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搞成這副模樣?”
林震南微微點頭,看向兒子林平之的目光中滿是不解。
“是兒子沒用,連把木劍都揮舞不好!”
林平之小臉漲得通紅,很是羞愧道。
“老爺別聽平之胡說,那哪是什麼木劍……”
林夫人王氏一臉薄怒,衝著丈夫林震南比劃了一番那巨大木劍的長寬以及重量,狠狠瞪了兒子林平之一眼,沒好氣道:“就你這小小身板,練劍也用不著那般拼命吧,一練就是一上午?”
“平之,這是林沙那小子教你的?”
林震南沒有如妻子那般滿臉不爽,只是好奇衝著兒子問道。
“是的!”
在素有威嚴的父親面前,林平之可不敢胡亂造次,老實點頭道:“林沙說我練劍太過死板,想要提高出劍速度就得使些特別手段!”
“那你有什麼發現沒有?”
林震南好奇問道,既然妻子還有閒心打林沙小報告,顯然兒子林平之練劍雖累,身體卻沒有什麼大礙,否則早就請福州城裡最好的大夫來了。
“感覺就是累!”
林平之苦笑連連,伸出依舊還在微微顫抖的雙臂,鬱悶道:“那木劍實在太重,兒子揮舞起來不僅吃力,而且連招式都大為走樣!”
“真有效果嗎?”
林震南腦海中浮現出林平之努力揮舞一柄比自身還長的巨劍場景,不由頭皮一陣發麻立刻將這個不和諧畫面甩去,他更關心實際效果。
“時間太短兒子不清楚,不過林沙要兒子用木劍練劍之前,親自用那巨劍耍了一遍,那威力嘖嘖……”
一想起那恐怖情景,林平之忍不住生生打了個寒戰。
“什麼,林沙用那巨劍,順利使出了咱們家的七十二路辟邪劍法?”
林震南大吃一驚,差點連手中煙槍都沒拿住。
“是的父親,林沙是位不折不扣的練武奇才,兒子只是在他面前演練過幾次他就全部記住了,並且耍得比兒子厲害多了!”
林平之一臉欽佩,說道激動處手舞足蹈興奮不已,緊接著又是垂頭喪氣鬱悶萬分,深為自己的資質“駑鈍”而喪氣。
“那他使出來的威力如何,跟那日一樣麼?”
林震南臉色好一陣陰晴不定,過了好半晌才鄭重問道。
“沒那日使出的速度快,但也比兒子平日習劍時的速度快得多!”
說起這個,林平之臉上鬱悶之色更甚,只見他突然抬起頭來,鼓足勇氣小聲問道:“爹,咱們以前練習辟邪劍法之時,是不是用錯了方法?”
“胡說八道!”
林震南勃然變色,大怒道:“你爹一手辟邪劍法,可是你曾祖父親自傳授,怎麼可能學錯了方法?”
“兒子知錯!”
林平之連忙低頭認錯,見父親臉上怒容稍減,這才壯著膽子小心道:“可是林沙說……”
“他說什麼?”
林震南此時對林沙也有些不滿,看兒子眼下這副模樣,明顯被那小子給收住了,心中隱隱湧起絲絲嫉妒,說起話來態度難免有些嚴厲。
“他說,以兒子眼下年紀和體質,想要加快出劍速度,除非長年累月的辛苦鍛鍊,否則沒有其它好辦法!”
林平之一臉沮喪道。
“哼,大言不慚!”
林震南怒眼圓瞪一臉不屑,冷笑道:“想你曾祖父當年何等威風,號稱打遍南方無敵手,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絕頂高手,所創七十二路辟邪劍法更是威震江湖,他一乳臭未乾的黃口小兒有什麼資格胡說八道?”
“可是父親……”
想起林沙說過的話,林平之一時頭腦發熱梗著脖子大喊出聲,等話剛一出口便知不妙,果然只見父親滿臉怒容瞪大了眼睛,頓時嚇得閉口不敢再言。
“說,林沙那小子到底跟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林震南真給氣到了,跟夫人王氏湧起一樣念頭:好好的一個乖巧兒子,被林沙那山野小子給帶壞了!
“父親,林沙說……”
見父親發怒林平之嚇了一跳,再不敢遲疑趕緊說道:“咱們又沒練外功,身體力量就這麼大,想要提高出劍速度,最好能夠修習一門內功心法!”
“哼,咱林家的辟邪劍法號稱武林一絕,用不著學習什麼內功心法!”
林震南聞言勃然色變,立即想到了家傳的《辟邪劍譜》,心道林沙那小子難道知曉了什麼,不過很快又將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