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他的心情卻是意外的溫和柔軟……
——至於那個真實的自己,還是等回到西方魔教總壇的大光明境,並且確信自己可能之後幾年都留在西方魔教總壇而回不去的訊息之後,再原原本本的展示給他吧!
玉維儀還在腦海中幻想著日後就能夠同重羽朝夕相處的美好情景,然而,聽到重羽接下來的一句話之後,玉維儀心中卻是微微一頓,神色間反而變得平靜下來。
“陸小鳳和宮九的下落,你知道嗎?”玉維儀醒了,自然也就坐直了身子,重羽重新把球球抱進懷裡,輕輕的揉了揉還在打盹的雪白色小毛球,重羽抬起頭來靜靜的看向玉維儀,有些回憶著前幾日在無名島上的情況。
“……”回到中原以後,一直就在憂心著自己親爹態度和重羽會不會留下來這麼多事情的玉維儀,早就把之前同宮九一起失蹤的陸小鳳給拋到了腦後……
“今早應該問一下我爹的口風的……”玉維儀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
重羽見狀,也沒追問,只是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
玉維儀卻不忍見他略有些失落的模樣,翻身從佈置舒適的馬車裡面找出來一個雕刻精美的木匣,將蓋子上的機關開啟之後,從裡面取出了幾張西方魔教用作密信的特製紙張。
“他們的下落,我爹手下的應該大概會有人知道。”玉維儀一邊奮筆疾書,一邊同重羽解釋道。
重羽出於好奇,見玉維儀也沒有保密的意思,便也微微湊上前來,看著玉維儀在那紙上筆走龍蛇,略有未潦草的字跡卻如鐵畫銀鉤。
玉維儀寫完之後,直接就拿著信鑽出了馬車。
重羽這次沒有再跟著,只是抱著球球自言自語一般的低聲喃喃,笑了一句道:“陸小鳳這人似乎走到哪裡都能找上一堆麻煩,偏偏每一次都能逢凶化吉,也是難得。”
球球被他弄醒了,睜著圓碌碌的眼睛,粉嫩的肉墊子蹭到了重羽的頭髮上,“瞄?”
“你還是繼續睡吧!”重羽輕輕的撓了撓球球的下巴。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客棧的房間裡,玉維儀拿著一封信走了過來,將其遞給重羽道:“陸小鳳和宮九兩人的下落。”
“這麼快?”重羽接過來的時候,還有些微微的驚訝。
玉維儀莞爾道:“也是湊巧,陸小鳳他們兩人就在此地不遠處的萬梅山莊之中。”頓了頓,玉維儀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懶洋洋的意味,悠然笑道:“想來,過不了幾日,江湖中便又全都是陸小鳳的傳聞了。”
正在看密信的重羽還有些不解,上面的訊息只是說,宮九和陸小鳳一個追一個逃的進入了萬梅山莊,然後就一直不曾出來。
“為何?”重羽將那封信折上,然後有些困惑不解的問玉維儀道。
“誰知道宮九和陸小鳳兩個人在耍什麼花腔!”玉維儀完全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態度,坐在重羽身邊還手欠的又捅咕了兩下吃飽了之後正趴在桌上打盹的球球,然後才慢慢悠悠的繼續說道:“據我所知,宮九這個人其實不太認路,難為他居然能把從小在江湖中漂泊的風流浪子陸小鳳給追得上躥下跳,最後只能逃入萬梅山莊避難。”
頓了頓,玉維儀臉上的笑容就更是掩不住了,“更有趣的是,陸小鳳本以為,憑藉西門吹雪的劍,總能將宮九隔絕在萬梅山莊之外,殊不知,縱使宮九平日裡只把自己的劍留在房間裡,可是,對於西門吹雪這種愛劍成痴的人來說,對方極致內斂的一身劍氣,完全有如實質……”
重羽微微怔了一下,旋即有些驚愕的反應過來,“西門吹雪見獵心喜?”
玉維儀忍不住笑的點了點頭,“去年響徹江湖的月圓之夜、紫禁之巔一戰,因為白雲城主葉孤城的無故爽約,徹底成了一場笑話。”
“……”重羽頓時想起來,葉孤城會失約,似乎還和自己有點關係,心情不由得有些微妙。
不過玉維儀卻是並不知道這些,只是繼續道:“葉孤城就此退走海外,中原江湖,西門吹雪卻是再難尋覓劍中知己。反而是身份神秘的宮九甫一出現,便是以把陸小鳳追得無處可逃這一身份,偏偏他又是當世罕有的用劍高手,想來,西門吹雪再不會比這時更願意陸小鳳留在他那萬梅山莊了……”
玉維儀甚至忍不住的心中暗道,有宮九在後面盯著,說不定,這次反而是陸小鳳想走,西門吹雪強行留人,也猶未可知……
只是不知道,陸小鳳這次去萬梅山莊搬救兵,反而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該是何種心情了……
知道此時陸小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