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率泰還在主帳內和幾名清軍將領商量著明日再度攻打汾水關的事宜,見斥候神色焦急地闖了進來,不悅地呵斥道:“慌什麼慌,有什麼事情慢慢彙報。”
“大人……大人大事不好了!”斥候跪倒在地,語氣急促地說道:“屬下聽到平陽縣城方向傳來了一陣激烈的炮聲,便前去檢視,就發現縣城的城牆上不知何時掛起了明軍的旗幟,屬下在回來的時候還遇到了一名從溫州逃出來的信使,他現在正在外面等候。”
“什麼?”李率泰眉頭緊蹙,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周圍的幾名將領也都竊竊私語起來,他連忙命人將信使帶了進來。
那信使一進帳內,就跪伏在地,喊道:“總督大人,明軍於昨日傍晚駛入甌江發動夜襲,火力兇猛,我軍招架不住,溫州淪陷了!”
“!”
李率泰大驚,猛地從座位上坐起來,他抬起手有些顫抖地指著那信使,問道:“那你為何現在才來報信?”
“回總督大人的話,屬下昨天被明軍困在城內不得脫身,今日那偽明閩浙總督領軍離開後屬下才得以離開溫州城,如果不是在半路搶了一匹馬,只怕是明天才能見到您啊!”信使喊道。
“該死!”
李率泰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他很快反應過來了,道:“偽明的閩浙總督?他不是在福寧州那邊率領明軍主力和我軍對峙嗎?怎麼會出現在溫州?”
眾人也是一愣,前幾日他們就在汾水關的城牆上看見懸掛著的閩浙總督旗幟,又見汾水關的明軍兵力增加,便以為蘇言親自到了汾水關指揮迎敵,怎麼現在反而跑到了溫州去了?
而在這時,靖南將軍陳泰反應了過來,他苦笑一聲,道:“大人,我們怕是中了那蘇言的金蟬脫殼之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