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荒謬,旁門左道之士當真不可理喻!”
老嶽一貫都是儒雅君子狀,聽了老爺老頭子的說辭都忍不住變了臉色。
只聽那老頭子頂著一張“饅頭臉”振振有辭道:“有病難治便得請教平一指,老頭子身在開封豈有不知?”
說到這兒他一臉不爽:“可平一指有個破規矩,治好一人須得殺一人抵命。我怕他不肯治我那生病的可憐女兒,先去將他老婆家中一家五口盡數殺了,他才不好意思不得不悉心替我女兒診斷!”
這一番奇談怪論只聽得林沙與老嶽目瞪口呆,老嶽氣得直哆嗦就要為民除害,還是林沙伸手阻攔詢問這是為何?
只聽那老爺老頭子得意洋洋道:“平一指仇家本來不多,這幾年來又早被他的病人殺得精光了。平一指生平最恨之人是他岳母,只因他怕老婆不便親自殺他岳母,也不好意思派人代殺。”
說到這兒他一臉神秘道:“老頭子跟他是鄉鄰,大家武林一脈怎不明白他的心意?於是由我出手代勞。我殺了他岳母全家之後,平一指心中定然喜歡,才會悉心診治我女兒之病!”
這番話說得當真讓林沙與嶽不群無語之極。平一指的妻子他們這段時間也見過幾次,是位四十來歲高高瘦瘦面無血色,說實話長得也有些嚇人的婦人,脾氣頗為古怪很難相處,起碼兩人就不怎麼喜歡,所幸這半個來月平夫人只出來過幾次倒是沒啥太大感想,沒想到竟從老爺老頭子口中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最讓他們難以理解的是,平夫人孃家遭難她好象沒啥特別反應,前幾天還見到她一副冷淡表情,當真古怪到了極點。
“如此兇徒直接殺了了事!”嶽不群一臉大義凜然表態。
“黃河老祖”頓時連連求饒,並表示他們都是魔教聖姑手下,要是莫名被殺以後聖姑追究起來,林沙與老嶽以後的麻煩可不會小。
他們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不要說老嶽怒不可歇,就是林沙也動了殺心。一掌拍下直接將“黃河老祖”兩人的武功廢掉,而後提著滿臉死灰的“黃河老祖”趕到平氏醫館要求平一指替老爺老頭子閨女治病,而後又趕到城外直接料理了這廝,獨留下武功全廢一臉頹然的祖宗祖千秋。
“開封城不能留了!”
回去的路上,林沙如此對嶽不群道。
“為何?”
老嶽心情依舊不能平靜,老爺老頭子的一番言論和所作所為讓他心中不爽到了極點,與他的人生觀世界觀完全相反能接受得了才怪。
“既然‘黃河老祖’這樣的左道成名高手都是那魔教聖姑的手下,可想而知其他左道高手也差不了多少,誰知道他們之間有沒有什麼私下聯絡?”
林沙眉頭輕皺不爽道:“雖然我不怕他們來找茬,但總歸是麻煩一樁,而且開封又離嵩山距離這麼近,要是嵩山派也來插個手什麼的,那樂子可就大發了!”
“也好,咱們回去立即收拾收拾走人!”
嶽不群一聽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點了點頭應和道。
兩人加快腳步返回客棧,將事情跟林家三口子這麼一說,林家人自然不願身陷險境,當即拉出馬車搬運要緊物事第二天一大清早便離開了開封城。
林沙一行不知道的是,他們離開沒有多久,一群少林寺的光頭和尚便找上門來,得知他們已經離開的訊息只是宣了聲佛號,而後又馬不停蹄追了上來。
與此同時,嶽不群也正在向林沙發起邀請:“林沙小友不知你下一步行程如何,是否已經確定了目標?”
“還沒有,我打斷一路向北走走看看,領略大明江山各地風景,感悟自然之理反哺自身,希望開拓眼界的同時提升修為境界!”林沙搖了搖頭淡然道。
嶽不群眼睛一亮笑著邀請道:“要不先到華山做客如何?”
見林沙沉吟不語,都不需老嶽鼓動,林平之便迫不及待跳了出來:“林沙老大你就跟我們一起回華山吧,這一路上沒有老大你我這心裡著呢不託底!”
好不,他這話說得很不恰當,讓老嶽臉色一僵心情十分不爽,雖然這是事實但你也用不著直接說出來嘛,丫的你讓堂堂的華山掌門“君子劍”情何以堪?
老嶽啥都沒說,只在心中暗暗記下這一筆,等回去以後有林平之苦頭吃的,這就是之後好幾年林平之苦難生活的源頭。
“好吧!”
見林震南夫婦也滿臉期待眼巴巴望了過來,林沙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便點了點頭應承下來,轉頭衝著嶽不群笑道:“這次可要打擾嶽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