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得什麼了。
與張石頭有同樣想法的街坊鄰居可不在少數,他們這些時日一邊瞧希奇看熱鬧,見張小二果真製出一碗碗符水,治好了一位位病患,心中的震驚之大可想而知。
張小二都是他們親眼看著長大的,資質只能算得上一般,根本就看不出有多聰明機靈,沒想到一個不妨就成才了。
稍一打聽才知,張小二去了皇家學院就讀,那一手製符水的本事,就是從學院那裡學來的。
最叫他們心動的,還是皇家學院免費就讀,只要年紀不到十年都能送去免費學一身本事。
這叫同樣是平民身份的街坊鄰居如何不心動,不管如何只要自家子弟同樣學到制符水的本事,以後的衣食卻是無憂了。
“哎呀,以前就聽說皇家學院免費招生,可惜我被豬油蒙了心,竟然不信這樣的好事,結果讓我家小子白白錯過了這樣的好機會,這次一定不能錯過!”
“正是,張石頭家的小二隻學了兩年,就學到了一手製符水的本事,以後的好日子好長著呢,我家小子比張小二可聰明多了,要是送去皇家學院的話,只怕學得更好更多!”
“皇家學院是個好地方啊,也不知以前是哪個黑了良心的傢伙,在外面大肆散播謠言,詆譭皇家學院嚇得我都不敢送家裡的小子過去就讀,誰知道皇家學院是這麼個好地方,這次說什麼都不能錯過了!”
“……”
一時間,張小二家所在幾條衚衕的街坊鄰居全都心動了,在問明瞭皇家學院的情況後,一個個打定主意要送自家孩子去免費就讀,不能叫張小二專美於前,什麼好處都得了去。
張小二倒是不在意,張石頭也沒有因著這事起什麼心思。
本來就是,皇家學院開門招生,條件都擺在那兒,只要稍微打聽一下就能知曉,他們父子沒必要隱瞞,沒得叫街坊鄰居看不起。
只是,有些事情一旦起了頭,結果如何就不是張小二和其家人能夠預料,掌握得了的。
隨著張小二制符水治病的名聲越傳越響亮,逐漸的上門求醫的病患已經不僅只是附近相熟的街坊鄰居,還有聞訊趕來治病的病患。
張小二倒是當仁不讓,只要是病人上門,他都會制符水治上一治。
不過好在他也不是傻的,每每治療之前都會說道清楚,他學的幾種符水只能特定幾種病情,要是超過了這幾種病情的病症,他制的符水也是無可奈何。
上門求醫的病患雖覺不妥,可救命要緊也顧不得那麼許多,只得連連點頭應是,滿心焦急催促張小二趕緊制符水治病。
看他們的樣子,卻是根本就沒將張小二的提醒放在心上。
在他們看來,制符水就是能包治百病!
這日清晨,張小二家裡剛剛開門,便有幾位漢子抬著一塊門板進來,門板上躺著一位氣息奄奄的枯瘦老頭,看那氣色已是病如膏肓離死不遠。
張石頭一驚,本想拒絕這樣的病患,他家小兒又不是真的包治百病,這要是沒治好卻是要出大亂子的。
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家已過十歲的大兒子便扯起嗓子大喊:“小二小二快出來,有人上門看病啦!”
張石頭氣得查點吐血,要不是顧及到有外人在場,他非得好好教訓自家大兒不可,真是個沒眼色的東西。
“小神醫,快來救救我父親!”
“小神醫,只要治好我父的病,我兄弟幾個立刻奉上紋銀五兩!”
“小神醫小神醫快快快,我父的病情已經拖不得了!”
“……”
那幾位抬門板的漢子一個個焦急得很,七嘴八舌焦急之情溢於言表,顯然相當著急自家父親的病症。
“來啦來啦,我來制符水,至於能不能治好不能保證!”
張小二急忙出來一看,也被門板上老漢的氣色嚇了一條,他這些天也是見了不少病患難,眼力也跟著起來了,一看眼前這位老漢的病症十分嚴重,心中一突沒有多少把握,只能如此說道。
“小神醫快快制符水,我父的病情已經若不得了!”
那幾位抬門板的漢子臉色一喜,其中一位年紀最長的急聲催促:“快快快,只要治好了我父,診金絕對少不了!”
可他卻是沒說,要是治不好他父親,後果也是相當嚴重。挨一頓打那是最輕的結果,搞不好還得破財消災甚至到牢房裡住上一段時日。
張小二不敢怠慢,急忙讓父親張石頭弄來一碗清水,然後就當著幾條漢子的面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