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燈大師與黃眉僧驚訝的看著慕容復,佩服道:
“「燕王」莫不是認識他?”
慕容復點點頭:“當年就是他要活祭段譽兄。”
“該死!”段正淳聽到自己的兒子,差點被人活祭,忍不住罵了一句。
慕容復不解道:“據我所知,【六脈神劍】的臉譜。”
“當年不是被燒了嗎?”
一燈大師搖搖頭道:“先祖留下【六脈神劍】,分為了兩份。”
“一副為畫,一副為秘籍。”
“當年,枯木大師為掩人耳目,燒了那幅畫。”
慕容復笑道:“枯木大師好智謀。”
“只是,鳩摩智是如何知道,劍譜還有另一份的?”
一燈大師搖頭道:“這事,我們也不知道。”
慕容復笑了笑,道:“也罷,正好本王要去西夏一趟,順便幫各位找找他吧。”
“多謝!”一燈大師與黃眉僧露出一絲欣喜。
連連施禮感謝。
段正淳詢問道:“賢侄,你打算何日啟程。”
“我派兵馬護送你到邊境。”
慕容復笑著拒絕道:“不必了,本王明日啟程,自己一個人還能夠快點。”
“有勞燕王了!”一燈大師與黃眉僧再次衷心感謝。
慕容復隨意地應付兩句,夜晚的時候。
與木婉清、小龍女、李莫愁三女,鬥了一晚上地主後,便匆匆離去。
西夏與大理不同。
整個國家充滿一種尚武精神。
看到漢人出現,眼神之中都帶著不善。
慕容復看著那些挑釁的眼神,也很無奈。
畢竟,二百年後,都是一家人。
總不能,跟東瀛狗一樣待遇,去公留母。
數日後,慕容復來到西夏皇宮前。
站在這裡,倒是讓他有些為難。
直接報上自己的大名,萬一引得西夏皇帝的惡意。
自己又要費些手腳,打也不是,殺也不是。
想了想,決定還是趁夜潛入進去。
事少!
現在,他就找個西夏酒樓,好好吃一頓。
“【一品堂大酒樓】”
慕容復來到西夏最出名的酒樓前,不由一怔。
因為這個地方,他心中無比熟悉。
畢竟,前身在西夏,還是個大官。
叫什麼李延宗,跟在赫連鐵樹,也算是風光無限。
“客官,裡面請!”店小二還算客氣,沒在乎慕容復漢人身份。
把他向著裡面迎去。
至於其他人,也是沒這麼客氣。
見到他後,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
其中,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出言不遜道。
“哪裡來的漢人,也敢來我們西夏國都?”
慕容復看了眼對方,那屬於前“慕容復”的記憶,在腦中升起。
此人,他認得。
乃是以前在自己手下,打雜的執戟郎,叫做拓跋赫。
不過,看他現在的模樣,應該是升官了。
“拓跋赫,原先我怎麼沒見你,這麼囂張?”
“難不成,最近官運亨通,嘴巴也硬氣了?”
拓跋赫一愣,沒想到一個漢人,竟能叫出自己的名字。
立馬起身,湊到慕容復的身前,問道:
“小子你是誰?怎麼知道本將的名字?”
“呵呵。”慕容復招了招手,讓其湊近,小聲說道:“我叫李延宗。”
“什麼!”拓跋赫差點沒一屁股,摔在地上。立馬問道:“您是李將軍?”
“自然是我。”慕容復笑道。
想來這裡這個名頭,在西夏還是管用的。
拓跋赫立馬拍胸,施禮道:“還請將軍原諒屬下的不敬。”
慕容復輕笑道:“呵呵,不知者不怪,想不到短短一年的時間不見。”
“你都已經升官了?”
拓跋赫摸著頭,不好意思道:
“多虧將軍的福。”
“您走後,赫連鐵樹把幾位執戟營的兄弟,都放到了下面。”
“我們都升了一階。”
慕容復點點頭,給了拓跋赫一個眼神:
“坐,本將軍久不回西夏。”
“你給我講講如今的局勢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