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說道:“有一人是京外人士,其他四人,都是汴京當地人。”
“啊……”我追問道,“那麼著四人無故失蹤,他們的家人可有報案?”
“這四人裡面,有一人是獨居,所以無人關注,其他三人倒是有家小親戚的,但是報過案之後,官衙貼出尋人告示,找了一年都沒有找到,也就作罷,這件事情也被漸漸淡忘了。”
我皺眉看展昭:“這五個人都是錦淵樓的人,難道他們失蹤之後,沒有人去錦淵樓尋人?”
展昭侃侃說道:“衙門也有人去調查過,但是這五人都是在辭工了之後才失蹤的,原則上已經跟錦淵樓沒有關係,更何況,在確認幾人失蹤之後,錦淵樓撥出大量款項作為撫卹金,是以失蹤那些人的家屬,對錦淵樓非但是一點懷疑都沒有,反而感激異常。”
“那展大人,你覺得此事如何?”
展昭雙眸看我:“不瞞大人說,如果是巧合,我覺得有些太過巧了。”
我點了點頭:“唉,沒想到這件事這樣曲折,既然暫時無法找到那些人,那,關於柳藏川……可有零星端倪?”
“我怕打草驚蛇,就託了幾個公差兄弟,旁敲側擊了幾個當時居住錦淵樓旁邊的住戶,他們都表示不太清楚……”
我無力地趴在桌上:“難道真的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死也,我死也。”
展昭忍著笑,說道:“大人……”
望著面前那一冊書,我心頭一動,問道:“別的人或者是不知道,但是如果這件事是真的如我所想,那麼有一個人一定知道的清清楚楚。”
展昭問道:“大人是說……”
我伸出手指,在那案宗上輕輕地點了點。
展昭目光一動:“雖然這人的確有可能……但是大人,他現在一言不發,你又能拿他怎麼辦?”
“當初楊柳青不還是一聲不發。”我撓撓頭。
“呵……”
“只是沒想到他那麼烈性,唉。”十分遺憾。
展昭說道:“就算他不走這一步,指使此刻刺殺朝廷命官,也是死罪。”
我搖搖頭:“我只是覺得……唉,又或者……楊柳青在這案子裡,也不過只是身不由己,恐怕是一枚棋子,誰說的定呢。”
展昭深縮雙眉:“棋子?”
“這是一張網,又像是一盤棋,”我苦笑,伸手抓頭:“現在我們快死棋了,不出點奇招就徹底完蛋……”
“大人啊……”展昭伸手掩嘴,又笑,卻用咳嗽來掩飾。
“放心,我已經答應過小侯爺在此之前要使勁跳幾跳的,”我挺起身子,瞪起眼睛讓自己殺機重些:“其實,我現在對一個人非常的好奇。”
“是誰?”展昭問。
“錦淵樓主,柳朝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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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奉上,狂奔~~~~~~~~~~~~~
汴京城,臥虎藏龍 汴京城,臥虎藏龍 94 天青色在等煙雨
汴京城,臥虎藏龍天青色在等煙雨
我去找白玉堂。
所遇到的人都說白五爺二話不說就衝了出去。現在也不知流浪到何方去也。
我站在御史府門口東張西望了片刻,覺得自己沒把握在泱泱汴京城裡找到身形靈活天下無雙的五爺,於是只好灰溜溜的又回來。
坐到書房回想了片刻,終究不放心,他臨走時候舉止太過反常,而且我又沒有得罪他,青春期的孩子心性最難捉摸了,惹惱了他們做出的事情也最為鬼神莫測,我喚人來問一問:“白少俠回來了麼?”
“沒有見到呢,大人。”
我嘆口氣,如此問了幾次,期間又跑出去尋他影子,理所當然沒有結果。一直到夜色漸黑,他還沒有回來,我終究忍不住,狠狠拍了拍桌子,走出門口。
沿著石子路向外走去,夜很安靜,嗖嗖的有小風吹來,我衣裳不多,只覺得冷意沁人。將身體瑟縮起來,到門口站了片刻,守了一會兒,差點變成冰棒,****也被風吹的僵硬,於是又捱到臺階前坐了坐。
門口的差人問我:“大人,你可是在等待白少俠嗎?”
我點點頭:“嗯……”
兩個人便互相使了個眼神,門口燈太亮,我視而不見都不成。
“你們倆想什麼呢?”我想起身來,略一用力,竟然沒站起來,nnd,坐的太久,****也麻了。
為了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