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沒理會一臉愕然的日遊神,施施然出了書房。
不管城隍神王延是真有麻煩還是假意如此,李公甫都沒有順著他的意,給其面子的意思和想法。
開什麼玩笑,丫的你叫老子過去老子就巴巴過去,當老子是你城隍廟的附屬小弟麼,招之即來呼之即去?
慢條斯理吃過豐盛晚飯,又跟娘子許嬌容閒聊一陣家常,等到時間差不多,日遊神急得差點冒火時,這才施施然出了家門直奔南城區的城隍廟而去。
“你家城隍大人,又遇到什麼麻煩事了?”
趕過去的路上,李公甫終於說道正題:“怎麼這麼急切要我過去?”
“具體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但是我親自過來請你之前半個時辰,有三個身具不俗法力的和尚主動上門!”
“嘖嘖,你們這是又怎麼惹上佛門了?”
李公甫嘖嘖稱奇,腳下速度不慢嘴上卻是一點都沒客氣:“都被人打上門了,直接頂回去不就成了麼?”
“事情哪那麼簡單?”
日遊神苦笑,鬱悶道:“雖然我等都是地府陰神,不怕一般的佛法侵染,可真要有高僧橫下一條心的話,想要弄死我們也不是很難!”
“所以,你們就打算叫我出頭?”
李公甫沒好氣翻了翻白眼,冷笑道:“你們哪那麼大的自信,我一定會站在你們這邊?”
日遊神苦笑,無奈道:“起碼李捕頭也不會站在佛門那邊,他們對李捕頭你還是相當忌憚的!”
李公甫嘿嘿一笑不說話,能不忌憚麼,他可是錢塘縣衙捕頭,所謂的“現管”是也。
本地佛寺可能不害怕錢塘縣令,因為錢縣令要名升遷,李公甫就沒有這般後顧之憂,真要是鐵了心個當地佛寺找不痛快,除了直接開打當地佛寺也無可奈何。
除非他們動用官府的力量強壓,或者構陷李公甫,否則面對李公甫的威脅還真沒什麼好辦法。
日遊神明白這點,李公甫更是心知肚明,這才是城隍王延急急求援的主要原因,不然堂堂城隍可是有組織的,真把他逼急了拼著上頭不滿一狀告到地府,就是佛門在地府擁有不小勢力也不敢太過胡作非為。
“我佛慈悲……”
剛剛趕到城南城隍廟,廟中便傳來一陣陣清朗誦經聲,聲音不大卻是充滿了佛家慈悲之意,李公甫更是清晰感應到禪唱聲中的道道能量波動,能夠引得精神恍惚好似進入佛國禪林一般。
“嘖嘖,這裡是城隍的地盤吧,什麼時也被佛門中人給佔了?”
李公甫眉頭輕皺,哈哈一笑大步流星走入不大的城隍廟,門口有兩位身槍力壯的年輕僧人想要阻攔,剛剛伸手觸碰到他的身體便渾身一震,好似沒了骨頭一般軟軟倒地。
走進城隍廟破舊卻打掃得乾乾淨淨的正堂,一眼便見到三位周身法力波動頻繁的中年僧人盤膝而座,屁股底下竟然還有蒲團,這準備工作也確實不錯。
“……”
引人恍惚的禪唱之聲噶然而止,三位身具佛門法力的僧人齊齊睜眼,目中透出道道凌厲精芒,扭頭直視大步而來的李公甫,三道沉重如山的精神威壓撲面而至。
“不自量力!”
李公甫眉頭微皺,臉上露出絲絲不屑,周身筋骨突然一陣劈啪炸響,猶如鞭炮轟鳴連綿不絕,道道似虎如豹的嘶吼之音若隱若現。
虎豹雷音驅邪妄!
如大山般轟然而至的龐大鴨梨瞬間消失,李公甫速度不停直接走到三位中年僧人跟錢,居高臨下淡然開口:“你們不在自家佛寺悟禪,跑來城隍廟幹甚?”
“阿彌陀佛,施主好手段!”
三位僧人身子齊齊一跳從蒲團上立起,其中一位渾身氣血充盈筋骨強健,五大三粗像綠林盜匪更甚佛門和尚的僧人不善開口:“此乃吾等與城隍之間的糾紛,施主還是不要輕易參合的好!”
“你有何資格衝我指手畫腳?”
李公甫淡然開口:“信不信,明天你們所在佛寺就吃不了兜著走?”
“有本事就使出來,多逞口舌之利作甚?”
那五大三粗的中年僧人臉色一變,大步走來一隻粗壯胳膊迅疾探出,直取李公甫脖頸而來。
“好膽,竟然襲擊衙門公差!”
李公甫冷喝出聲,瞬間給那廝戴了頂大帽,突然一拳轟出,拳勢平平無奇毫無波瀾,卻是一擊便將那中年僧人震退數步,體內氣血翻湧好不難受。
“阿彌陀佛,施主好手段我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