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用心良苦。而我這人向來好脾氣,也配得上你們蕭家了。蕭瑜小姐,你覺得呢?”
“江安,我記得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你——不配!”晃了晃手指,蕭瑜笑眯眯的撂下狠話,那股狠決勁兒看在江安眼中有些眼神,不由的心思一晃,很快又穩住了。
很顯然,蕭瑜是明裡暗裡都要撕破臉,不給江安留一點面子,那他也不用再顧慮什麼了。轉眼,他眸光玩味的掃過蕭瑜,並舉起手中的杯子,朝她挑釁的比著口型,無聲的念出三個字——私生女,想要戳到蕭瑜的痛處。
可見蕭瑜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江安不覺眼底湧出了不安的情緒,很快又掩飾過去,盯著蕭瑜,似乎步步緊逼的冷下聲,淡淡道:“蕭瑜,既然你把話挑明瞭,我也不防和你直說。我今天來這裡,願意坐在這,陪你這個私生女相親,就是看上了你背後的蕭家。我知道,我父親如今在你爺爺手下,如果我不把你哄到手,那我父親的位子就不知道還做不做的穩了。所以,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背景,你……我還看不上呢!”
江安輕蔑的道破事實,卻並沒有讓蕭瑜動怒。
此刻,她鎮定的嚇人,面色一如往常的淡然,唯有嘴角的一點笑意顯得越來越深了。玫瑰色的唇角勾起一彎俏麗的弧度,融化了面上猶如霜雪般冷漠的顏色,更顯絕美,耐人尋味。可仔細回味一番,江安卻有種奇怪的感覺,從心頭緩緩升上來。
蕭瑜玩味的打量著江安,抬眸遞了個鄙夷的眼神過去,心裡又重新給他做了個評價,人還是比前兩個聰明點、極品點,卻要收回之前所說的“難以對付”四個字。
“這年頭,找女人就和找工作一樣,你看得上,人家未必看得上你,你看不上的,人家也未必看得上你。所以啊,人貴有自知之明這一條,你應該時時刻刻記著。”蕭瑜慵懶的靠著沙發座裡,白臂隨意的搭在扶手上,襯得猶如雪緞似的,看的人眼饞。纖細的手指撥弄著杯沿,蔥白似的指尖優雅的撥弄著杯中的吸管,更顯得她閒適從容。稍頓,她突然轉移話題,彷彿閒聊似的問了句,“江安,你知道人和畜生的分別是什麼嗎?”
“我只知道千金和私生女的區別。”
江安聰明的踩著蕭瑜的同腳,如果是以前的蕭瑜,估計連撞牆的心思都有了,可換過餡兒的蕭瑜,並不會為他這有意的羞辱而氣惱,反而會笑他的無知。
這豪門中,誰是正的,誰是私的,往往並不和傳言中那樣,不可盡信。
所以,他的舉動對蕭瑜來說,無疑是自尋羞辱。
“呵呵,都差不多,區別都在與兩個字——道德。當然,對於你這種沒德行的人來說,也許這輩子都不會明白,你和我,和他們之間的區別。”略帶深意的笑著,蕭瑜伸手指了指自己,又掃了眼咖啡屋裡零星的幾位服務生。停了停,蕭瑜緩緩站起,看著他的眸色微微一沉,嘴角又揚起那抹不屑的哂笑,譏諷的說:“還有,比起羞辱人的手段你道行還太淺了!私生女?呵呵,我是不是私生女,我自己心裡最清楚,蕭雪心裡更清楚,所以勸你下次最好查清楚再開口,免得被人當槍使,結果卻撞到了槍口上,到時候還要讓人看你的笑話!”
話說到這份上,蕭瑜已經不想再和這傢伙閒扯下去了,轉身就想走。
“蕭瑜小姐,這麼快就想走了?昨天的報紙你應該都看過了吧,怎麼,豔名遠播了,就想借勢釣個大的,比如……陸少?!”江安見蕭瑜想走,也不急,緩緩抬頭望著她的背影,不疾不徐的說了句。
蕭瑜後背一僵,頓住腳步,皺著眉頭緩緩轉臉看向他。江安側目看向窗外,轉眸對上蕭瑜那雙藏著慍色的眼睛,似笑非笑的敢在她開口前,突然故作想起了什麼的樣子,有意無意的說了句,“喲,瞧我這記性!陸少怎麼說都是你姐夫了,這做妹妹的和姐姐關係再怎麼差,也不會下賤到去搶姐姐的男人。再說了,沒有陸少這座大山,你還有程三少爺這座靠山呢,雖然他是程家老三,以後沒什麼權利,但怎麼說也配得上你這私生女的身份了。我說的對嗎,蕭瑜小姐!”
見蕭瑜陰著臉不說話,江安就得意了,更是得寸進尺的朝蕭瑜伸出手,但剛要摸到蕭瑜的臉時,就被蕭瑜一巴掌給扇了回去。
“請你放尊重點,江安!”
森冷的聲音彷彿冒著寒氣,直逼江安而來,令他由不得的瑟縮。但他仗著自己又蕭雪和蕭老太太撐腰,很快又恢復如常,卻將腳緩緩伸向了蕭瑜的方向。
“呵呵,蕭瑜小姐哪來這麼大的火啊,要不,去我哪兒,我幫你敗敗火,嗯?我這人最喜歡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