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朗連忙爬到江別鶴身邊喊道:“爹,爹,你沒事吧?”
“不用喊了,他還死不了,最多就是重傷而已。”帶著面具的邀月說道。
江玉朗跪在地上磕頭道:“多謝,銅先生出手相救,只是,您為何不直接殺了那慕容復?”
“滾!”
邀月頓時散發出一股真氣,將江玉朗震飛出去。
“什麼東西,也敢對我指手劃腳?”
江玉朗嚇得連忙磕頭,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還請銅先生恕罪!”
邀月瞥了他一眼,拿出一顆丹藥丟在地上:“拿去給你爹服下,應該能醒過來。”
“嗯嗯,多謝銅先生。”江玉朗連忙撿起丹藥給江別鶴服下。
好一會。
江別鶴緩緩睜開眼睛,終於醒了過來,整個人如同在鬼門關上走了一圈。迷濛之中看到邀月,連忙說道:
“別鶴見過銅先生!”
“哼,江別鶴,想不到你和東瀛鬼子還有勾搭,倒是出乎了我意料。”邀月冷冷的說道。
江別鶴心中一驚,想要解釋:“銅先生,您聽我解…”
“好了,不用再狡辯了,我不管你和東瀛鬼子有什麼瓜葛,我只要小魚兒和花無缺死鬥,懂不懂?”邀月聲音冰冷的說道。
江別鶴連忙點頭說道:“我已經安排好了,請您放心!”
“那你就好好養傷吧!”邀月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後化為一道風影消失不見。
“爹,為何這個銅先生,老是提出這些古怪的要求?”江玉朗不解地問道。
江別鶴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江玉朗的話。
而是,盤膝而坐調理生息。
半個時辰以後,他才緩緩睜開眼睛,說道:“那銅先生古怪的很,十丈之外都能聽到落葉之音。”
“什麼?他真有這麼厲害?”江玉朗有些不願相信。
“嗯,我一直懷疑他的真實身份,就是那個女人。”江別鶴雙眼微眯,露出一絲精芒。
“誰?”江玉朗不解道。
江別鶴沉思片刻,看了眼自己的兒子道:“移花宮宮主邀月!”
“是她?那她為什麼不直接一掌拍死小魚兒,還要三番五次救他?”江玉朗腦子裡充滿了問號。
江別鶴搖了搖頭,反而露出一絲狠辣的笑容:
“不必管她,反正幾日之後,江南武林都是你我父子二人的,小魚兒與那花無缺都必死無疑!”
…
郎雪慈房間之內,慕容覆盤坐一夜,體內的傷勢,已經全部好利索。
睜開雙眼後,不由眉頭一皺,他竟然在郎雪慈的身上。
嗅到了一絲死氣!
“嫂嫂,你怎麼樣了?”
慕容復拍了拍郎雪慈的身體,發現對方面板如冰,暗道對方必是屍毒發作。
“你…好了?”郎雪慈緩緩坐起,疲憊地問道。
慕容復也沒聲張,臉色平靜道:“嗯,我已經恢復過來,稍後我們就去龜山。”
“不用再打聽、打聽麼?我總是覺得龜山很危險。”郎雪慈道友道。
慕容復輕輕一笑,智珠在手:“放心好了,我已經找好了引路人,他會帶我們去龜山幽谷。”
“嗯?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出去?”郎雪慈思忖許久,興許是對方來時就已經安排好了。
慕容復神秘一笑也沒多說,與郎雪慈吃個早餐,匆匆出門而去。
“公子爺,今天好奇怪啊!”阿四駕著馬車說道。
“什麼事奇怪?”慕容復掀開車簾問道。
阿四指向前方說道:“公子爺,我已經看到了好幾批人馬,跑到咱們前面去了,看樣子也是去龜山的。”
“嗯?”
慕容覆露出疑惑,龜山向來偏僻,加上有無牙門在此。
一般來說,很少有人主動上來。
“會不會是路過?”
阿四搖搖頭:“絕對不是,您看馬上就到龜山了,他們的馬車、坐騎都在這裡。”
慕容復感覺到,似乎哪裡不對勁。
等到了地方,便扶著郎雪慈下車,剛一落地,耳邊傳來一陣憨笑:
“原來是慕容公子當前,我說誰能有這麼氣派的馬車呢?”
慕容復抬頭一看,原來是大財主段合肥,笑道:“段老闆你怎麼也跑龜山來了。”
段合肥“嘿嘿”一笑道:“與慕容公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