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輝月使疑惑地看著慕容復,輕蔑道:“你一個階下囚,怎麼幫我?”
慕容複道:“我學過一種幻術,能夠讓你夢到你想夢到的事。”
“怎麼樣,是否想要試試?”
“做夢?”輝月使謹慎道:“只是做夢麼?”
慕容復“哈哈”大笑道:“當然是做夢。”
“本王如今手腳都被綁著,你不會害怕我吧?”
輝月使向來心高氣傲,尤其鄙視男人。
被慕容復這麼一說,升起了一股爭鬥之心,“哼”道:
“好,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怎麼幫我。”
慕容複道:“你湊近來。”
“放開心神,想著你書中內容。”
輝月使“哼”了一聲,湊到慕容復面前。
按照對方所說,開始回憶書中的內容。
不時,全身生出一種燥熱。
忽然,慕容複眼中射出一道魂芒。
勉勉強強,把輝月使拉到了他的精神空間。
輝月使恍惚之間,睜開了眼睛。
看著周圍紅色的新房,精緻佈局。
還有面前穿著新郎服的慕容復。
心尖不免如小鹿亂撞,詢問道:
“這…這是我的夢?”
“呵呵,沒錯,這裡就是你的夢境。”
“你想怎麼變化,只要跟我說就可以。”
慕容復一把摟住輝月使的細腰,無限溫柔道。
輝月使撫摸著慕容復堅實的胸肌,道:
“那…在這裡面‘做’,會不會影響到本身?”
慕容復解釋,道:“當然不會。”
“這裡的一切都是你的幻想。”
“跟外面沒有任何關係。”
輝月使臉色通紅,問道:“那…感覺是一樣的麼?”
慕容復撫摸著輝月使的臉頰,如一位久經沙場的將軍。
一點點撥開輝月使的心房。
最後將其剝得一件不剩。
再用口中溫軟的,遊走山峰峽谷之間。
輝月使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
驚訝的捂住嘴巴,自言道:
“想不到,竟與書中說的一樣。”
慕容復“呵呵”一笑,看看地把握著“戰場”的節奏。
站起身來,一把抓住輝月使的頭,命令道:
“跪下,本王要給你做‘核酸’!”
輝月使一愣,本應反抗的身體,卻鬼使神差地變得服從。
張開俏麗的小口,任由慕容復施為。
……
半日之後。
輝月使穿上被海水打溼的衣裳,離開了水牢。
慕容復揉了揉被鐵鐐摩壞了的手腕,莞爾一笑。
用手推開淡紅的海水,立時盤膝而坐。
一次雙修,當真省去了半年苦功。
體內魔氣,被煉化了大半。
如今已經可以自由走路,若是再吸收一些【元陰】。
“可惜,時間太短,她就走了。”
“要是現實能來個三天三夜。”
“本王的傷就能恢復五成。”
“剩下五成,半個月內變了自行修復。”
只是輝月使雖然是個武者,但身體終究太過弱小。
就算再小心謹慎,第一次,能堅持半天已是極限。
除非…
除非多幾個輪流來。
船甲之上,輝月使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剛剛經歷了一場歡快之後。
面色紅潤得像是一個小蘋果。
看著不遠處,站著的一群人,沒好氣道:
“流雲使你吹哨喚我何事?”
流雲使瞥了眼一身溼漉漉的輝月使。
猜到她,肯定又是去水牢裡,折磨慕容復了,沉聲道:
“我們發現後面有一隊【清國】的海軍,正在追逐我們。”
“【清國】的海軍?”輝月使頓時一驚,道:“他們還有多久能追上來?”
“大概三天。”流雲使道。
“三天?”輝月使急道:“怎麼可能這麼快?”
“我們不能用火炮將他們轟沉麼?”
流雲使搖了搖頭:“他們用的船速度極快。”
“我們很難擊中。”
“那…該如何?”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