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丈夫,是她的天,也是她的男人。
既然是這樣的大事,當然不可馬虎了。
劉老摳看著霞飛雙頰面若桃花的二姐。心下更是急不可耐了,他正要湊上去,卻聽見二姐細細弱弱偏又堅決不比的聲音:“劉老摳……你……你……昨晚上你到底和花寡婦發生了些什麼?”
劉老摳正在二姐的褲腰帶上摸索,聽見這話他手裡的動作就是一頓……哎呀,關鍵時刻,怎麼二姐又提到這茬兒上來了!
“哎呀……媳婦兒……你還不相信我嗎?!真是的……”劉老摳說這話明顯就是帶著怨氣的。
是的。劉老摳心中的怨氣還不小。於二姐真是太掃興太不給面子了,在這春宵一刻值千金良辰美景奈何天的美妙夜晚裡,偏偏還要提起那個死人……真是晦氣!
“是啊……我就是不相信你啊……怎麼辦呢?”二姐故作天真地朝劉老摳眨了眨眼睛。
二姐當然也自有自己的一番道理。
昨兒個晚上五兒傳話來說。人家小乞丐那是親眼看見劉老摳和花寡婦一塊兒走了的,而從今天早上花寡婦的表現來看此言倒是不虛,只是其中好像發生了什麼變故,這才陰差陽錯,原本應該睡在花寡婦身邊的從劉老摳變成了馮彪。可是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二姐不想把這一頁就這麼含糊過去。
劉老摳要是不把這件事情給交代清楚的話。她是不肯就此罷休的。那就像是一根隨時會冒出來的刺,一顆暗藏在她心底的種子。膈應在她心裡,總有一天是會爆發出來的。所以,當斷不斷,必受其亂,還不如開啟天窗說亮話,兩個人平心靜氣地談談這件事。
劉老摳從二姐身上翻了下來,深深地吐了口氣,然後一邊可憐巴巴地搓著衣角兒,一邊一臉抱著頭悲愴地訴說著昨天晚上的悲慘故事:“昨晚我喝多了酒……”
多麼深刻的開場白!
二姐吸了一口氣,然後似笑非笑地看著劉老摳:“繼續交代……”
“我我我……我能不說嗎?!那件事實在是太……太太太……”劉老摳討好地眨著眼睛看向二姐,而且手上又開始不規矩起來。
可惜……劉老摳雖然乖乖地眨著眼睛放著電,但是卻一點兒都不可愛,看上去像是眼睛有毛病似的,就這麼有節奏地眨巴眨巴著……反倒還有些膈應人……
二姐一把推開毛手毛腳的劉老摳,原本非常憤怒的臉上還硬生生地憋出了一絲她自以為看起來還不錯的笑容,二姐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手……幹嘛呢……給我老實點兒!”
“好吧媳婦兒……昨晚上都是我的錯……”劉老摳抱著頭一臉懊惱地說道,“要不是我喝多了酒,我也不會被花寡婦撞見還迷迷糊糊地就被拉走了……我我我……我更不該去花寡婦的屋子……”
“哦,去了花寡婦的屋子……然後呢……”二姐臉上仍舊是笑眯眯的,但是那種女人的柔情味兒一點兒都不見了,說話的聲音裡面都是刀子,現在的她,眼睛裡面全是兇狠剽悍的味道,她的女大王氣場還在一路飆升,身上還有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兒,整體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母老虎,時刻準備著謀殺親夫以求證道。
“我更不應該喝她給的酒……”,劉老摳小心翼翼地看了二姐一眼,然後迅速地低下頭繼續搓著衣角兒,“我我我……我不知道……花寡婦給的酒裡面,原是放了東西的!”
“嗞……那是什麼東西呀?”二姐笑得依舊很甜美,她卻覺得自己的身上像是揣了一個火藥桶一般,她受不了了,她就快要炸了!
二姐在心裡默默地詛咒著:劉老摳……真是個殺千刀的男人……該死的劉老摳……該死的禍害精劉老摳……竟然稀裡糊塗就喝了那個騷寡婦給的酒……關鍵那還是放了東西的酒!照這個思路和情節發展下去的話,也不知道昨晚上劉老摳和那個花寡婦到底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故事……什麼?!你問我為什麼偏偏是馮彪在花寡婦的床上?!難道他們倆就不能上半夜下半夜地輪著來做呀……哎呀,真是噁心……真是齷齪……真是髒……嗯哼,她再也不要理劉老摳了!她再也不要跟劉老摳睡在一起了!那個花寡婦人盡可夫的,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一雙肉臂千人枕的,那騷狐狸身上得多髒啊!那……那劉老摳豈不是也會被弄髒了……要是劉老摳昨晚兒跟花寡婦睡了今兒個又要跟她做那事兒的話……那她這個良家女子豈不是跟那個騷狐狸一樣髒了?!那她寧可去自請下堂,也不要清白不保……對了,自請下堂的時候她一定會當著大夥兒的面說出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