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個上界的天才已經是個站在了一起。
基本上,現在的爭鬥已經是平息。打不過就是打不過,唯有足夠強的人,手上才能擁有令牌。
而各自也都並沒有手段齊出。
既然已經是技不如人的話,也就不忘出拿自己的殺招了。
畢竟就算是過了這第一關,後面說不定還有第二關第三關。
而殺掉對方,也必然是會被對方身後的家族所記恨。
修煉一道,倘若是沒有絕對的底氣,管隨意殺人的話,那可是活不長久的。
要麼就乾脆殺了以後,毀屍滅跡,絕對不要留下任何的一點後患,發展的話,事後必然就是無窮的麻煩。
“看來,我們上界的人好像是被小看了啊,區區下界人也敢直接和我們對比?真是笑話?”
“這老頭兒倒是挺會看啊,不妨”
“別過去,那老頭你惹不起,想死的話就去吧,他的實力可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
“下界當中,好像是有那麼一個小子,實力並不弱啊。”
“嗯,好像是有一個,那是一個魔修嗎?怎麼不去殺了他呢?”
“你在細看一下,那個人身上並沒有煞氣和怨氣。那種東西可是隱藏不了的。”
“這下界人的拳法用起來的樣子,我怎麼感覺好像是有些熟悉呢?”
“下界人?他好像不是下界之人吧,應該也是上界人,怎麼成為下界人了呢?”
“應該是在很早之前,他就已經是來了,又站在了下面,不像我等懸空而立。也無所謂,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什麼絕對的公平。”
一些上界的人也是立馬就發現了下界人當中的邪問心。
主要是邪問心身上的氣息也確實是給了他們一種不弱的感覺,並且,凡是敢來搶他令牌的人,邪問心那是一點手也不留,抬手就帶著極大的殺意。
在邪問心看來,只要敢直接來找他搶令牌的人,就意味著,做好了一個死亡的準備。
畢竟在上界的時候,還沒有被自己家老爺子關起來的時候,他也是聽過不少的故事。
比如什麼因為出手不夠狠辣,最後對方留了一口氣,突然直接爆種反殺。
還有什麼,對方略微一逃,幾天不見,直接提升了好幾個大境界。
總結一下,基本上就是隻要出了手,那就絕對不能有什麼留手的打算,否則的話,後患無窮。
必須得要讓對方去死。
心裡想到了這一點的邪問心,根本就不會有什麼留手,一出手幾乎就是拿出了全力的樣子。
此刻的邪問心也是懶的理會上界的那些人。
對於他來說,無論是上界,還是下界,人都是差不多的,唯一有些不同的就是這些人的實力差別。
剩下的其他東西也都是差不多。
白衣老者此刻的目光也是不在繼續放在邪問心的身上,而是仔細的盯著他這位故友。
在他看來,自己的這位故友也不像是很唬他的樣子。
因為對方眼裡神色確實是有些回憶,而且也是在想了一下之後,才說出的口。
並非是直接盯著他,很是自然的說了出來。
倘若是後者他便覺的八成是在唬他。
但是眼下,神色還這麼的認真,看來還真的不是在騙他。
一時間裡,白衣老者心中的好奇更甚。
“因為他殺了天鬼長老。不止是我看到了,書和也看到了。”
張峰淡淡來了這麼一句話。
這一句話當場就把白衣老者給震陣住了。
天鬼長老是誰?
天鬼長老可是在上界,也是有著兇名的一個人。
一般的宗門和家族根本就不敢去招惹。
畢竟天鬼長老,聽聞所修煉的功法乃是出自那西天淵的魔功,凡是出自西天淵的功法,就沒有一個是普通的。
基本上,除了十聖地以外,還有那幾個萬古家族,拋開這些頂尖的勢力不談的話,天鬼長老足以橫行整個上界。
當然這天鬼長老,本人其實也是比較雞賊的。
凡是有些靠山的,他基本都不會去招惹。
也從來都不冒險所做的事情,也都是有把握的事情。
一些寶物,倘若是過於危險的話,天鬼長老就是看上一眼,都很大機率不一定會爭奪。
總之,這個天鬼長老也不是什麼路邊的雜草,在上界中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