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上關係。可這又是為何?”周不臣問道。
“你忘了。伯太乙可是道演仙朝的皇室子弟。”
“道演仙朝……輪迴道座……”
“我爹他所做的一切,只為了讓我娘復活。他雖有奪命銅幣。可早已過了時效。想要找到我娘,唯一的方法,便是透過輪迴道座。”羅川淡淡道:“這樣說來,一切都講得通了。我爹安排我和伯太乙相識,就是要藉助伯太乙道演仙朝皇族子弟身份,以便在日後,進入道演仙朝代的皇室祖地,找到那個輪迴道座。”
“不愧是羅叔,佈局深遠。一旦等我們將伯太乙從東華宗領地救出,護送他迴轉道演仙朝,無論對於伯太乙,還是道演仙朝,我們都有大恩。”周不臣眼睛亮了起來,隨即哈哈大笑:“那個宇遊西,挖空心思,想讓我們加入那個什麼北極大帝。他萬萬沒料到,他那一番話,卻把那最大的迷局給解開。”
“正是。道演仙朝……老周,等我們避過這一陣的風頭,便出去找到伯太乙,送他回道演仙朝。”羅川道。
“道演仙朝……”周不臣目光灼熱,之前那一絲抑鬱寡歡之色蕩然無存,整個人彷彿又重新煥發了活力,朝向羅川眨了眨眼:“羅川,你先去救羅敷吧,三人同修,也不知是什麼滋味。”
周不臣哈哈一笑,扛著玄真獨木,向枯沼另一邊飛去。
羅川看了眼手中的陰陽道果,在枯沼中尋了一處隱秘之地,飛入萬劫兇靈塔。
蒼茫古靈世界西北角,一片隱蔽的密林中,羅川找到了安靜躺著的羅敷。
羅敷閉合雙眼,嘴角微揚,似在做著美夢。早在進入古界前,羅川便已擁有先天玄紋,封印了羅敷的氣機,可即便如此,之前的外邪入侵已讓羅敷體內的陰陽之氣不再純粹,真道二階的修為也不再穩固,隱隱現出跌落真道一階的跡象。
羅川輕輕抱起羅敷,飛身掠起,向白依卿修行之地飛去。
湖池中央,白依卿盤膝而坐,手捧星石,正在鞏固她真道一階的修為。
湖池彼岸,王悠雨同樣盤膝而坐,正在為白依卿護法。
她和白依卿同屬天星聖門一脈,修煉的也是同樣的功法,自從白依卿突破了真道一階,並且煉化了星石後,王悠雨明顯感覺到,跟在白依卿身旁修煉,她的修行進度比之前快了將近十倍!雖說和羅川、白依卿這等她心目中的“怪物”相比,她的修行進度已算極慢,可對她而言,她已經十分滿足。
這麼多年來,受到白依卿牽連而離開天星聖門,陪著白依卿從廣天普聖直到重回天辰部洲,她自然受盡了苦頭,可眼下,王悠雨終於看見了一絲曙光。
“天星聖門……當初你們放棄白依卿,把白依卿送到廣天普聖,任由她和我自生自滅……你們絕對想不到,你們錯過了怎樣一個星道天才。假以時日,等我和白依卿重新出現在你們面前,你們定然追悔莫及。”王悠雨眸中閃出濃濃恨意,時而輕笑一聲,喃喃低語。
就在這時,王悠雨心頭生出一絲警覺。
“誰!”
王悠雨飛快起身,猛地轉過頭,看到了懷抱女子而來的羅川。
“啊,是羅公子。”
王悠雨面露窘迫,單膝跪下,畢恭畢敬拜向羅川。
如今再見羅川,王悠雨心中除了崇拜便只有崇拜。
她也算見證了羅川這一路的傳奇,從大悲苦寒天,再到外域廣天普聖,這個和白依卿同來自某個偏僻低等域階的年輕修士,不聲不響之間,已經擁有了普通修士難以想象的勢力。不談炮灰營,單是外域妖魔教宮之主,便足以令他名震九天,更何況,王悠雨還知道,羅川對廣天普聖有大恩,深得廣天普聖兩名大法道師和幾位老祖的喜愛,也就是說,整個天辰部洲外域,實際上,都在他的遙遙操控之下。
不僅如此,他還助白依卿擁有了如今的實力和潛力,已經成為王悠雨最大的靠山,日後能否給天星聖門一個大耳光,就全靠這位羅公子了。
羅川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目光掠過王悠雨,落向湖池中央的女子,眼中滿是寵溺之色。
王悠雨站起身,看向羅川懷中的女子,先是一怔,隨後心跳加快。
那個正在靜靜睡著的女道,她雖然緊閉著雙眼,可那股英氣和嫵媚相聚而成的傾國美貌,依舊完美地呈現在王悠雨眼前,當她睜開眼睛時,世間又有幾個男人能夠抵禦她的美貌和風情。
前所未有的緊迫和威脅感縈繞於王悠雨心頭。
她依附羅川的資本,是白依卿,倘若羅川移情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