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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快樂的跟一隻吐著舌頭乘涼的癩皮狗一樣的徐墨在接過這份情報之後,只是掃了一眼,就冷笑了起來。本來還在聽久狐凌吹牛逼的眾人都看到了徐墨表情的變化,無疑和這邊比起來,久狐凌的自吹自擂就如同一個年老色衰的老婦人一樣喪失了吸引力。於是,一幫禽獸就亂糟糟的湊到了徐墨身邊,搶著看那份情報。
“林湧,你從這份情報裡看出來什麼沒有?”徐墨笑著問林湧,語氣中的戲謔和幸災樂禍是個人就能聽出來。
“墨哥,這種事情就不要拿來考我了好不好?很無聊的!”林湧依舊縮在牆角的影子裡,你不注意他的時候他就像是一個幽靈一樣悄無聲息。而聽到了徐墨的問話,這個牆角之王這才算是從牆角走了出來,回答道。
“啥意思?我說軍長你和林湧打啥啞謎呢?到底是怎麼回事說來聽聽啊,這聯邦境內的這些勢力是不是在搞什麼飛機玩什麼陰謀詭計了?你倆咋好像一點都不關心的樣子呢?”瓦里這個大喇叭看著徐墨和林湧心有靈犀惺惺相惜情不自禁的樣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瓦里扯開喉嚨問到。
“瓦里,你就是一個政治白痴!”徐墨很精準的給瓦里下了一個定義,這個結論得到了林湧的大力支援,牆角之王用力的點著腦袋,好像是在為徐墨加油助威一樣,恨的瓦里這傢伙咬牙切齒的。
“你想想,這些聯邦的大小勢力為什麼在一夜之間就銷聲匿跡,好像突然全部覆滅了一樣呢?或者說,為什麼在得到我們奪回坦桑尼斯的訊息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