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一腔正義凜然太過明顯,引得那兩人面露莞爾:“先生是沒有聽我說起那人是誰,若是聽了,怕就不是這麼篤定了。”
“王子犯法,也自與庶民同罪。”我哼了一聲。說。
我想我的狂躁症又不知不覺發了,卻有點情難自禁。
**花案,顧名思義是危害女性的行為了,想想都叫人覺得毛骨悚然,一時咬牙切齒。
我竟忘了自己的來意,是為了探聽“展老爺”,脫口只問:“請問兩位,那惡人到底是誰?我倒是要見識見識。”說到這裡的時候,心底升起一股奇異的感覺,就好像,時光倒流,似乎這一幕,似曾相識,我略一恍惚,旋即便明白過來……天,我怎麼又強出頭了,這一幕之所以似曾相識,不是跟我在定海縣庫房內說安樂侯“壞話”的時候一模一樣麼?
當時聽說安樂侯的事蹟,一時按捺不住口出狂言,被門邊的小侯爺捉個正著,平白吃了一頓侮辱。
忍不住心頭一怔,有點怕怕。竟不由自主看了一眼門口:我的命不會如此吧,說曹操,曹操就到。
幸好,門邊上一片寂靜,黑漆漆並無人出現。
一切始終只是幻覺錯覺。
而身邊,那長鬚者點頭,嘆說:“那人說來,也真不是個無名小卒,先前也並沒有聽說什麼惡行,最近真是反常,嗯……不知先生聽說過沒有,他乃是江湖人士,據說江湖上有個外號叫做‘錦毛鼠’,乃是陷空島五鼠之一,最是風liu不過的人物……名字麼,就叫做……”
他還沒有說出來,我已經眼前發黑,一圈一圈的轉陀螺,口角流涎,我感覺我要昏倒過去了。
錦毛鼠,不,不必你說,那個名字我是極熟悉的。
錦毛鼠,白五爺?白玉堂。
光閃閃的白衣少俠啊,傲笑江湖,風liu天下我一人啊……
驚愕未已,等等,我們在交談的,乃是一宗,**花案。
心興奮地跳到最高,又嘩地直線跌落下來。
我想我紅潤的面色定是變了。
“先生,先生你無事吧?”兩人慌忙問。
我扶著桌子,茫然走神,啊,天啊,此刻真是欲哭無淚,白少俠,失敬失敬,神交已久,沒想到第一次的“親密接觸”,你居然是以這種“讓人驚豔”的方式出現的,你,你,你,你讓我一顆脆弱的少女芳心,咳咳,情何以堪……
“怎麼了?”身邊低低地問,一雙手扶住我的手臂,我轉頭,對上清雅擔憂的目光。
嚥了一口唾沫,深呼吸,我衝著那兩人露出抱歉笑容:“一時失態,請見諒。”
告辭離開,清雅始終扶著我,又問:“跟他們說什麼,居然會動容至此?”
我想一會,惆悵一會,又覺得不可置信,不停搖頭,嘆息,清雅看我的眼神更是擔憂,我伸手按在他扶著我胳膊的手上,說道:“無事,回房內,我同你細細說來。”
他望著我,這才露出了淺淺笑容。
我同清雅,相扶上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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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餘威,痛“哭”流涕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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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海縣,風藏雪隱 15 臥室內的美少年
將上了樓,卻見二樓之上,有人高挽的長髮如瀑,一身錦衣斑斕,攀在欄杆處,眼光耀耀地看向這邊。
我掃他一眼,心想這時侯,渾該是小侯爺帶著惡奴上街****良家婦女的黃金年紀,怎麼他寧肯風塵僕僕不遠千里來到小小定海縣,費心費力刨出我這等千古奇才。
我想到了高捕頭的密告,心底不停嘀咕:難道真是某跟某基情未了,真是……讓人眼界大開。
渾身不是很舒服,手越發牢牢地抓了旁邊的清雅,盡力地將他擋在身側。
安樂侯那一雙可勾魂奪魄的鮮明雙眼盯著我跟清雅看,尋常人早被嚇得魂飛魄散。
我本欲當他不存在,跟著小二回自己的房間。
小二偏偏帶著我經過他的身邊,還躬身行禮:“見過侯爺。”
他傲慢地眨眨眼,頭都未曾動一下,身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