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機伯,你可要想清楚了,現在這荊州城之中可是那蔡、蒯兩家的天下。
雖然大公子劉琦現在跟蔡家的對立看起來是稍稍佔了上風,但那是因為蔡家並沒有盡全力罷了!你可不能意氣用事”藍袍男子對著棗紅色衣袍的年輕男子說道。
“仲業,話不能這麼說,雖然現在那蔡家的實力在荊州來說乃是最大的,但是所謂‘水滿則溢,月盈則虧’,現在的蔡家已經到了圓滿的地步,下一刻定然不會更加滿了,是該虧損的時候了!”棗紅袍的年輕男子自信的說道。
看著棗紅衣袍的年輕男子臉上掛著的自信的笑容,藍色衣袍的年輕男子不禁向著棗紅色衣袍的年輕男子問道:“機伯,你就這麼相信大公子會成為蔡家那‘虧’的人嗎?
雖然我也知道‘水滿則溢,月盈則虧’的道理,但是這最後是不是大公子劉琦,那還不一定呢!”
“仲業,難道你現在還看不出來嗎?”棗紅衣袍的男子對著藍衣男子說道。
“看出來什麼?”聽到棗紅衣袍的年輕男子的詢問,藍色衣袍的男子不禁疑惑的問道。
“現在你們文家在荊州雖然號稱是荊州的四大家族,但是事實上,這荊州只有一個大家族,那就是蔡家。
而蒯家業只能夠算是依附於蔡家身上的一個家族罷了,比畢竟這荊州的軍政大權可是全部在蔡家當代家主蔡瑁手上。
而剩下的黃家還有你們文家,實際上對於這‘四大家族’的頭銜似乎是有些名不副實的。”棗紅色衣袍的男子對著藍衣男子說道。
聽到棗紅色衣袍的男子所言,藍衣男子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雖然心裡不願意承認,但是不得不說,這棗紅色衣袍的年輕人所言卻是句句在理。
“你想說什麼?”聽到對於自己家族不是很有利的話,藍衣男子似乎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彷彿是看出來了藍衣男子的不耐煩,棗紅衣袍的男子不由的笑了笑說道:“仲業稍安勿躁!在下只是在跟你說明一些事情,並沒有要冒犯文家的意思。”
“我知道,你究竟想用這些向我證明什麼?”聽到棗紅衣袍男子所言,藍色衣袍男子緊皺的眉頭不由的鬆了一些,不過還是馬上對著棗紅衣袍的男子詢問道。
沒有管藍衣男子的詢問,棗紅衣袍的男子依舊侃侃而談道:“原本依照現在這樣的情況,蔡家和蒯家綁在了一起,而剩下的文家和黃家都相對弱小許多。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文家跟黃家抱團,一起來對抗蔡家和蒯家的侵蝕,這樣雖然最後不一定會取得什麼回報,但是卻是能夠讓文家個黃家在蔡、蒯兩家的攻勢之下苟延殘喘!
可是事實是,雖然黃家祥文家伸出了橄欖枝,但是文家卻是沒有跟黃家走到了一起,最起碼錶面上沒有,仲業兄可知道是為什麼?”棗紅跑男子向著藍色衣袍男子說道。
“這。。。。。。”聽到棗紅袍男子所言,蘭內衣男子不由的遲疑了開來,其實這個問題藍衣男子也早早的就發現了,這也是他困惑的地方,按照文家的實力原本不需要這樣寄人籬下的。
他也試圖去問過自家老爺子,可是卻是沒有得到一個有效的答覆,現在棗紅衣袍的男子問了出來,藍衣男子卻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見到藍衣年輕男子的樣子,棗紅袍男子不由笑了笑說道:“既然仲業兄還未相同,那麼我在下今日就跟仲業兄提點一下,免得仲業兄辜負了文老爺子的苦心!”
“還請機伯兄賜教!”見到這其中似乎大有文章,藍衣男子不禁趕忙向著棗紅衣袍男子問道。
“文老爺子之所以沒有同意跟黃家一起,那是因為在文老爺子看來,黃家根本就不值得聯手。
如果文家跟黃家一起聯手的話,那樣文家會滅亡的更快,而文家如果像是現在這個樣子,最起碼不會那麼快就被蔡、蒯兩家擊破!”棗紅袍男子對著藍衣男子說道。
“這是何故?”聽到棗紅袍男子所言,藍衣男子聽了大為新奇,不知道棗紅袍男子為什麼會這麼說。
“原因就在黃家的當代家主黃祖身上,黃祖此人雖然現在已經年過幾近半百,但是其人卻是頗有一些志大才疏的樣子。
雖然手底下有著二十萬的江夏水軍,而且還頗具戰力,但是黃祖此人思想頗為保守,從他跟蔡家之間發生的事情就能夠看得出來!
如果蔡家不對黃家動手,那麼黃祖就會守著他那一畝三分地,攥著手中的二十萬江夏水軍依舊過著安定的生活,而如果蔡家有所動作觸及到黃家利益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