而後生”。後頸還是一陣的痠疼,我伸手想揉揉,卻發現手腳都被綁住了。
我努力將身子撐起來,才看到王座之上還半斜臥著一人,正在打量著我。我也毫不示弱,要看大家一起看,哼!待看清他的樣子,我就立馬猜出了他是誰,因為他有張和桑青長的七八分相似的臉,他一定就是桑青的王兄桑莫。一雙灰藍色的眼睛,彷彿蔚藍的天空濛上了些許塵埃,細碎的長髮懶懶的散放著,衣襟微敞露出些許鎖骨。發現我正在看他,嘴角露出一絲放浪不羈的笑意。
“你是誰?是那些將帥的妻妾嗎?”他看著我緩緩開口問道。
聽他這麼一問我才發覺臉上的人皮面具不知什麼時候被揭了下來,我眼中的慌亂正好被桑莫看在眼裡,他滿意的笑了笑。我一定不能告訴他我就是熙軒妻子,且不說他會不會用我來要挾熙軒,單是桑青的死估計他就不會放過我。
我想了想,心動轉念間就對他說,“我不是將帥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