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寵愛之外,最重要的一樣,便是子嗣了。咱們女人的一輩子,不就是男人和孩子麼?!”芳姐兒說話間,笑得眉眼盈盈。
“想不到你也信命?!”二姐心中有些訝然。
“我怎麼了?我是個女人啊,是個女人就得信命。”芳姐兒的神態驕傲中又帶著點自豪,“所以,我如今也並不是劉家的姑娘,我是范家的媳婦兒。”
“以往倒是我看輕你了……”二姐似笑非笑地看了芳姐兒一眼。
“哎,轉了好一會兒,我也累了,咱們還是坐下來歇歇吧。”芳姐兒嫋嫋婷婷地在院裡石凳上坐了下來。
二姐正準備跟著坐在一邊的石凳上,芳姐兒卻麻利地在二姐坐的石凳上鋪上一方素淨的絹子,笑眼嬌媚地說道:“石凳這麼冰,你且仔細著點哪。”
“知道啦,你可真是越發的囉嗦了!哪兒像是個年輕的媳婦兒啊?!我看你是快七老八十了吧?”二姐斜著眼睛打趣著芳姐兒。
“嫂子打趣我是吧,我呢,本來就不年輕了,兒子都那麼大了,不囉嗦一點能成嗎?要知道,囉嗦和嘮叨都是大齡婦女們的權力!”芳姐兒嘟著嘴,一臉的不情願。
二姐見此忍不住掩嘴失笑,其實在大多時候,芳姐兒的言行舉止,都像是個天真爛漫還帶著幾分嬌憨狡黠的小姑娘,完全不像是個孩兒他媽。
“哎喲,弟妹,芳姐兒,你們倆跟這兒說什麼有趣的玩意兒呢,也告訴我聽聽啊!”大嫂劉何氏不知道啥時候竄了出來,她的聲音原本就大,這樣一嚷嚷,幾乎院子裡每個人都聽見了她的話,有些好事的人還忍不住斜著眼睛往她們這裡瞧,嘴裡嘀嘀咕咕的,不知道是在議論什麼。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