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我將令,即日裡城門封閉,只寅時到酉時啊,嚴加盤查不許放任何可疑之人出入!”
“傳我將令,包圍XX郎中府,不許放任何人出來!”
“清剿反賊,弟兄們跟我上!”
林沙一馬當先,直撲確定為李閥人馬的某家大臣府邸,到時整間府邸早就被圍得水洩不通,整片地域一陣肅殺之氣瀰漫。
“徵北大將軍,你這是何意?”
府邸大門緊閉,高高的圍牆上,府邸主人順著梯子爬上牆頭,衝著林沙怒目而視:“林將軍,你可知道後果?”
“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
林沙目光森冷不帶絲毫感情,語氣陰沉輕笑道:“本將軍就不知道,誅殺叛逆何錯之有,誰敢拿這事跟本將軍說嘴?”
說到後來,臉色森冷一股凜然殺氣沖天而起。
“你,你胡說八道,誰,誰是叛逆了?”
那府邸主人差點氣得從牆梯上摔下去,怒不可歇大聲咆哮:“我乃堂堂隋臣……”
“姓鄭的,收起你那副嘴臉吧!”
林沙毫不客氣打斷了這廝的辯解,冷然道:“誰不知道,你是太原逆賊李淵的走狗?”
“放屁!”
被林沙當眾如此羞辱,府邸主人氣的臉色青紅交替,可是心頭卻是發虛得很,虛張聲勢道:“誰,誰跟那逆,逆賊李淵是一夥了?”
“那好!”
林沙哈哈一笑,環目四顧眼神在街角以及附近府邸傳來的隱隱粗重呼吸聲處一掃而過,猛然暴喝出聲:“為了表示鄭郎中你的清白,那就大喊一聲李淵狗賊,跪舔突厥人屁澱的逆賊不得好死,全家死無葬身之地!”
他這一喊不打緊,趴在牆頭上的府邸主人頓時氣得臉色發青,一時半晌說不出話來。而林沙敏銳的五感,卻是清晰聽到周圍街角以及府邸後頭,傳來的低低驚呼以及倒吸涼氣聲。
“粗鄙粗鄙,實在粗鄙不堪!”
那府邸主人怒吼咆哮出聲,而後腦袋一縮再也不露頭,取而代之的是一排孔武有力滿臉緊張的強壯護衛,個個手持刀槍驚恐的看著外頭的官軍。
“不見棺材不落淚!”
林沙冷哼出聲,取出掛在得勝鉤上的沉重大關刀,功運雙臂猛然暴喝出聲,凌空一刀狠狠斬下。
咻!
一道幾乎肉眼見可的刀氣,瞬間脫刀而出,帶著令人頭皮發麻的恐怖銳嘯,狠狠轟在緊閉的府邸大門上。
轟隆!
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中,緊閉的厚實大門四分五裂紛紛揚揚,偌大的府邸頓時防線洞開了一個巨大口子。
“衝進去,但凡有敢於反抗者,格殺勿論!”
林沙收刀凝立,渾身殺氣繚繞好似一尊殺神威風凜凜,淡淡然吩咐身後將士可以動手了。
戰鬥沒有絲毫懸念,有膽子反抗官軍的也沒幾個,在拿了幾個傢伙殺雞敬猴後,所有人都老實了。
隨後幾日,林沙親自坐鎮或直接出手或臨場監督,將與李閥關係密切的洛陽官員全部抓起,男女老少一個都沒有放過。
他如此行事,自然在洛陽官場造成巨大動盪。
“只要他們當著眾人的面,說李淵是舔突厥人屁澱的逆賊,全家死無葬身之地,本將軍便可既往不咎!”
面對指責,林沙只輕輕一句,便讓絕大部分不滿聲消失得乾乾淨淨。
林沙沒逼著他們也在公眾場合如此作為,已經算是很給面子了,真要給臉不要臉的話,洛陽城頭懸首示眾的那一溜血淋淋的頭顱,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鑑。
“本將軍警告諸位,不要在越王跟前胡說八道,小心本將軍事後翻舊賬!”
什麼叫跋扈,這就是跋扈,整個洛陽留守朝堂,幾乎就成了林沙的一言堂。
不服,不服的林沙也不對他動粗,先在留守朝唐上被逼著大罵李淵一家子,怎麼狠毒怎麼來,怎麼不留情面怎麼做,總之先斷了這些傢伙跟李淵聯手的可能。
就是劉邦這樣可以唾面自乾的流氓皇帝,都受不了有人敢出言漫罵,更別提出身貴胄的李淵一家子了。
然後,從那位不服官員身上查起,沒有問題就查他們家人,真要是全都沒有問題,林沙也就認了。
他不是個噬殺之人,這點容人之量倒是不缺。
可要是被他查出了問題,那對不起,大牢還有勞改營還有不少空位,可以直接入住,服務態度良好絕對讓客人滿意。
洛陽留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