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秋坐在石椅之上,看著蘇星河笑道:
“好師兄,我想問問你。”
“咱們的規矩可還算數?”
蘇星河回道:“自然算數。”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丁春秋說著,舉起一枚白子落了下去。
蘇星河看都沒看丁春秋,抬起黑子落下。
二人師兄弟一場,彼此之間無比了解。
十八子對他們來說,都是小意思。
“哈哈,十八子已完,我是不是可以進行下一個關。”丁春秋得意道。
蘇星河搖了搖頭,道:
“師父說了,你要來需要下三十六子。”
“什麼!”丁春秋大驚道:“憑什麼我要下三十六子?”
“你可以不下,但是我不會讓進入第二關。”蘇星河淡然回道。
“你…”丁春秋氣得不行,對方明顯就是在針對他。
“下不下?”蘇星河冷聲問道。
“下!”丁春秋氣得不行,不甘地說道。
“呵呵,那來吧。”蘇星河笑得跟個孩子似的。
似乎是那份,常年被壓榨的情緒,得到了短暫的釋放。
接下來每下一子,都戳在了丁春秋的要害。
丁春秋每下一子,都彷彿經歷了巨大的折磨。
在第二十八子時,他終於忍受不住這種折磨。
“哇”地噴出一口老血,差點倒在棋盤之上。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珍瓏棋局】威力這麼大?”
“為何師父從來沒有傳給我?”
蘇星河不屑道:“師父懂得的事情還多著呢。”
“沒傳你,只是因為你心思太過惡毒。”
“他怕害人害己!”
丁春秋眉頭一蹙,深吸了幾口氣,重新調整好了氣息。
狠狠的盯著蘇星河看了一眼,心道:
“等我得到那個老傢伙的好處。”
“第一件事,就是把你這個啞巴的口條抽出來,讓你這輩子再也開不了口。”
蘇星河見丁春秋如此氣憤,更加開心道:
“呵呵,丁春秋你現在是不是很生氣?”
“是不是很想殺死我?”
“那你為什麼不動手呢?”
丁春秋臉色越來越難看,一股殺意忍不住地想要宣洩出來。
慕容復暗道蘇星河也是夠狠,他這是要逼丁春秋走火入魔。
一旦丁春秋控制不住,讓殺意佔據心神。
那他就會淪為殺戮的傀儡。
不過,慕容復並沒有出手。
丁春秋和無崖子之爭,與他沒有半毛錢關係。
反而是李青蘿見她“爹”受傷,忍不住喊了一句:
“爹,不要啊!”
“爹!”丁春秋立時清醒了回來,看向李青蘿,不免得意起來。
哈哈!
無崖子你老婆跟了我,女兒也認我做爹。
這輩子,我就算再不如你。
但,就憑這兩點,我也勝過你千倍萬倍。
“當!”
白棋落下,丁春秋又找回了他的氣勢。
蘇星河臉色複雜地看了眼李青蘿。
知道自己錯過了弄死丁春秋最佳的機會,搖頭不甘地說道:
“好了,剩下兩子你不用再下。”
“進去吧!”
丁春秋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得意:
“呵呵,我的好師兄你終究還是差我一步。”
“等一會兒我見到師父的時候,會跟他好好說說。”
“讓他再多傳你幾手,免得總是被我壓著打。”
蘇星河冷笑一聲,略有深意道:
“你進去了,對你來說,也不見得是好事。”
說罷,命人帶走了丁春秋。
“咕嚕咕嚕~”
就在丁春秋離開沒多久,場中大部分人的肚子,開始響個不停。
一個個捂著肚子轉身就跑。
原本熱鬧的谷內,瞬間清靜了許多。
“那丁春秋倒也知道輕重,下的只是尋常鬧肚子的毒藥。”韋一笑鄙視道。
張無忌則是完全無視了他的話。
反而是看了眼慕容復,便走到了棋局邊上,道:
“這局我來。”
蘇星河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