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學生外,還有錢塘不少有名計程車林文人也會跟隨前往,出不了什麼事情的!”
李公甫自然點頭附和,之後又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屁話後,他便告辭離開了衙門,帶著幾位衙役小弟在街上巡視了幾圈。
故意在縣學所在的夫子街晃盪一圈,果然聽到了不少有關鳳凰山遊學的事情,顯然這事算是前塘文化界最近一段時間最為重要的“文化盛事”,某些文士對此相當感興趣。
嘖嘖,都是一幫不怕死的傢伙啊!
李公甫心下感嘆,卻也沒有多說什麼,既然這次的遊學之事鬧得這麼大,相信鳳凰山書院那邊也不敢忽視,只是希望真不會出事就好。
……
這邊學堂下午便放了學,寧採臣婉拒了許仙的邀請,滿腹心事急匆匆出省回了寧家村的家中。
“我兒出了何事,如此憂心忡忡?”
寧父正好從田間回來,見到自家兒子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好奇問道。
見父親動問,寧採臣也沒隱瞞,直接將學堂準備遠去鳳凰山遊學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很是擔憂道:“說起這事,兒子總覺得心中隱有不安之感!”
“怎麼,我兒難道察覺不對麼?”
寧父吃了一驚,那次李公甫上門拜訪,他跟妻子最後卻是避居親戚家,晚上回家後寧採臣可是將捉鬼之事原本說了一遍,寧父心中繃著一根弦不敢有絲毫鬆懈,心思相當敏感。
“倒也不是不對,只是心中總有一種不安感覺!”
寧採臣苦笑,儘管李公甫和日遊神都沒有透露他身懷“三陽開泰”血脈的事情,可他隱隱有所覺,那次的百年老鬼就是衝著自己而來。
每每想到此處,他都忍不住心中驚顫渾身發冷,同時也是他極力巴結李公甫的主要原因,只有李公甫才能給他足夠的安全感。
未免父母擔憂,他沒將這種不好猜測告之父母,可在平日裡的行為舉止中不經意透露了一絲半點,哪裡瞞得過生活閱歷豐富的寧父寧母?
“鳳凰山鳳凰山,讓為父想想……”
寧父心中很是擔憂,不過臉上卻是沒有表露出來,只是透過自己的方式幫助兒子。
寧家之前也闊氣過,就算此時敗落了,寧父年輕時也在外頭闖蕩過,現在還在外頭做了一些生意,對外界的情況不是一頭霧水,相隔百來裡的鳳凰山的情況他並不是十分陌生。
“那裡山清水秀倒是一個好地方!”
寧父眉頭輕皺,一邊努力回憶一邊緩聲道:“那裡也沒聽說有盜匪存在,只是那邊傳聞怪事頗多,很有些不乾淨的東西存在……”
說著說著,聲音漸漸低沉像是發覺了什麼,下意識看向自家兒子,果然發現寧採臣的臉色相當不好看。
寧採臣苦笑,在自家父親面前也沒啥好隱藏的,他還真就不怎麼害怕山賊土匪,怕的恰恰是不乾淨的東西啊。
“怎麼,有什麼不對麼?”
寧父下意識問道:“如果感覺不對的話,那就想辦法推脫了吧!”
寧採臣點了點頭,默然片刻苦笑道:“看來還真只能找藉口推掉了!”
這下輪到寧父吃驚了,回想自己對鳳凰山那邊環境的描述,像是想到什麼突然臉色變了。
……
時間匆匆,在錢塘士林鬧得沸沸揚揚的鳳凰山遊學之事終於開始,許仙興致勃勃帶著姐姐許嬌容替其準備的一應物事,滿心興奮跟著大部隊出發離開了錢塘。
只是叫他有些不開心的是,同窗好友寧採臣的身子最近有些不好,竟是推掉了這麼好的遠遊機會,許仙替他感到十分惋惜。
卻不知,送走了一干前往鳳凰山遊學計程車子後,李公甫第一時間找到寧採臣,兩人隨便找了家酒肆坐下說話,李公甫單刀直入問道:“你怎麼不去鳳凰山遊學湊熱鬧,是不是感覺到了不對?”
“瞞不過李捕頭,每每提到鳳凰山之時,學生心中總有不安湧起,為了保險起見所以就……”
寧採臣一點都沒有隱瞞,苦笑著說道。
“你倒是謹慎,謹慎好啊!”
李公甫點了點頭,輕笑道:“放學的時候,來我家將那幾本醫書帶回去好好琢磨琢磨,等漢文他們回來後再送回來,當然你也可以趁機抄錄一份,以後想學溫習醫書也用不著來回跑著麻煩!”
寧採臣大喜,急忙感謝道:“謝謝李捕頭,學生定然不會叫捕頭失望!”
“不要叫你父母還有你自己失望就好!”
李公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