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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指尖,掌心,唇間,一寸一寸,一點一點,全是寵愛,理智在此時無可奈何,忠於內心的情感,向恂是怎麼也無法對這依戀的交纏放手。愛的方式,火熱直接,向恂不能預料,宛茗無法抗拒,似醇酒彌香,如金石堅韌,得此一心,長久不捨不離。

三年後——

文武百官披著晨光進殿,多年如一日的早朝,向恂勤政愛民的君王本色早已深入民心,涇國在向恂這一代帝王手中重現勃勃生機。

寢宮裡,宛茗還在淺眠,沒有了向恂的環抱,宛茗的懷中靠進了一個小人。

“母后……”

“恩,衍兒乖”,宛茗閉著眼睛在孩子額頭上親了一下,“母后抱著,再睡一會。”

還迷糊著的小人聽話,揪著宛茗的衣襟,不一會,呼吸均勻,安心地再次睡熟了。

朝堂上,向恂正在聽取各地的奏報,滿朝文武,恭敬嚴謹,一個不合時宜的童音找來,只穿了白色中衣,還光著腳,沖沖撞撞地到了金鑾殿上。

“恂恂……” 向衍看著龍椅之上的向恂,輕輕地喊了一聲,弄得兩排官員都不約而同地回頭注視著這位向恂心尖上的小公主。

向衍也不管眼下是什麼場合,邁著小步走向向恂,“恂恂,你在做什麼?”

向恂哭笑不得,被剛從被窩找來的女兒弄得無話可說,走下臺階,俯身抱起了向衍,“衍兒乖,你應該叫朕什麼?”

“恂……”

“恩?” 向恂一個眼神暗示,向衍立刻改口,“父皇!”

“乖了”,向恂將向衍抱著坐在腿上,包進了龍袍裡,俯看群臣,“方才說到哪了,繼續。”

大臣們面面相覷了一會,復又開始奏報各地的情況。

睡醒的時候,宛茗看著懷中的小人,笑著撥開他額前的碎髮,才發現此兒非彼兒,床上也沒有另一個小身影,“小舞,小舞,公主哪去了?”

小舞跑進屋,不明所以,“公主沒跟著娘娘嗎?”

“趕緊找找!” 宛茗披上向恂的外袍,為向徑蓋好被子,小心地下床。

“不用找了”,向恂橫抱著向衍進屋,放到向徑旁邊,“這小傢伙陪我早朝去了,結果退朝的時候就睡著了。”

“衍兒嗎?” 宛茗大吃一驚,看了看女兒又看看向恂,“大臣們有沒有說什麼?”

向恂笑起來,“我帶著她一起坐朝聽政,大臣們能說什麼?”

“什麼?!恂,你未免太寵孩子!”

向恂頗顯無辜地看向宛茗,“那我能怎麼辦?衍兒也沒做錯什麼,睡醒了找我而已,難道我板著臉趕她走,宛兒你忍心嗎?”

“那也不能……” 宛茗也不知該說什麼了,有些無奈地看著向恂,“你又開先例了。”

向恂笑著帶過,“這些事交給史官去記載就行了,宛兒你何必憂心?而且看女兒這樣子,幫我打理江山只是笑談,官腔官調,一聽就昏昏欲睡。”

宛茗笑了,“你還真有這想法嗎?徑兒可好多了,沉穩睿智的品性已經初具模樣。”

“你怎麼不說自己偏愛兒子呢?”

對上向恂充滿笑意的眼睛,宛茗將向恂拉近,抬手環住了向恂的腰,“你以為你不偏愛女兒嗎?”

向恂挑眉,托起宛茗的臉龐,低頭湊近淺啄了一下,“吃醋了?”

宛茗笑開,“你說呢?”

向恂笑而不語,眼中凝聚了愛意,就要深深地吻住宛茗。

“母后……” 向徑揉著眼睛,醒了,“徑兒要尿尿……”

向恂和宛茗都被兒子的惺忪朦朧樣逗笑了,宛茗鬆開向恂,轉身去抱兒子起床。向恂一下子空了懷抱,環過雙臂看著宛茗為兒子穿衣,笑了笑,“宛兒,這就是你說的沉穩睿智嗎?”

宛茗佯怒地瞪了向恂一眼,“有你這樣和徑兒較真的嗎?徑兒多大,恂你多大?”

“得,宛兒你還是偏心兒子。” 向恂離開床邊,自己倒了茶喝。

宛茗一時也哄不了向恂,倒是向徑,轉動著小眼珠,張嘴道,“父皇,昨夜母后做夢叫著父皇了,徑兒聽見了。”

宛茗吃了一驚,向恂又走回床邊,“真的嗎?徑兒和父皇說說,你都聽見母后說什麼了?”

“母后說……母后說……”

宛茗看著向徑詞窮的模樣,知道兒子瞎編不出來了,正要解圍,不料向徑聰明地笑了笑,“母后什麼也沒說,就喊著父皇,然後睡著了也在笑呢!”

向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