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此刻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
所有士兵目瞪口呆。
全身焦黑,聞到了刺鼻的煙味。她的面目猙獰。被火燒焦的面容,沒有表情的面對著他們。
而讓這些面對他計程車兵膽寒的是,他們竟然看見了這張燒焦的臉,揚起了微笑。那笑容僵硬詭異,彷彿有不為所知的神經在牽扯著臉部的肌肉,扯著那些乾焦的輪廓做出微笑的表情。
身後的八隻觸手已經回覆到了她背後的方向,就像張開的翅膀。瞬間掩下。
在這個女人的身後,已經沒有任何士兵站立著。
觸手流著粘液,當士兵意識到應該用手中的武器進行反擊的時候,她突然從背後散開觸手,朝著那些倖存計程車兵襲來。
他們開槍,那子彈的確打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打在她那焦黑如碳的軀殼上,但是怪物依舊站立在那裡,一動不動。任憑子彈打著。
然後那些觸手飛快的朝著士兵的腦袋撲去,盤旋著他們的脖子,把那尖端塞進他們的嘴巴。
那個捂著嘴巴計程車兵的手,在倒在泥巴的那瞬間。那觸手瘋狂的襲來,穿透了他的手掌,直接伸入了嘴巴里,鮮血濺紅手臂……
隊長一個翻滾躲過了那從士兵嘴巴里快速抽出的觸手,在向他襲來的那一霎那,他躲到了裝甲車的邊上。
女子幾乎原地不動,觸手在讓士兵倒下的時候,盤旋著朝著裝甲車襲來。
四部裝甲車的其中三部旋轉了炮臺,把那漆黑的炮口對準了那個女人。
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那觸鬚竟然穿入了鋼筋鐵甲的裝甲車身裡。
他們只發射了兩門火炮,而這兩門都未擊中這個女子。裝甲車遍癱瘓。
隊長看著百來號人馬,只剩下他一個人孤零零在這追燈下。他躲在了裝甲車的履帶附近。
看著那紅色的觸手伸出了鋼板,車裡計程車兵已經沒有一個存活著。
他急忙躲在了那輛被這個女子摘去炮臺的3號車邊,那三號車竟然在此時快速的發動馬力,離開這個防禦區。
那聲響讓這個女人縮回了所有的觸鬚,她目送著那輛車子快速的碾過士兵的身體,在泥潭上朝著基地大門方向行駛,而此刻的聯合隊長,正撲倒在地上,希望這樣能夠逃過一劫。
車子飛快的朝著基地方向行駛。
女子的觸手絢麗的張開,幾根貼在泥潭裡,撐起了這個女子的身體,那八隻觸手恍然間變成了如同蜘蛛的八條腿,而這個燒焦的女人身體,則如同蜘蛛的身子。
這是怎樣一種恐怖的摸樣。
聯合隊長几乎不敢從泥潭裡抬起頭,他明白自己難逃一死。那紅色的黏糊的觸手會像她襲擊所有計程車兵一樣,深入他的喉嚨中……
那裝甲車依然朝著前方開著。那女子的堅實的觸手一彈,她輕而易舉的躍入了黑暗的空中。
咚!……
只見那女子躍上了疾馳而走的3號裝甲車頂。
然後伸出了六隻觸手,忽然朝著她的腳下鋼板刺穿。
觸手穿進了這被評介於擁有超強防禦力的裝甲車盔甲上,這一度在戰爭中值得炫耀的資本,如今在這個女人面前,顯得如同紙張一樣薄弱。
那觸手在伸縮著,裝甲車的艙內一定佈滿著這些紅色的爪子。裡面的人應該難逃一死。
那女子縮回了所有的觸手,在裝甲車上留在了黑色的冒著青煙的窟窿。
然後她如同蜘蛛般的爬下了地面,在那黑暗中隱藏、
也許3號車裡早已經沒有活人,但車子依然開動著,它沒有掉頭,徑直的朝著基地方向開去,沿途經過的炮臺,瘋狂的射擊著這部觸及機關的裝甲車。
那些炮臺的槍管咚咚咚的掃射著3號裝甲車的金屬外殼。它不偏不倚的撞到了基地陸地大門的門柱。一陣巨大的轟鳴聲,燃起了火苗。
廣場上傳來噠噠噠的槍聲,那是炮臺自動瞄準著在這片廣場移動的女子。
那幾聲爆炸聲,只見其中一個下沉式的自動炮臺,被拋向了空中,那瘋狂的觸手襲擊著這些發出子彈的金屬臺。
聯合隊長躺在那泥漿裡,一動也不敢動。
青紅和胡川看見了所有的這一切。
那追燈能照射到的範圍裡,三輛報廢的裝甲車橫在那裡。四周躺滿了士兵。
現在他們知道了兩件事。
第一,基地的廣場前,佈滿了機槍臺。
第二,那個女人是個感染者,現在正在他們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