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慕容仙兒回房間稍微收拾了一下,便是背上自己的揹包走了下來。簡單地跟他們打了聲招呼,便是跟著慕容昊離去。
就在他們走後不久,一個傭人卻是領著一箇中年男人匆匆走了進來,赫然是前些日子在警局見過一面的劉海峰!
正坐在沙發上準備看報的慕容天看到他神色匆匆的到來,驚訝地開口,“劉老哥,你這是怎麼了,出了事?”
此刻的劉海峰不僅頭頂上纏著紗布,臉色更是顯得有些蒼白,眉目間滿是藏不住的憂心忡忡。
“哎,一言難盡啊。”劉海峰和他握了握手,看了看大廳,心急地開口問道,“慕容,你家小女兒呢?”
“她出門去古玩市場了。”
慕容天的話剛落音,劉海峰頓時急了,“啊,什麼時候走的,你有沒有她的電話?快告訴我。”
慕容天被他問得稀裡糊塗,急忙放下手中的報紙,“劉老哥,究竟出了什麼事?你找仙兒做什麼?”
“她、她……”劉海峰“她”了半點也說不出個理由來,自己此刻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緊緊抓住他的手,“老弟,你可要幫我啊,儘快找到小仙兒,我妻兒可都命在旦夕啊。”
慕容天聽他說出什麼嚴重的話,面色微微凝重,“究竟怎麼回事?劉老哥,不告訴我,我怎麼幫你?你別急,慢慢說,至少也讓我知道個來龍去脈吧。”
他朝不遠處的管家示意,很快,管家便端了一杯熱騰騰的茶上來。
他接過茶,送到劉海峰手中,“劉老哥,喝口熱茶,定定神,再慢慢跟我說說。”
“我,我怎麼能不急啊,我家阿鳳和小鑫可還都在醫院躺著呢。”劉海峰雖然這麼說,去還是捧過熱茶大口大口灌了下去,一下就見了底。幸虧茶水不算太燙,不然這麼下去,早就滿嘴的水泡了。
他喝完茶,深深吸了口氣,這才將茶杯遞給管家,隨即一五一十將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上一次警察局分別之後,他很快將慕容仙兒提醒的事情忘了個乾淨,回家就把玉佩送給了兒子,一家三口帶著同樣的玉佩。前幾天兒子放假,他也正好休工假,便是商量著一家三口資格開車去森林公園玩,也這是這個決定,讓他碰上了這一輩子可能都無法忘記的事情。
車子在開到一半時,原本明亮的高速公路突然冒出一大片濃霧,遮住了前面的目標,他不得不開啟車前的照明燈。可剛開啟燈,不知從哪裡突然跑出來一頭牛出現在車前,若不是他剎車傻得快,只怕早就撞了上去,驚魂之餘,他望著那頭牛慢慢悠悠地走著,消失在濃霧中。等再次開車時,突然眼前一黑,緊接著無數雙綠幽幽的眼睛出現在鏡子前,嚇得他們一家人大叫起來,接著就撞上了路邊的欄杆,暈迷前,他隱約看到旁邊一隻慘白的大手伸進窗戶,朝著身邊坐著的妻子脖子上抓去,有個亮亮的詭異的閃著紅光在他面前一晃而過。
他最後的意識,是那熟悉的紅光。
等再次醒來,已經是兩天後,他躺在病床上,脖子上纏著隱隱滲出鮮血的紗布,而他旁邊的病床,躺著的正是他的依舊昏迷不行的妻子。這一次,他清楚地看見有個穿著古裝的男人正呆在妻子身邊,手裡不斷把玩著呆在妻子脖子上的玉佩,甚至還衝著他陰森森地笑了。
他嚇得哇哇大叫,立即將醫生護士都驚動了,可是當他指著妻子身邊的古裝男人時,去沒有一個人能夠看見還一直安慰他受到了驚嚇出現了幻覺。與此同時,不僅是妻子身邊有個古裝男人,兒子身邊同樣也出現了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自己也總感覺到後背涼涼的。一天過後,飽受精神折磨的他突然想起曾經在警局慕容仙兒跟他說的話,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急忙換了衣服就匆匆朝著慕容家趕來,卻還是慢了一步。
“事情就是這樣的,老弟,你可千萬要幫我啊,現在除了小仙兒這丫頭,我都不知道該找誰了。”劉海峰緊緊抓住他的手,心急如焚地開口。
若是放在以前,慕容天肯定是不相信的,畢竟這樣的事太過詭異,詭異到難以讓人置信。可是如今,得知慕容仙兒是修煉者之後,他卻有點相信了。世間無奇不有,以自己小女兒的手段,指不定真的能發現些什麼也說不定。
他安慰地拍了拍握著自己的手,掏出手機撥打了慕容仙兒的電話,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兩三句話,慕容仙兒就知道了事情的經過,立即答應馬上打道回來。
得到承諾的劉海峰不由微微鬆了口氣,突然想到什麼,“我說老弟啊,你家小麼兒,是不是有什麼地方與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