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坦桑尼斯的。就算是有那些星球防禦武器在,面對實力強大的聯軍也只是蚍蜉撼樹,除了給聯軍造成一定的傷害讓聯軍更加兇猛的攻擊之外,毫無作用。
既然蟲族已經是必敗之局,為了減少無謂的傷亡,更為了儲存坦桑尼斯這顆聯邦曾經輝煌無比的首都星,更聽聞刀鋒之王乃是主宰座下的第一戰將,所以徐墨邀請曼斯克進行一場兩軍主將之間的決鬥,來以此決定坦桑尼斯的所屬和蟲族的命運。如果徐墨勝利,那麼蟲族必須無條件的投降,將坦桑尼斯拱手讓出。而如果曼斯克勝利,雖然不可能放棄坦桑尼斯,但是徐墨將讓聯軍艦隊暫時後撤,等待蟲族援軍到來之後再一決雌雄。
至於兩人之間的決鬥,不需要任何股則和觀看者,同時,也不要指望著兩個人能一起活下來。兩人之間的戰鬥,只有一人的死亡才能算作是終結。為了不必要的殺戮,請刀鋒之王曼斯克慎重考慮。
曼斯克分辨出徐墨的精神力之中到底說了什麼之後,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曼斯克感到了巨大無比的哭笑不得,他甚至一度認為這只是某個無聊的執政官發過來調戲蟲族神經的惡意玩笑。
如果不是因為每個人的精神力波動都是和自己的靈魂相繫結,無法作假的話,那麼曼斯克是絕對不認為這樣一篇義正言辭,悲天憫人,充斥了浪漫主義英雄主義色彩的挑戰書,竟然是從徐墨那裡發出來的。徐墨這個人,和這樣類似於兩軍陣前主將出戰的君子約定的決鬥,是怎麼都難以讓人聯絡在一起。
不過既然能確定挑戰書是從徐墨那裡傳來的,曼斯克只是略微考慮了一下,就決定答應和徐墨進行這場生死對決。曼斯克當然不會是將坦桑尼斯上的蟲族命運抗在自己肩膀上的英雄,他也不會顧忌蟲族戰士對他在兩軍陣前拒絕敵人的挑戰會不會鄙視一番,曼斯克之所以決定和徐墨進行這場絕對,最重要的就是他從中看出了機會和利益。
一方面,曼斯克被改造成為刀鋒之王之後,他對自己戰鬥力的信心簡直已經是爆棚一樣,根本不認為自己會輸給徐墨。而另一方面,蟲族最基礎的一大規則就是以主宰的命令和利益為最大的行事準則。這已經是牢牢的鐫刻在曼斯克靈魂中的一大鐵則。
所以,曼斯克仔細的考慮了徐墨的挑戰之後,他就發現了這之中的好處。參加決鬥,不論輸贏,情況也不肯能比現在讓人圍得跟個鐵桶似的更險惡。而一旦贏了,這其中的利益可就大了。
如果能活捉徐墨,不僅可以威脅聯軍不準進攻坦桑尼斯來保全自己的姓名,更重要的是,整個蟲族都知道主宰對這個徐墨是多麼的重視,要是他曼斯克能將徐墨活捉送給主宰,那麼肯定有著無可計量的好處。哪怕是活捉不成,曼斯克失手殺死了徐墨,那麼報仇心切的聯軍也會不管不顧的對現在還有一定能量儲備的坦桑尼斯發起亡命進攻。到那時候,星球防禦系統就能全力發揮自己強橫的火力,讓聯軍受到不能接受的大損失。
正因為如此,曼斯克幾乎是沒怎麼考慮,就答應了徐墨的挑戰。兩人決定選定一處戰場中間,兩方炮火都攻擊不到的地方,進行這場英雄決。徐墨所率領的聯軍艦隊先稍稍後撤,然後,兩人各自一個人來到戰場的中間,在萬眾矚目下進行這次險惡的生死決戰。
曼斯克幾乎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前去兩軍陣前等待著徐墨到來的。倒不是對自己的實力沒有信心,而是按他想來,徐墨那個猥瑣的性子,根本就不會堂堂正正的和他決鬥,說不定就會搞出什麼飛機來。可是,和決鬥所能得到的好處比較起來,這小小的風險自然就被曼斯克刻意的忽視了。站在兩軍陣前的曼斯克,雖然看起來氣勢十足的站在那裡等待著戰鬥的到來,其實這廝的手腳已經發抖了。徐墨遲遲不來,讓他幾次都差點決定跑先。
要不是決鬥的誘惑實在是太多,讓曼斯克不捨得先行離開的話,那麼曼斯克肯定會落荒而逃的。但就在曼斯克已經等待不及,準備回到坦桑尼斯組織防禦和聯軍拼個魚死網破的時候,一輛運輸船卻載著姍姍來遲的徐墨來到了戰場上。
徐墨的臉上很奇怪,那是一種痛並快樂著的表情。這傢伙的臉頰兩邊,一邊留下了一個鮮紅的吻痕,而更奇怪的是,在有吻痕的同時,徐墨卻又鼻青臉腫的,還在不斷揉捏著自己的腰部,好像那裡受創甚重的樣子。這不僅讓曼斯克滿臉的疑惑,難不成在聯軍裡還能有人傷到徐墨不成?
徐墨一看到曼斯克頓時就是滿臉的不耐煩,那個表情就跟吃了蒼蠅似的。這廝很是厭惡的對曼斯克說:“準備好了沒有,準備好了咱倆就在這躺下一個吧!”
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