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文德、呂文煥兄弟二人,見郭靖語氣不善。
生怕慕容復不高興,連忙賠笑:
“郭兄喝多了,喝多了。”
郭靖平日裡雖然憨厚,一談到國家大事,便會變得無比認真。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我們每退一步,百姓們就要多受一分痛苦,郭某於心不忍啊。”
“誒,郭兄,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呂文德玩笑著說道。
“呂大哥,聽我一句勸,從現在開始,加固襄陽城的防護吧。”郭靖苦口婆心地勸道。
呂文德苦笑道:“郭兄,這事你都跟我說了好幾次了。”
“不是為兄不想,實在是因為囊中羞澀。”呂文德一臉無奈道。
不是他不想,實在是,他也真是沒有辦法。
城中的軍餉,都入不敷出,朝廷如今又混亂不堪。
想要等待他們的撥款,說不定等到猴年馬月。
這時候再去浪費人力物力,增加城防。
很有可能,會逼走很大一部分百姓。
真到大戰時,極有可能,得不償失。
郭靖深知兵法,自然也知民心所向。
聽到呂文德的話,也露出一絲難色。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個道理他怎會不知?
“噢?敢問呂將軍,修建城防需要多少錢。”慕容復聽到幾人說話,心思一轉,開口問道。
呂文德看向慕容復,見他沒有與郭靖一般見識。
不由鬆了口氣,開口說道:
“回燕王,大約三十萬兩白銀。”
“三十萬兩!”慕容復“嘀咕”一句。
這錢說多不多,說少不少,沉思片刻道:“這筆錢本王可以出。”
“什麼?”
呂文德、呂文煥、郭靖三人,不可思議地看著慕容復,激動道:
“燕王,您要出這筆錢?”
慕容復面帶微笑,自己好久沒有收割一波聲望,也該出手了。
“本王會以南方武林盟主的名頭,邀請武林人士,富商豪門捐贈。”
“只需一個月時間,就能湊齊三十萬兩白銀。”
“到時候,我再命人給你們送過來。”
郭靖三人聽到此話,頓時高興不已。
尤其是郭靖,當即站了起來,舉杯道歉道:
“慕容兄,先前是我語氣重了。”
“還請多多你大人大量,莫要生氣。”
慕容復心中尷尬,立馬起身道:
“郭兄,你乃是俠兄大者,本王比之有愧。”
“盡些微薄之力,也是應該的。”
呂文煥連忙擺手道:“不不不,燕王,說句大逆不道的話。”
“你已經比許多王爺,都要好得太多了。”
“他們只知道剝削斂財,根本不顧百姓們的死活。”
“別說三十萬兩,就是三百兩,都像扒了他們的皮一樣。”
呂文德生怕弟弟說錯話,連忙岔開話題道:
“別亂說話,來我們敬燕王一杯。”
呂文德與郭靖也連忙舉起酒杯,敬了一杯。
慕容復一飲而盡,與三人交談甚歡。
郭靖更是與慕容復兄弟相稱:
“慕容兄,你也知道,我夫人她如今已有身孕。”
“若是不嫌棄,我想向你求個名字。”
“我?”慕容復一驚,心虛得不得了,拒絕道:“在下,才疏學淺,名字一事怕是取不好吧。”
“呵呵,燕王謙虛了,慕容世家名滿天下。”
“您都要謙虛地說才疏學淺,那我們這群大老粗,可就活不下去了。”呂文德笑道。
“是啊,麻煩慕容兄了。”郭靖笑道。
慕容復無奈,只能點頭答應了下來。
黃蓉如今懷孕,十有八九會是個雙胞胎。
按照上一世的名字。
一個是郭襄,一個是郭破虜。
這兩個名字呢,聽上去自然沒有什麼問題,可惜命運都太過悲催。
想了許久開口道:
“若男孩就叫天賜,女孩見天心,怎麼樣。”
“天賜、天心?”呂文德與呂文煥聞言,立馬大聲說好。
郭靖好奇道:“燕王,不知這名字可有什麼寓意?”
“沒…沒有。”慕容復搖了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