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公主,但這小於乃是叛徒,公主和皇上就是為了這小子傷了和氣的。幻空大師,你把這小子殺了,那就兩全其美了。”幻空一想,也是道理,正要出手打段克邪,座朝英叫道:“師父,你別上當,這姓段的是他的師弟,他的大師兄空空兒和他交情最好,這老猴兒卻是背叛了他本門的,你殺了這姓段的,不過是替這老猴兒報了私怨,但空空兒卻怎能與你干休?”幻空大吃一驚,心想:“不管是真是假,空室兒總是以不惹為妙!”於是一聲不響,便即跑了。
史朝英剛鬆了口氣,不料幻空前腳剛剛走出,宇文垂後腳又跟著來進!
史朝英喝道:“宇文垂,你意欲何為?你別忘了還有把柄在我手裡!”精精孔卻哈哈笑道:“宇文垂,你瞧誰躺在她的床上?你這天鵝肉是吃不成了。”
原來宇文垂之所以背叛師門,陰謀篡奪幫主之位,這都是出於史朝英的慫恿的。史朝英是想藉丐幫之力,助他對抗唐軍:而宇文垂也想藉她之力,登上丐幫幫主的寶座。但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則是他垂涎史朝英的美色,只因色令智昏,否則他也不敢如此大膽。
精精兒知道他的心事,一說就說中了他的要害。宇文垂妒火攻心,殺機陡起,說道:“公主,我絕不敢與你為敵,但我為了你身敗名裂,卻絕不能讓這小子引你上鉤!”史朝英斥道:“你胡說什麼?給我滾出去!”精精兒又冷笑道:“宇文垂,你還有一點男子氣沒有?”你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小子安然的躺在她的床上,你卻要夾著尾巴滾出去?”
宇文垂大吼一聲,舉起杆棒就跑到床前,怒氣衝衝他說道:“公主,請恕我不能從命,我非把這小子斃了不可!”史朝英要待回刀劈他、卻被精精兒纏住,力不從心。她的武功本來就與精精兒相差甚遠,這一著急,刀法散亂,被精精兒一連幾招進手的招數,迫得她離開那張床更遠了。
段克邪運氣正自到了緊要關頭,不能出手招架。只聽得“卜”的一聲,宇文垂一棒打下,正中他的肩頭。段克邪身軀一轉,將背脊對著他。宇文垂第二棒又用力擊下,這一棒他是想打碎段克邪的頭蓋的,段克邪霍的一個“鳳點頭”,背脊向後一拱,這一棒就打中了他的背脊。只聽得聲如敗革,宇文垂虎口發熱,杆棒幾乎拿捏不住。原來此時已過了一炷香的時刻,段克邪雖未打通十二重關,亦已恢復了六七成功力,雖然不能出手,真氣已能勉強運用,他一口氣運到背心,字文垂這一棒焉能傷得了他?史朝英聽礙棒聲卜卜,卻是膽故心驚。她只知道解藥要過半個時辰方能生效,半個時辰約相當於兩炷香的時刻,現在只過了一炷香的時刻,段克邪不能抵抗,自是危險之極。她卻還未料到段克邪的內功深厚,遠在她估計之上。
精精兒是個武學行家,聽得棒聲有異,已知不妙,比史朝英更要吃驚,急忙全力進攻,一招“排雲手”推出,史朝英臨敵經驗遠不如他,這時心神慌亂,招架不住,左手刀的手柄給他拂中,登時脫手飛去。
史朝英雙刀缺一,哪裡還能阻得了精精兒?幸而精精兒心目中的大敵是段克邪,卻也無暇去傷害史朝英。
精精兒身法何等迅捷,一個滑步回身,已到了床前,推開了字文垂,“呼”的一掌就向段克邪劈下,就在這一瞬間,段克邪忽地似皮球般彈起來,只聽得“乓”的一聲巨響,精精兒這一輩沒有打中段克邪,卻把大床打塌了。段克邪那柄寶劍跌落地上,精精兒那柄金精短劍則被床板壓住,劍柄露在外面,說時遲,那時快,史朝英一刀劈到,精精兒“聽風辨器”,頭也不回,反手一彈,就把史朝英的單刀彈開,另一隻手已把金精短劍抓了起來。
史朝英奮不顧身,向精精兒連劈數刀,精精兒喝道:“宇文垂,快搶寶劍!”史朝英的快刀劈到第四刀,精精兒已將金精短劍抓到手中,回身就向史朝英碩去。
宇文垂得精精兒一言提醒。迅即也把段克邪那柄寶劍撿了起來,心中大喜,想道:“縱然你有護體神功,也總是血肉之軀,難道還能夠刀槍不入?”眼光一瞥,只見段克邪身形已落在地上,仍然是盤膝而坐,姿勢未改。
宇文垂挽了一個劍花,唰的一劍刺去,他這一劍意欲刺穿段克邪的琵琶骨,段克邪身形一側,只聽得“嗤”的一聲,劍鋒穿破衣裳,劍身卻貼著段克邪的肩頭而過。段克邪用了個“卸”字訣,字文垂這一劍被他搖肩帶動,勁力卸失了一大半,收勢不住,幾乎撞在段克邪身上。
宇文垂也是個武學行家,到了此時,當然亦已知道段克邪已是能夠運用上乘內功,大吃一驚,怕他反擊,他一手持劍,一手提棒,劍招已老,未及收