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甚至連一招都擋不住。我……本道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本道還有什麼臉面回宗門!本道……”
“你以為有誰會在乎你?”枯桀老人冷笑一聲,嘴角泛起濃濃嘲諷:“你是誰?地榜天才還是天榜天才?又或者某個絕世強者的弟子?你不過一個普通中大型宗門的核心弟子,誰會記得你?你就算輸得再慘,別人也不會多笑你一聲。你在這裡自怨自艾。又有什麼意思。”
簫潛宇身軀一震,臉色煞白。
和帝世家的天才們相比,他的確什麼都算不上。明日的選拔大比,破浪城乃至北海上下,目光只會集中在帝世家的天才們,以及羅川的三名徒弟身上。
想通這一點。簫潛宇心情複雜,百感交集。
“你是羅川身旁的那位……那位次帝君。”簫潛宇此時才反應過來,想到對方的身份,不由有些後怕,卻還是仗著膽子道:“閣下來找我這個小人物做什麼,明日就是選拔大比,閣下應該多關心羅巨頭的三位徒弟才是。”
“本座和你說這麼多,只是從你身上看到了幾分從前的影子,從前本道也曾……罷了。過去的事過去就過去了。至於明日的選拔大比,自然是毫無懸念,那個帝君後裔,取走你的腰牌,到頭來只會自取其辱。所以,你應該慶幸,明日成為我家三位小主陪襯和踏腳石的,不再是你。”
說完。仇風冷冷一笑,向聞道江中心飄去。
“陪襯和踏腳石……為何這麼有自信……他可是次帝君。”
簫潛宇深吸口氣。抬起頭,望向江中央。
江風撲面,吹亂額髮,也讓簫潛宇的心漸漸沉靜了下來。
他和大多數破浪城修士一樣,在這些日子裡,只看到了可笑的“竹竿修行”。有意無意忽略了其它細節。
“羅川……羅巨頭的三個徒弟,或許沒這麼簡單。可是……就算是莊舟,也絕不是歸虛巔峰的帝君後裔的對手啊。”
簫潛宇搖了搖頭。
想到囂張跋扈的帝君後裔,他突然覺得,倘若羅川的徒弟們在明天的選拔大比上一鳴驚人。讓帝君後裔們功虧一簣,落荒而逃,那將會是多麼痛快的一件事。
他和莊舟間的“仇怨”大多都是意氣之爭,而剛剛那個不知名的帝君後裔,卻是羞辱之恨!
可是這一切,註定只是想想而已。
也不知是哪根弦搭錯,簫潛宇遲疑片刻,小心翼翼傳音道:“閣下且慢,本道知道一個訊息,那玉家……”
“呵呵……”
老者的聲音飄入耳中,透著一絲玩味和輕蔑。
“玉家?明日你就會發現……天都玉家也不過如此。”
簫潛宇怔了怔,目光越過老者,落向江中心那襲隱隱綽綽的白袍,心跳加快。他自以為的秘密,原來早就被羅巨頭瞭然於胸,他的手下這麼有信心,想必已有佈置……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