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採訪結束,你們先出去,老子要去後院撲火!”
這些人大笑,這回總算是讓五哥吐了真言,“五哥,給點好處當收口費,要不然我可是大嘴巴!”那女記者又說。
尚武問身邊的保鏢道:“車上有什麼藥沒有?”
“有一箱叫不停……”保鏢頭子葉夢興回答說。
“去,一人分一瓶。”尚武將人打發走了,然後帶上眼鏡口罩,帶著兩個保鏢徑直上了五樓。
剛一出電梯,就看到有些人開著門,正看著同一個地方。那個門外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小夥,身邊好像還有兩個保鏢模樣的人,咋一看還有些面熟。
這大冷天的,他穿成這樣不怕被凍成雞嗎?尚武可沒有這種愛風度不愛溫度的“貞操”,現在身體變強了,已經不太感覺得到寒冷了,不過他還是保守的裡頭一件保暖內衣,外頭一套羽絨外套。
“寒英,你開門啊,我錯了,我認錯了,還不行嗎?你不要這樣嘛,先把門開了,我們靜下心來談談,啊?”鬱鵬被周圍開著門探著頭的人看著,不禁頭皮發麻,這更讓他覺得必須將剛才樓下的那個謊圓起來,否則這些人會怎麼想他?一個無賴?
不!他永遠都不會也不要跟這個詞扯上任何關係。
他心裡更恨這個柳寒英了,是她讓他今天丟盡了臉面,心底在想著,等今晚搞上手後,一定讓她知道他的手段。
尚武聽這話火氣大了,要不是柳寒英將初夜交給了他的,聽了這話,說不定他真認為柳寒英是一個到處留情的女人,然後轉身就走了。
三步並五步的走上去,本想抓那傢伙的長髮,卻被他的兩個保鏢攔住了。
“小子,滾遠點!”一個他的保鏢跟他說。
尚武的兩個保鏢卻在此時拿住了兩人抓著尚武的手臂,然後使出了擒拿術,不想那兩人似乎也學過擒拿術,四人就那樣鬥上了。
不過鬱鵬的那兩個保鏢顯然技遜一籌,不一會兒就讓尚武的兩個保鏢給折了手摁在了地上。
尚武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